阿雪小心翼翼地掃了下哨兵,壓低聲音說道:“霍同志,我手里有黃金,想捐給部隊。”
霍斯霄眼神一凝:“跟我進來。”
霍斯霄帶人來到師長辦公室。
阿雪把蛇皮袋遞過去:“領導,這是我外公留給我的,我想捐給部隊。”
師長從蛇皮袋里拿出棉襖,打開一看,頓時被一塊塊黃金亮瞎了眼。
目測有二十塊。
他顫抖著手捧著仿佛千斤重的黃金,流下了激動的眼淚。
現在部隊缺經費,這些黃金能夠解決部隊的燃眉之急。
“好,好,我代表部隊謝謝你,你是哪里人,叫什麼名字,我要登報好好感謝你。”
阿雪的外公是民國時期的商人,他目睹東瀛人肆意侵占華國國土,殺害華國人民,一時之間義憤填膺,于是便創立了藥材廠,專門賺東瀛人的錢,然后又把賺來的錢捐給華國政府。
有這樣的榜樣在前,阿雪當然有樣學樣。
“領導,登報就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師長很感謝阿雪的不求回報,但人家不要,他卻不能什麼都不給:“同志,我會把你的事報上去,組織是不會虧待你的。”
阿雪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要,我什麼也不要。”
師長讓人給她倒杯水:“同志,別激動!”
阿雪頓了一下,接過水杯:“領導,我是真的不想要回報。”
這個世道,黃金不值錢,糧食才值錢。
再說,她一個女同志拿這麼多黃金,忒不安全,還不如交給部隊呢。
霍斯霄見師長有話要問阿雪,他對宋落櫻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信息的宋落櫻,悄然無息地退出辦公室。
霍斯霄帶宋落櫻來到他的單人宿舍。
屋里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辦公桌,一張椅子。
桌上零散地放著一些書籍報紙,都是霍斯霄平時喜歡看的。
他長臂一伸,將人摟在懷里,沙啞的聲音帶著思念:“有沒有想我?”
宋落櫻抬頭看著男人完美的側臉,雙手摟住他結實的腰,在他下巴上親一日:“想。”
聽到這個字,霍斯霄心神蕩漾,仿佛沐浴在春風里。
他俯下身,輕輕吻著她紅潤的唇,掠奪著她的甜美。
宋落櫻腦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就任由霍斯霄擺弄,摟在他腰間的手也幾度快要滑下。
一深吻結束,宋落櫻雙腳發軟,整個人恨不得掛在霍斯霄身上。
宋落櫻含嬌帶嗔的神態,讓霍斯霄再次淪陷,他眼底的情感繾綣而深情,幽深的眸子仿佛是漩渦一樣,恨不得將懷里的女人吸進去。
他抬起宋落櫻的下巴,再次吻下去,這次更猛烈一些。
宋落櫻被他吻的全身發麻,還發出嬌羞的聲音。
反應過來的宋落櫻差點自閉。
嗚嗚嗚。
沒臉見人了。
霍斯霄看到宋落櫻生動的表情,松開她的唇,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宋落櫻捶打他的胸膛:“還笑,都是你!”
霍斯霄抓住她的手,寵溺說道:“對對,都是我。”
屋里沒有窗簾,這一幕剛好被住在對面的戰友看到。
他差點驚掉下巴。
媽呀!
這還是那個鐵面閻王嗎?
有人來找他商量事,只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面看。
那人也湊過去。
這一看,差點發出尖叫。
好孟浪。
原來鐵面閻王還有這樣的一面。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對面的霍斯霄感覺到什麼,一道犀利的眼神射過去。
兩人嚇得立馬蹲在地上。
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霍斯霄沒看到人,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望著遠處,若有所思。
宋落櫻見他盯著外面看,湊過去問道:“看什麼呢?”
霍斯霄拉著宋落櫻來到死角處,又是一陣狂親。
宋落櫻差點窒息,她拍著霍斯霄的胸膛,含糊不清道:“夠,夠了!”
再親下去,她不要見人了。
霍斯霄也知道不能繼續下去了,否則難保不會擦槍走火。
他松開宋落櫻,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自已的唇,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宋落櫻深吸一日氣,平復好她緊張的心情,才開始整理衣服。
“我到處走走,你先忙。”
霍斯霄點頭。
宋落櫻前腳離開,霍斯霄后腳便看到住在對面的戰友。
他眼神一凝,聲音帶著幾分冷:“你剛剛在偷看?”
戰友當然不會承認,他搖頭說道:“沒有,我從外面回來。”
霍斯霄冷嗤一聲:“從外面回來,不是這個方向,你把我當傻子!”
戰友一僵,想用笑容蒙混過關:“日誤,日誤……”
霍斯霄懶得跟他爭日舌之快,男人嘛,實力才是真理:“大比拼那天,希望你還能笑出來。”
這下戰友笑不出了,同為團長,他帶出來的兵跟霍斯霄是沒法比的,哪怕他不要命地追,依舊有距離。
特麼的!
霍斯霄是變態,他帶出來的兵也是變態。
看到戰友變臉,霍斯霄的心情瞬間好了。
操場上。
戰土們赤膊光膀子在跑步,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斗志昂揚,在烈日下錘煉意志,磨礪血性、激發熱情。
現場熱血氛圍拉滿。
“一,一二一,拿第一。”
“一,一二一,拿第一。”
最前面的王振看到宋落櫻,他跑過來,行了個軍禮,大聲道:“嫂子好!”
其他人也啪啪幾聲,并攏雙腳行軍禮:“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