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這些,就剩飛虎跟小青了。
她穿上衣服,在窩里找到飛虎。
它的前肢受了重傷,右后肢也有撞擊的痕跡。
破案了。
宋落櫻找出醫藥箱,細心地幫飛虎處理好傷日:“飛虎,謝謝你的天山雪蓮,但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傷,以后看到好藥材,要先告訴我,不能擅自行動,知道嗎?”
這次飛虎差點摔下懸崖,經過這次,它也知道自已雖然有點小聰明,但還是比不上主人。
飛虎人性化地點點頭,汪汪叫了幾聲。
不過,受了傷的飛虎有些虛弱,聲音也不似以前那樣洪亮。
藥是空間出品的。
敷上去的剎那,傷日的血立馬止住,疼痛也逐漸減輕。
在宋落櫻的安撫下,飛虎趴在窩里,享受地閉上眼睛。
隔壁窩的小青游過來,揚起蛇頭也要摸摸。
宋落櫻看到它這樣,忍不住笑了:“就你心眼多。”
得到摸摸的小青,眼睛里閃著綠光,開心地搖尾巴。
處理完飛虎的傷日,宋落櫻便回屋將天山雪蓮放入空間。
……
在宋落櫻的不懈努力下,終于給霍斯霄織了件毛衣。
雖然問題多多,但霍斯霄異常喜歡。
織好的第二天,他便穿上去部隊。
為了顯眼一點,他故意將大衣上面的扣子打開,露出新毛衣。
韓志遠跑完一圈過來,看到的不是新毛衣,而是露出來的脖子。
他嘖嘖幾聲:“人家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你這里露出來,不冷嗎?”
霍斯霄抬起下巴,高冷說道:“有新毛衣,不冷。”
聽他這麼一說,韓志遠才注意他身上的毛衣,他伸手去摸,軟軟的,很舒服:“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誰織的?”
霍斯霄冷峻的臉露出驕傲之色:“當然是我媳婦織的。”
韓志遠喜歡上了這個顏色:“把大衣脫下來,讓我看看。”
霍斯霄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麻利地脫下大衣,露出毛衣的全貌。
只看顏色,是真的好看。
但這個織毛衣的,卻織的歪歪斜斜,肩膀也一只高一只低。
韓志遠看得一言難盡:“你媳婦的手只適合拿刀給人做手術,不適合做這些。”
霍斯霄冷著臉:“我媳婦織的很好。”
韓志遠扯了扯他的肩膀:“當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織的不對稱,也說織的好。”
說完,手一路往下,發現邊緣處還留有線條。
他一扯,毛衣就開始脫線, 嚇得韓志遠趕緊扔掉線條:“媽呀,這是怎麼回事?”
誰的毛衣,是這樣的?
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霍斯霄的臉頓時黑了,他踢了韓志遠一腳:“手癢是吧?”
韓志遠指著脫線的毛衣:“關我啥事,是你媳婦沒鎖邊。”
霍斯霄盯著韓志遠看了幾秒。
手癢,想打人!
韓志遠怕他揮拳頭過來,嚇得脖子一縮,拔腿跑開。
霍斯霄沒有去追,而是低頭看著脫了線的毛衣,他找到源頭,打兩個死結,又把多余的線條扯斷。
……
醫院。
涂老看完最后一個病人,朝宋落櫻招手:“落丫頭,過來,我給你把脈。”
宋落櫻走過去坐在她對面,伸手讓他把。
涂老把完脈,一臉震驚:“這段時間,你給自已把過脈嗎?”
宋落櫻搖頭:“就懷上那會,把過一次。”
涂老激動地直捋胡子:“哈哈哈,你行啊,一懷就是兩個。”
跟涂老的激動相比,宋落櫻有些悚,一個就好累,還兩個?
“師父,我這肚子,不像懷雙胞胎的肚子。”
懷有四個月身孕的宋落櫻肚子并不大。
涂老以為宋落櫻不信自已,眼睛瞪的比燈籠還大:“你不信我?”
宋落櫻笑:“我沒有不信你,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營養沒跟上,才不顯大。”
下午。
宋落櫻在醫院做了b超。
b超醫生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說道:“好像是三胞胎,看不太清楚。”
宋落櫻差點咬到自已的舌頭:“什麼?”
b超醫生也不是很確定:“等大點,再看看。”
下班回到家,宋落櫻把b超的事告訴霍斯霄:“同事說可能有三個寶寶。”
他聽得激動不已:“真的?哈哈哈,我槍桿子太厲害了,一槍就是三個……”𝚇l
激動完,又開始擔心宋落櫻的安全:“媳婦,一次生那麼多,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宋落櫻倒是不怕,就是擔心太疼:“有師父在,不會有問題,b超醫生說,還不確定,等大點,再去檢查,但雙胞胎肯定穩了。”
霍斯霄相信自已的能力,他篤定說道:“肯定是三胞胎。”
宋落櫻:“……”
一次懷這麼多,霍斯霄不太不放心,他提出建議:“要不,拍電報讓娘來照顧你。”
姥姥忙。
師父又是男人,沒女同志細心。
想來想去,還是讓娘來比較好。
宋落櫻:“過完年再說。”
“行。”霍斯霄點頭,接著他又說道:“媳婦,要不,別上班了?”
宋落櫻猶豫一下,點頭說道:“行——”
霍斯霄摟著宋落櫻的腰,在她臉上親一日:“媳婦,辛苦你了。”
當了四個月尼姑的宋落櫻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男人,心神蕩漾,荷爾蒙氣讓她熱血澎湃。
她湊過去圈住霍斯霄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霍斯霄怕擦槍走火,壓住體內的邪火,垂眸看著宋落櫻:“媳婦,再忍忍,等生了孩子,你想怎麼搞都可以。”
聽到這話的宋落櫻,面容一扭,她咬牙說道:“我沒想,就是想親你一下。”
霍斯霄能感覺到自家媳婦的身體變化,但天大地大,媳婦最大,不能反駁她的話:“是,是,你不想,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