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她又指向肖家父子:“他們兩個欺負我兒媳婦是農村來的,今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兒媳婦肯定會被他們欺負哭。”
肖元亮氣的連臟話都罵出來了:“你放屁!”
夏蘭香沒理他,而是繼續說道:“公安同志,你看看多囂張啊,你們在這里,他都把你們當空氣,這要是不在,會囂張成什麼樣啊!”
這話一落,宋落櫻也點頭附和著:“公安同志,大城市的人,都這麼囂張的嗎?
難道他們眼里沒有王法,做事只憑自已開心嗎?”
宋落櫻這話,是真的誅心,肖父臉色變了又變:“宋同志,明明是你壓傷我兒子?”
宋落櫻否認:“不是我壓傷的。”
肖元亮指著宋落櫻:“就是你。”
宋落櫻眼底劃過一抹冷意:“這位同志,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我跟你不熟,為什麼要壓傷你?”
肖元亮剛想回答,卻被宋落櫻打斷:“說不出來了吧?公安同志,他這是污蔑。”
肖元亮被宋落櫻氣的說不出話,這個女人太狡猾了!
肖父知道繼續糾纏下去,他們討不到好,于是便帶著肖元亮自覺離去。
當天晚上。
霍斯霄跟宋明亮提著麻布袋來到肖元亮家附近。
霍斯霄下班回來得知肖家父子又來找麻煩,便找人盯著肖元亮。
霍斯霄從那人日中知曉肖元亮今晚外出,便跟宋明亮來這邊逮人。
沒等多久。
肖元亮就回來了。
霍斯霄從后面竄出來,將麻布袋套在肖元亮頭上。
然后一腳將人踢倒。
霍斯霄跟宋明亮你一拳我一拳,將肖元亮打的慘叫連連。
他原本就有傷。
兩人打的時候又沒有避開他那受傷的手。
“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別打了!”
這個點大家都睡了,聽不到他的慘叫。
直到他暈過去,霍斯霄跟宋明亮才離開。
次日早上。
有人路過,被麻布袋絆了一下,一頭栽在地上。
“媽的,誰這缺德,把麻布袋放這里!”
婦人起身,才發現麻布袋有些不對勁。
她走過去剛想探個究竟,里面的肖元亮就在這時醒來,他動了動身體,啊啊幾聲。
婦人嚇一跳,冷靜下來,立馬解開麻布袋。
一個腦袋從里面鉆出來,她看清臉,一臉驚訝:“肖家小子,怎麼是你?”
肖元亮那只受傷的手一點也抬不起,他哭得天崩地裂:“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婦人意識到出事了,慌忙起身跑回去找人:“肖家的,肖家的,你兒子出事了!”
肖母不相信,還說她兒子在睡覺。
婦人拉起肖母就要往外跑。
肖母掙開婦人的手,往肖元亮睡覺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見床上沒人,臉上一片慌亂:“你在哪看到我家小子的?”
婦人領著肖母往外走。
肖元亮所在的位置比較隱蔽。
很少有人經過這邊。
肖母看到肖元亮滿身是傷,抱著他,哭的死去活來。
婦人看得一臉無語,當務之急,不是應該帶人先去醫院嗎?抱著哭,有啥子用啊?
她拍了拍肖母的肩膀,提醒道:“你兒子的手只怕更嚴重了,你快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肖母靈魂一顫,立即擦干眼淚,扶起肖元亮:“元亮,走,媽帶你去醫院檢查。”
兩人來到醫院。
肖元亮的手是二次骨折,上夾子時,比上次更痛。
他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也被汗水浸濕。
肖母心痛不已:“天殺的,到底是誰下的黑手?”
肖元亮咬牙切齒道:“肯定是那個賤人的哥哥。”
他只是胡亂猜測,沒想到還真被自已猜中了。
肖母一張臉扭曲起來:“一個鄉巴佬在京都不夾著尾巴生活,還這麼囂張,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賤人,賤人……”
肖元亮看到他媽的表情猙獰的可怕,有些被嚇到:“媽,你收斂一下。”
肖母臉一僵,用受傷的眼神看著肖元亮,兒子嫌棄她。
這次依舊是趙菁給肖元亮固定夾板,聽到兩人的對話,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宋落櫻:“肖元亮,你們說的是誰啊?”
肖元亮一臉戾氣:“除了霍斯霄娶回來的那個鄉巴佬,還能有誰?”
趙菁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用無情的眼神看著肖元亮:“我要告訴斯霄哥哥,你罵他媳婦。”
肖元亮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地看著趙菁:“你從小喜歡大的哥哥寧愿娶鄉巴佬,也不愿娶你,你竟然還幫她?”
趙菁一巴掌拍向肖元亮的后腦勺:“你才是鄉巴佬,屁都不懂一個,還在這里瞎逼逼。
你知道落落醫術有多好嗎?
你知道落落有多漂亮嗎?
你知道落落能力有多強嗎?
你連落落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有什麼資格說她是鄉巴佬!”
肖元亮愣住。
她跟那個賤人不應該是情敵麼?
為什麼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肖母看到趙菁打她兒子,恨不得沖過去跟趙菁廝打一番,想到夾板還沒固定好,又強壓著怒火:“一個鄉巴佬,能有多厲害!”
趙菁最討厭這種進日閉日鄉巴佬的:“肖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娘家也是農村的吧?”
肖母嫁到肖家數十年,早已把自已劃為城市人,她很不喜歡別人提她的娘家。
她狠狠瞪了眼趙菁:“你一個醫生,怎麼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