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新一臉震驚,他脫日而出:“你,你怎麼知道的?”
手里產業太多,牽扯到很多關系。
癌癥的事連他的幾個孩子都不知道。
沒想到一個照面,大哥就把病情爆了出來。
“我是醫生。”
涂新驚訝地看著涂老:“你,你不是最討厭這個的嗎?”
涂老:“那時候年輕,不懂事,亂說的。”
涂老又給涂新介紹宋落櫻兩日子:“這是我徒弟,另一個是我徒弟的丈夫。”
涂新拍了拍手。
后面的手下立馬從車上拿出兩沓錢給兩人:“這是老爺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不是港幣,而是人民幣。
目測一沓上千。
這麼大的手筆,宋落櫻不好意思接,她遲疑地看著涂老:“師父!”
涂老對她點點頭:“長者賜不可辭,拿著吧。”
宋落櫻也不是拿便宜的,她從包里拿出一支人參給涂新:“涂爺爺,這個給您。”
人參須很粗。
起碼有五十年份。
涂新吃過不少人參,知道這東西貴:“我不能白要你的,等會再給你報酬。”
宋落櫻搖頭:“不用,不用,這是我送給您的。”
涂新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三人坐在車上,透過玻璃,看著香江的景色。
七十年代的香江很復古,也很亂。
時不時能聽到抓小偷的聲音。
車在淺水灣的別墅停下。
宋落櫻看著高貴華麗的別墅,不禁感慨道,香江比大陸富有多了!
打開大門。
兩邊是郁郁蔥蔥的樹。
一進別墅。
門兩邊都站著人,還敲起鑼鼓。
“大哥,歡迎你!”這是涂新老婆說的。
“大伯,大伯,歡迎您來我們家玩!”
“大爺爺……”
涂老以為涂新的老婆跟后輩不會喜歡自已,沒想到她們竟這麼熱情。
他眼眶紅潤,哽咽道:“好,好……”
他那點錢,在他們眼里,根本不算什麼,所以見面禮,他沒給紅包,而是每人給了一包藥。
“藥丸由幾十種草藥做的,其中有五種珍貴藥材,都是百年份的,有錢也買不到。
不管是老人,還是年輕的,又或者是小孩,都能吃。
一個月的量,吃完體質會有質的變化。”
眾人一聽,感覺手里的藥丸有千金重。
“這,這會不會太貴了?”說這話的是涂新的老婆,她一點也沒有懷疑藥丸的真實性。
“確實有點貴,所以你們千萬別浪費了。”這些藥材,有一部分是宋落櫻給的,有一部分,是涂老找人收的。
他自已都舍不得吃。
這次來香江,不知道送什麼,想來想去,干脆送這個。
涂新也不怕有毒,從里面掏出一粒直接塞到嘴里。
藥香濃郁,氣息醇厚。
“好藥。”
他媳婦一臉無語地看著他,這人真是的,也不怕是毒藥,說吃就吃!
涂新是成功者,他很敏銳,也有著常人沒有的第六感,他能感覺到涂老的真心,所以才毫不猶豫地吃一粒。
涂新的家人很好客。
小孩子,小年輕圍著宋落櫻兩日子轉。
年老的,圍著涂老轉。
“哇,你長的好漂亮,你身上的衣服也很好看,這個是在哪買的?”
說話的叫涂之遙,她跟宋落櫻一樣大。
宋落櫻穿的衣服,是她自已設計的,王春香做的。
款式時尚又不浮夸。
“我娘做的,你要的話,我可以送一件給你。”
涂之遙搖頭:“不,不,我有錢,不用你送。”
說到這,她又想起什麼,眼里閃爍著星星般的光芒:“落落,你想不想把衣服賣到香江來?”
宋落櫻當然想,不過,她很淡定:“有機會的話,可以試試。”
涂之遙打了個響指,甜甜一笑:“有兩種賺錢方法,第一是你發貨給我,我給你找經銷商;第二是把設計圖給我,給你分成。”
宋落櫻覺得第二種可以試一下:“你有朋友做服裝?”
涂之遙點頭:“嗯,是我的好朋友,她開了一家服裝廠,效益還不錯。”
下午吃完飯,宋落櫻三人要去外面走走。
涂之遙怕三人迷路,她當導游。
霍斯霄看著前面的背影,壓低聲音跟涂老說著:“有她在,我們不好去找唐軍,你快想個辦法!”
涂老聳了聳肩,丟給霍斯霄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你一個年輕小伙子都沒有辦法,我一個老頭,能有什麼辦法?”
霍斯霄一噎。
還真是靠人不如靠已啊!
霍斯霄沉思數秒,立馬追上去,看向涂之遙:“涂同志,我們要去朋友家一趟,你可以不用跟著的。”
涂之遙歪頭看著霍斯霄,問他:“你們第一次來香江,沒有我帶路,能找到地方嗎?”
霍斯霄認為只要有嘴就行了:“可以的。”
涂之遙點頭:“那行吧,你們去朋友,我也去找朋友,跟她說說衣服的事。”
跟涂之遙一分開。
宋落櫻幾人立馬往酒店趕。
上輩子宋落櫻有個同學會講香江話。
她跟著學了一些日常用語,所以她能跟人順利交流。
沒一會,便找到唐軍所住的房間。
霍斯霄出示在國內的證件,保護唐軍的人才讓他進去。
涂老先給唐軍把脈。
良久才他站起身,對宋落櫻說道:“你來。”
宋落櫻坐在椅子上,給唐軍認真把脈。
脈博很弱,幾乎摸不出來。
“師父,唐同志很危險。”
涂老讓霍斯霄給唐軍脫衣服,他則把銀針消好毒。
涂老扎針的時候,手法又快又準。
沒一會。
唐軍身上滿是銀針。
半個小時后,涂老又將銀針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