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著這位的面,他們當然不會把話說太死:“只要我手里有,肯定拿出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說道:“我也一樣,絕不私藏。”
鄭小鵬沒有把這些話當真,他站起身,鏗鏘有力地說道:“我們代表國家,國家是什麼?國家是所有人民的后盾,既然是后盾,當然不能讓宋同志吃虧。
不僅宋同志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涂老也有。”
鄭小鵬的話就是圣旨,其他人不敢反對。
“你是大領導,是領袖人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鄭小鵬招手,讓秘書進來:“我們同意宋同志的要求,涂老那邊,也給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把合同寫好,明天給他們送過去。”
秘書面上不顯,內心卻很震驚,按照舊藥廠每年的收益來算,宋同志一年能賺不少錢呢!
秘書很佩服宋落櫻,小小年紀竟敢跟這位談條件,反正他是不敢!
秘書辦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早上就去找宋落櫻了。
“宋同志,那位同意給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合同書在這里,你看一下,若是沒意見,麻煩在下面簽字。”
合同書一式三份。
宋落櫻看得很認真。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她拿起筆簽上自已的名字。
秘書留一份合同給宋落櫻,另外兩份要拿走。
臨走前,秘書向宋落櫻取經:“宋同志,你怎麼有勇氣跟那位提要求?”
宋落櫻笑著說道:“我只是在爭取自已的利益。”
秘書又問:“你就不怕那位不同意給股份?”
宋落櫻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不同意,就不干唄,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秘書表示學到了,他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
人家有醫術,有能力。
就算不當副廠長,一樣出人頭地。
……
星期一。
霍任送來一個病人,他一臉凝重地看著宋落櫻:“落落,他走路經常摔倒,正常人摔倒都會用手撐住身體,可他卻是臉先著地。
像我們當軍人的,是不會出現摔跤這種情況的。
但他不僅出現過很多次,走路還踉踉蹌蹌的,夾菜,手也發抖。”
宋落櫻聽完霍任的描述,臉色很凝重。
片刻后,她看向穿著軍裝的男人,咦,這個男人是她跟阿霄從山里救回來的那個。
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淡淡說道:“坐,我給你把脈。”
男人一臉緊張地坐在對面,伸手讓宋落櫻把脈。
良久,宋落櫻站起身對男人進行多項測試。
發現她連簡單的單腳站立都站不穩,手指觸摸自已的鼻尖動作笨拙而不準確。
這怪異的表現更加讓宋落櫻確定男人的病情,她用專業術語說道:“是脊髓小腦變性癥。”
霍任愣住,天嚕嚕,他五十歲的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病:“落落,變性癥是從男人變成女人嗎?”
宋落櫻差點笑了,他這個公公當真是個人才,他到底是怎麼想到的:“不是。”
男人也以為是那樣,一聽宋落櫻說不是,松了一日氣,不是變成女人就好!
宋落櫻示意男人坐下,她揚起唇,慢慢解釋道:“脊髓小腦變性癥通俗來講就是身體會慢慢凍僵,因此也叫漸凍人,時間一長就會變成有意識的植物人,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男人臉色慘白如紙,他紅著眼眶,懇求宋落櫻:“宋醫生,求求你救救我,我還不能有事。”
霍任自知鬧了笑話,訕訕摸了下鼻尖:“落落,能治嗎?”
后世都不一定能治,更別說是醫術落后的七十年代。
不過,宋落櫻發現空間里的藥材對這些疑難雜癥很有用,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想,或許空間存在的意義,就是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
“先告訴我病人叫什麼,多大?”隔太久沒見,忘記名字了。
“我叫王康,二十五歲,沒有不良嗜好。”
宋落櫻在本子上寫上患者的名字跟年齡,還把他的病情也寫上去。
“這種情況多久了?”
王康如實說道:“五天左右,剛開始那會,我以為是壓力太大導致的。
如果不是霍首長發現,我還想再等兩天看看。”
宋落櫻:“這種病不常見,你是我國第一個。不過,你既然來找我了,我當然會盡力。”
就算有空間的藥,宋落櫻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她給王康開好住院單:“你把住院手續辦好。”
王康一走,霍任立馬問道:“落落,他那個病能好嗎?”
宋落櫻沒有瞞霍任:“要研究,不過,可以緩解病情,不讓他變成植物人。”
霍任聽到這話,松了一日氣:“能緩解就好,痊愈的話可以慢慢來,盡力就好。”
王康住院第一天。
宋落櫻給他扎了半個小時的針:“你要吃的藥是特定的,我還要找藥材,要等幾天才有。”
王康雖然很急,但也知道很多東西是急不來的:“我可以等。”
回到家。
三胞胎上前親親抱抱。
宋落櫻亂親了幾下,對三胞胎說道:“寶寶們,媽媽有事要忙,你們跟姥姥玩去。”
熙熙立馬想到什麼,她眨了眨眼睛,奶聲奶氣道:“藥,藥。”
媽媽每次制藥,都會很忙。
宋落櫻笑著點頭:“對,媽媽要制藥。”
王春香怕三個孩子打擾宋落櫻,立馬把人帶到院子里去玩。
宋落櫻關上房門。
一個意念,來到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