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櫻讓趙菁安排手術。
趙菁點頭:“行,我馬上去。”
宋落櫻:“這次手術,讓馮醫生當副手。”
以前都是趙菁給宋落櫻當副手,這會聽到這話,趙菁瞬間明白她的用意:“你是怕我累倒嗎?放心,我還扛得住。”
宋落櫻想了一下:“行,這次手術難度大,你多觀摩一下也好,萬一撐不住,一定要說。”
趙菁點頭:“好——”
宋落櫻:“把馮好也叫上,她很不錯,很喜歡鉆研。”
手術在二十分鐘后進行。
宋落櫻回到她的辦公室,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才去手術室。
她到的時候,趙菁跟馮好已搞定一切。
宋落櫻關上手術門,開始給病人進行手術。
“趙菁給病人打麻醉。”
“馮醫生,病人貧血嚴重,你要多準備幾袋血。”
“好——”
宋落櫻給病人做手術,不像其他醫生那樣緊繃,她全程下來很輕松。
最后一步縫傷口。
宋落櫻交給馮好。
馮好縫到一半,病人的心臟突然停止,嚇得她手一抖:“宋醫生,怎麼辦?”
宋落櫻立馬進行搶救。
等病人心臟恢復正常,她才讓馮好繼續縫針。
做完最后一步,馮好才松了一口氣:“好險。宋醫生,我看你做手術的動作很熟練,你以前也遇到過這種病人嗎?”
腫瘤患者很罕見。
她從醫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
宋落櫻當然不會說,這種腫瘤在后世很常見:“嗯,但沒這個的病人嚴重。
不過,我覺得不管手術難度有多大,我們當醫生的,始終要相信自已能行的,不能還沒開始,就縮手縮腳,如果是這樣,醫術永遠不會進步。”
馮好很認可這句話:“就是這樣的。”
宋落櫻幾人出手術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打開門,文母竟然還在。
文母擋在趙菁面前,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過來,我有話要說。”
趙菁連續兩臺手術,累的雙腳發軟,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還有事要忙。”
文母見趙菁一而再再而三反駁自已,她怒火叢生,拽起趙菁的手臂往一旁拖。
趙菁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地上。
她緊蹙眉頭,冷臉盯著文母:“你再這樣,我就報案了!”
文母想起拘留在派出所里的兒子,最終還是放開了趙菁:“你去跟公安說,這只是個玩笑。”
趙菁無語至極:“你當派出所是你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再說,報案的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去跟公安撒謊?”
文母理直氣壯道:“小寒是因為你才進去的,你不去說,難不成讓我去說?”
趙菁靠著墻壁,眼底一片冰冷:“關我屁事!”
宋落櫻都走遠了,見趙菁沒跟上,又返回來扶起趙菁,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趙菁摸了下額頭,一臉無奈地看著宋落櫻:“有點低燒。”
宋落櫻:“走,去我辦公室。”
文母想擋住不讓走,宋落櫻一道犀利的目光射過去,冷冷說道:“讓開——”
宋落櫻的氣勢太強大,文母嚇一跳,整個人呆在那里,等她緩過神時,宋落櫻跟趙菁已經離開了。
文母又追上去。
“砰——”
宋落櫻一個反手將門關上。
后面追來的文母差點撞到鼻子。
她氣的肺都要炸了:“開門,開門……”
屋里的宋落櫻拿起電話:“喂,這里是軍醫院,有人在這里鬧事,麻煩來一趟。”
公安同志來的很快。
高個子公安上前呵斥文母:“這里是醫院,豈是你撒野的地方!”
文母再囂張再跋扈,對公安還是很有敬畏感的,她縮了下脖子,小聲說道:“我,我就想跟趙菁說幾句。”
高個子公安冷著臉:“人家不愿意跟你說,你不能強求別人,馬上離開。”
文母怕公安將她抓走,只好帶著失望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趙菁清靜了一段時間,就在她以為不會再見到文小寒時,他又出現了:“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
這年頭,名聲比命還重要,趙菁當然不會單獨跟他走:“不去,我不想聽。
文小寒,我已經結婚了,麻煩你以后離我遠點。”
文小寒一臉受傷地看著趙菁:“你就算結婚了,我還是喜歡你,怎麼辦?”
趙菁:“給我憋著,你若真喜歡我,就不會敗壞我的名聲,更不會給我造成麻煩,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討厭?”
文小寒捂住隱隱作疼的胸口,不明白趙菁為啥那麼恨自已:“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也有錯嗎?”
趙菁面無表情地點頭:“對,你有錯,而且是大錯特錯,你不該喜歡一個有夫之婦。”
文小寒還想說什麼,對面突然走來一個金發女郎,她沖上去抱住文小寒:“寒,你回國,怎麼不給我說一聲?”
文小寒看到女人,眼底明顯劃過一抹慌亂,他推開女人:“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女人懂華語,自然聽懂了這句,她無法置信地看著文小寒:“我們談了三年,睡了兩年,你屁股上哪里有痣,我都知道,你竟然說不認識我?”
這話一出,文小寒下意識看向趙菁,見她臉上沒有傷心,反而眼里是濃濃的興味,他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失落感。
女人還想繼續說,文小寒怕她暴露太多,捂住她的嘴,警告她:“閉嘴,再多說,我就不理你!”
文小寒五官拆開看,很平凡,合在一起卻特別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