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拿出一張清掃符扔了出去,原本灰塵撲撲的塔內,瞬間變得一塵不染。
“好神奇!”軍人不由感到了一句。
要不是他們親眼看見這一件件神奇的事情發生,真不敢相信這世上真有這麼厲害的玄門法術。
一行人進入塔內,遲早很快就發現了打開地窖的機關,她將手探入一座石獅的口中,從里面將環扣拉出。
隨著“嘎吱”一聲響,地窖的入口被打開。
“姑奶奶,地窖入口這里貼了幾道符。”張若星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遲早走了過去,一把將符扯了下來,她看著上面的符文,不屑冷笑了一聲,“做賊心虛的惡徒!”
這符,是用來鎮壓邪物用的,這群妖僧把文塔寺的和尚殺害之后,雖然鬼魂都被邪神吞了,但由于他們出于做賊心虛的緣故,生怕會出什麼亂子,所以又用了幾道符來鎮壓這座塔和文塔寺和尚的尸骨。
遲早一把將幾張符全部撕了,隨后才進入地窖。
這下面的空間很大,他們一行人,拿著手電筒挨個進入,然后他們便看見地窖內,十幾二十個穿著僧服的骸骨,積成了一座小山的一幕。
“搶了別人的地盤,還把寺廟里的和尚都殺害了,這群妖僧,真是太可恨了。”宋懺憤憤不平的說道。
邪神的信徒有很多,他們幾乎每隔個幾十年,就會換一個地方。
大概是在三十年前,外面那群妖僧就已經盯上了文塔寺,主持那時候還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和尚,他借著到文塔寺參學的名義,在文塔寺住了下來。
在某一天的晚上,他和其他妖僧里應外合,將文塔寺的和尚逐一殘忍殺害,并將他們通通拋尸與文塔內的地窖中。
妖僧則成功取代了他們。
由此可見,那天晚上該是怎樣的腥風血雨,全寺竟無一人幸免于難,外界對此也一無所知。
由于這群和尚是慘死的,他們的尸身被丟棄在這不見天日的地窖中,日復一日,眨眼三十年過去,以至于這些遺骸都透著一股滔天的怨氣。
如果今天不是她來,再過不久這里就會出事,到時候整個鎮都會受到影響。
遲早嘆了一口氣后,雙手快速結印,嘴里念念有詞,最后她又對著這堆骸骨安撫道,“惡人終有報,你們可以安息了。”
這群慘死的和尚得到了慰藉,骸骨上的怨氣逐漸消散。
遲早見狀,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把他們都搬出去,入土為安吧!”
“是!”
一行人開始忙上忙下的搬骸骨,它們一具一具整齊的被擺放在寺院里。
遲早數了數,一共是二十三具。
主持和那群和尚都被帶到了寺院里,他們見自己的惡行在大眾面前暴露,也都紛紛心虛的低下頭。
文塔寺和尚的骸骨全部被搬上來后,張凌天又命人押著主持去了后山。
然而接下來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在場的人都為之震驚。
那些失蹤少女的遺骸,竟被堆積成山,一眼看去,至少有好幾百人。
有一具應該是最近才失蹤的少女,骨頭上面都還帶著血,身體以下的部位都被吃了,只留下一顆腦袋。
那張布滿尸斑的臉,死狀極其慘烈,并且皮膚也呈現烏青色,上面還有一群蒼蠅圍著。
說實話,這林子里很臭,透著一股強烈的惡臭味。
這里的怨氣,甚至比剛才的地窖還要重的多。
張若星被這一幕沖擊到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捂著肚子在一旁狂吐了起來,“yue!!”
宋懺雖然很想吐,但他好在忍住了,“這妖僧剛才有和我們透露,說這群女生是在活著的時候,身上的肉被他們一點點切下來的,而且還是蘸醬生吃。”
饒是見慣了各種血腥場面的軍人,在聽見這話之后,有些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這群妖僧的行為,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了,簡直是喪盡天良!!
張凌天的下頜線死死地緊繃著,那雙凌厲的視線,如同刀子一般刮過主持那張鼻青臉腫的臉。
他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像是在極力隱忍一般。
要不是看在他奄奄一息,像是隨時都會咽氣的樣子,他絕對會狠狠再將他痛揍一頓。
他暫時還不能死,有很多東西都需要他親自指認。
遲早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便說了一句,“想打就打吧!他是死不了的。”
有了他姑奶奶這句話,張凌天立即甩了甩胳膊,隨后一拳重重的打在主持的臉上。
主持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出了幾米遠。
遲早見著他的魂體要冒出來了,立馬又給按了回去,原本暈死過去的主持,這會兒又醒了過來。
“就你這樣的,罵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活著也是浪費空氣,要不是留著你有用,老子踏馬立馬弄死你。”張凌天走上前去,拽著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臉上又是重重的一拳,幾顆牙齒頓時從他嘴里飛了出來。
看著魂體又要出來了,遲早再次給他強行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