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前,被人使壞在運動鞋里扔了個小石子,罪魁禍首的女生甚至在哨聲響的前一秒勸她棄賽。
可她那會倔強心起了,就那麼不管不顧的穿著有石子的鞋子跑完了全程,甚至贏了那個挑釁的女生。
盛煜大秦桑四歲,那會,盛煜已經大學畢業不在學校了。
等盛煜趕到學校找她的時候,就看到小姑娘一瘸一拐的被同學扶著走,他心疼的急忙跑過去把人抱到一旁的長椅上詢問情況。
聽她委屈巴巴的說完后,他又心疼又生氣:“都感覺到鞋子不對勁了,還繼續跑什麼,一個破運動會有什麼好在乎的。”
“就要跑!我才不要輸給她。”小姑娘倔強的吸了吸鼻子撇著嘴沖他說:“她總跟別人說我跟你不配,她才配。我討厭她。”
為他吃醋,可盛煜一點高興不起來,只剩心疼:“所以你這是為了你討厭的人把自己傷成這樣?
你傻不傻?”
秦桑聽得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眨了眨,好像……有點道理。
然后覺得更委屈了:“你還兇我…好疼~”
盛煜哄了哄,又急急忙忙的把人抱起來送往醫務室。
抱起來的瞬間,她順勢抱著他的脖子還倔強又委屈的說了句:“我就是跟你最配的。”
那天之后,秦桑不知怎麼,那個女生再也沒敢欺負過她,甚至路上遇見都主動離她遠遠的。
思緒從記憶從收回,盛煜再看著眼前從南城坐了四個多小時飛機來到他身邊,為他退了票而留下來的女孩,讓他怎麼相信她只是來感謝的。
如果沒有某種情愫的催動,她溫柔下的倔強不會允許她主動找來。
所以他突然的闖進,吻她一遍又一遍,也不過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
而她,一次都沒有推開他。
盛煜心情很好的撩著她肩上有些凌亂的頭發,慢條斯理,姿態浪蕩的又問:“就說一句好聽的行不行?”
秦桑拍掉他的手,沒好氣道:“不要……”
盛M.L.Z.L.煜撩著她頭發的手被拍掉的瞬間故意趁機扯掉了她肩上的薄紗,瞬間白嫩的香肩映入眼簾。
秦桑羞嗔驚呼:“唉?!你干嘛?!……唔~”
是盛煜直接拽掉了她肩上礙事遮目的薄紗,又一次吻了下來。
只是這一次他的吻染滿了侵略性。
強勢、熱烈的在步步掠奪。
不給人一點退路。
……
薄紗落地。
白色的吊帶睡裙掉落在腰間搖搖欲墜。
他掌心在她面前肆意掠情。
滿意的聽她低、吟、輕、喘。
秦桑羞的幾度想逃,卻最終被盛煜抱在欄桿上坐著。
身后懸空,讓人害怕,令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把自己送進他懷里,無限承歡……
“不要在陽臺~盛~盛煜~”
嗓音嬌態染媚的勾魂。
她的討繞里沒有拒絕的意思,盛煜所有動作更加恣意浪蕩。
浴室里。
坐在洗手臺的秦桑承受不了的推著面前的男人,嗓音婉轉勾人帶著絲絲哭腔:
“你說話不算話,嗚嗚……你說好今晚不…”
“我說了嗎?”盛煜眼底盡是欲念的吻她的唇,狡猾邪惡的說:“我只記得我說,想要你想的發瘋~”
他一個字比一字重,不止聲音。
秦桑顫叫著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回應她的確實更瘋的一番……
第30章 大尾巴狼~
被抱回床上的時候,秦桑嗓音有些嘶啞的埋怨:“……你裝斯文不能裝久點嘛~每次我一答應你了,你就立馬現原形了~”
“嗚~盛煜你就是個大尾巴狼~”
答應他表白的那天,他就立馬卸下偽裝,跳過牽手、擁抱直接把她按在懷里親,然后……扛走了。
重逢后,裝了幾天的深情,現在她主動來了又一次瞬間顯出原形。
陷在枕頭里的秦桑,濕霧霧的眼眸,媚眼如絲的勾著情望著頭頂欲求不滿的男人:“你是大尾巴狼~”
盛煜心情頗爽的笑著反問:“可是桑桑,你今天什麼都沒答應我啊,還是說你是在心里偷偷答應什麼了?”
被欺負狠的秦桑有些鬧情緒似的嬌怨著:“什麼都沒有答應你。”
“呵~”盛煜親著她的耳垂曖昧橫生的笑:“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有的是廝磨人心的手段,尤其更懂得她所有的*點。
毫不收斂后的盛煜‘壞’的令人發指。
而她甚至無法推到他,更無力掙扎。
如此,也能更快聽到想聽的話。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瘋起來有多要命。
此刻他的嘴里有細碎的冰沙,是幾分鐘前她鬧著口渴,沒想到他端來的不是清茶水,而是一杯紅酒,而他趁機喝了口冰水。
口腔的冰寒與他炙熱的呼吸交錯。
秦桑到底玩不過他,一句句好聽的話說給他聽:
“……我想你才來的,我可以給自己找成千上萬個理由不見你,可是見你,好像只需要一個理由就讓我無法控制。”
“盛煜,我承認……我承認是想你才來的……”
“……”
她聲音斷斷續續的發顫,染著異常婉轉的哭腔。
盛煜這才滿意的把人抱進懷里給個‘痛快’。
秦桑昏昏欲睡前,摟著盛煜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問他:
“盛煜,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你還會信我嗎?”
“我永遠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