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你在我身邊平安快樂,不是要你乖…”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唇,目光在她臉上流連:
“對我乖,對我言聽計從的那是仆人。”
他笑了笑,好似在哄小孩:“桑桑是寶貝。”
秦桑聽得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的,望著他的眼睫輕輕顫著,下一秒,直接無聲的墊腳回吻上他的唇,甚至下意識想要抬手環上他的脖子,可想起他身上有傷又及時止住了。
也不知道他的傷嚴重不嚴重。
吃飯的時候盛煜接了個電話,接通前交代她說:“自己把飯吃了。”
坐在椅子上握著筷子的秦桑立馬應了句:“好。”
盛煜是走出門外接的電話。
一接通就聽到電話對面的人匯報:
“盛爺,打給秦小姐的那通神秘電話查到了,是一個收廢品的老者,盤問后,經他交代當天是有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給了他兩百塊錢借用了他的手機。
給的現金,錢已經被他和剛攢的錢一起存銀行了。
調取附近監控排查的時候,發現嫌疑人在秦小姐姑姑家附近消失了。
還在繼續監查,明天一定會給盛爺一個滿意的答復。”
“她姑姑家附近?!”盛煜若有所思的反問。
“是。”
盛煜眼底幽深的捻動著手上的墨玉扳指,片刻后,眸光微沉的問:
“裴知余最近什麼情況?”
“裴知余的律師事務所已經因工商問題被查封了,正被幾家銀行追著討債。
我們放出的消息,現在整個行業已經把他封殺了,這幾天都關在家里沒出門。”
盛煜聽完,眉峰輕皺,只淡聲道了句:“想辦法把裴知余帶到我面前。”
“是。一定把人帶到盛爺面前。”
掛上電話,盛煜若有所思的眉頭緊鎖著,他的內心好像已經有了答案。
可若真的如他所想,那麼,他該怎麼告訴秦桑?
她現在不能受刺激啊。
畢竟熟人的傷害會比陌生人痛百倍千倍。
再回到房間時,盛煜已然恢復了一副輕漫閑散的模樣。
秦桑乖乖坐在那正在喝最后一口營養湯。
看到走過來的盛煜,秦桑放下勺子望著他就說:
“盛煜,我把飯都吃完了。”
她仰著小臉的模樣,此刻像個因為乖乖吃飯而想要討獎勵的小孩。
盛煜看得饒有興致的沖她輕然挑眉:“所以呢?”
秦桑望著他輕抿了抿唇,忽然伸手揪著他腰間的襯衫衣料扯了扯,眼巴巴的,沒頭沒尾的說了句:“那你給我看看。”
“嗯?”
盛煜低頭看著她拽上來的手,一時是真沒明白她想看什麼。
秦桑在男人困頓的視線里抓著他的衣服站起身,一雙美眸望著他輕眨了眨,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他的胸口,示意說:“你的傷口。”
盛煜胸口的傷不嚴重所以也不怕她看。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聽到秦桑好似怕他不給看,而軟著聲音好似撒嬌般的望著他開口:“我就看一眼~”
甚至說著就抓著他的衣服往自己面前拉。
盛煜看著她,也沒拒絕,也沒說答應,只是順著她拉他衣服的力道往她面前走。
她拽一下,他就順著力往前走一步。
一步一步,然后在她面前站定。
盛煜低頭看著眼前近在咫尺還抓著他襯衫的秦桑,眼底蕩漾著曖昧:“想看自己脫。”
得到允許的秦桑,還很禮貌的說了句:“那我脫嘍。”
他的黑襯衫扎在西裝褲里,秦桑怕碰到他的傷口,輕拽了一下沒拽出來,一直看著她小動作的盛煜假仁假義的提醒了句:
“先解皮帶。”
“喔。”
秦桑神游般的應了一聲,竟真的把手放到他的皮帶上。
盛煜以前死皮賴臉的教過她解皮帶,輕車熟路的就找到了皮帶的暗扣,正要按下時陡然靈魂歸體般的慌忙把手從男人的皮帶上松開,一臉羞窘的望著使壞的男人:
“你讓我解皮帶干嘛。”
“那誰知道你呢。”盛煜看著后知后覺驚羞不已的女孩,嘴角笑容肆意的直接上前一步雙臂撐在桌邊把人圈在胸膛和桌子的方寸之間,曖昧不清的反咬一口:
“寶貝想解皮帶啊?”
秦桑雙手背在身后撐著桌面,整個人后仰著躲他:“我沒……唔!”
見他不管不顧的就要吻下來,秦桑羞的慌忙捂上嘴巴,嗚嗚噥噥的羞嗔道:
“我剛吃了飯……唔~”
然而話音剛落,捂在嘴巴上的手就被盛煜強行拉下,俯身吻了下去。
不知是顧及她昏迷初醒,還是顧及她身體抱恙。
秦桑感覺他吻的好溫柔好溫柔,是他前所未有的溫柔。
像是在對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深怕一不小心又失去了。
輕嘗慢纏,溫柔旖倦。
如春雨潤物,點點寸寸,撩心沉淪,讓人貪讓人戀。
桌角硌人,盛煜下意識摟住她的后腰護著。
整個人都溫柔的讓人無限神往。
強勢霸道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總有種異樣的蠱惑。
勾的秦桑早不知何時已經情難自控的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極致的曖昧旖旎中耳邊傳來男人低磁暗啞的聲音:
“不管再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再想著把我拋棄掉。”
他吻著她的耳垂,低低喘喘:“秦桑,你大概是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