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福報都降給桑桑。”
秦桑開心的抬手環上他的脖子又說:“那裴知余就按他實有的罪名去交給法律處決吧,你不要為了我使手段給他加點什麼。
我倒不是為他求情,只是不想你因為這些人而浪費心思。
他們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就夠了。
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他也不會再傷害到我了。”
“好。”盛煜低頭親了親她:“聽桑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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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港城愈加冷了。
披星戴月回到家的盛煜,就看到醫生過來匯報說:
“秦小姐腦內的淤血情況在日漸好轉,各項參數都已經縮小到了安全范圍內。
繼續服藥搭配針灸,半個月后不再出現其他身體問題應該就可以不用手術而康復了。”
盛煜聽得急聲確認道:“確定?”
“是的盛總。”醫生謙和穩重的笑笑說:“都是盛總對秦小姐呵護有加,才讓秦小姐的病情在不知不覺中恢復的這麼快。
祝愿秦小姐早日痊愈,也了了盛總一樁心事。”
盛煜:“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她痊愈后會額外給你一筆錢。”
“不辛苦,應該的。”柳醫生謙和道:“相比給錢我更希望可以得到盛總的幫助,完成我發揚中醫的夢想。”
盛煜面色冷淡道:“只要她盡快痊愈完好,一切好說。”
柳醫生:“那先謝過盛總了。”
盛煜臉色嚴肅冷沉的又提醒了句:“治病過程中的任何事,我不希望從柳醫生口中說給任何人聽。尤其是在桑桑面前。”
柳醫生立馬變態:“盛總放心,不敢亂說。”
臥室。
盛煜走進房間沒有看到秦桑,猜到她可能在陽臺直接朝陽臺走去,走近后果然看到她在陽臺。
明年上半年會有場教資考試。
養病的這段日子她一直在準備著,想著病好了剛好就可以去參加考試了。
而她不喜歡去書房看書,就喜歡坐在陽臺。
白天看著風景,晚上看著星空,說這樣會很享受。
所以盛煜便讓人在陽臺擺放了她喜歡的書桌和椅子。
此刻的秦桑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支鋼筆,低頭時不時的在書上寫寫畫畫,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
盛煜沒有直接上去打擾她,只是好整以暇的雙手插在西裝褲兜里,靠在她身后的書柜上靜靜的看著她。
沒一會就見她放下鋼筆合上了書,歪頭看了看夜空的星星,微鼓了鼓臉,自言自語了一句:“怎麼還不回來哦~”
身后的盛煜聽得頓時彎唇笑了,只是依然沒有出聲,而是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蛋。
“噯?!”
忽然的熟悉觸感讓秦桑驚喜立馬回過頭,果然是他回來了,頓時開心的笑彎了眼: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盛煜走上前直接伸手將人抱起放到桌子上坐著,低頭笑看著滿眼流光溢彩的姑娘:
“進來有一會了,秦老師好認真啊。”
滿眼流光溢彩的秦桑,聽著面前笑著喊她‘秦老師’的男人,頓時不自在的細眉輕皺:“你別喊我‘秦老師’。”
然而盛煜非但沒改口,還有意雙手撐在她兩邊的桌面上,俯身湊近著平視她,模樣曖昧不清的隱著笑:
“秦老師,想我沒?”
秦桑:“……”
無奈的身子向后仰著躲他,嗔怪道:“你、你正經點…”
然而盛煜直接抬手扣著她的后腦勺阻止她后仰躲他,目光在她臉上流連著緩緩落到她嬌艷的紅唇上,看的喉結輕滾著似有若無的舔了一下唇,語調輕浮浪蕩得藏笑:
“正經不了,我一看到你就沒法正經。”
“唔!”
正欲再開口的秦桑,忽然就被男人低頭封上了唇。
她無奈著仰頭凌亂應對。
他吻的溫柔,蠱惑藏誘,分分寸寸的勾引人心。
深重的癡纏,又輕淺的撩誘。
貼唇廝磨著非要她回答:“想我沒?”
被親迷了心的秦桑,已然說不出違心的話,一開口嗓音里都是被親吻過得嬌態:“想~”
盛煜這才滿意的伸手把人從桌子上拖抱起來往臥室內走著說:“那下周溫北灼的婚禮,桑桑要不要陪我一起?”
趴在男人肩上的秦桑輕聲確認了一下:
“是那個溫黎的哥哥嗎?”
“嗯,是他。”
“那好,我跟你一起。”
盛煜把人抱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拿了塊她愛吃的桂花糕喂給她吃:
“剛才回來的時候醫生說桑桑再過半個月就好了,可以不用做手術了。”
“真噠?!”坐在盛煜懷里的秦桑聽得頓時喜出望外的坐直了身子,確認道:“可以不用做手術?”
其實她一直有害怕最后會給她腦殼打開做手術!
“嗯。”盛煜動作溫柔慵懶的給她擦去嘴角殘留的糕點:“等桑桑身體好了,在港城給桑桑造一場雪,我們也在這個冬天舉辦一場盛世婚禮。”
秦桑吃著他喂到嘴邊的桂花糕,笑的甜蜜:“好,這個冬天我們也舉辦婚禮。”
她摸著他腕上那串她為他求的佛珠,對他說:
“是因為你,我才能好的這麼快,這段日子你什麼都不讓我做,什麼都不讓我操心,讓我就像是溫室里的小花一樣,被你精心呵護著…”
她嘴里剛吃了東西便只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滿目珍惜:“謝謝你盛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