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點脾氣都沒有,還偏了偏頭讓她咬的更歡。
伺候她洗漱的時候,全程她都乖乖配合,想著應該是‘氣’消了。
然而剛到達婚禮現場,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盛煜瞬間心慌的迅速握住秦桑的手腕不放:“你要去哪?”
“我去找黎黎。”
秦桑指了指不遠處,石子小道上抱著一件黑色婚紗快步走著的溫黎,然后試圖把手腕從盛煜的手中掙脫,揚著下巴說:
“今天不想理你!”
盛煜在她一臉嗔怪的小表情下,無可奈何的稍一用力就把人扯進懷里摟著,低頭就哄:“怎麼了?昨晚又沒做多長時間,也順著桑桑的意全程沒讓你雙腳落地——”
“你能不能注意點場合。”秦桑羞的抬手去捂他的嘴巴,擰巴著臉:“這來來往往都是人,萬一聽到了…”
盛煜見她耳尖都微微泛起了紅,也了解她就是容易害羞的性子,便俯身湊近她耳邊小聲的一本正經開口:
“那我們現在回酒店,哄好桑桑了再出來?”
“Σ(⊙▽⊙”a”秦桑:“????”
一臉愕然的望著一本正經說話的男人,不可思議道:“盛煜你別太離譜。”
無奈的輕推他的腰,認真道:“你松手,我真的去找黎黎,她怎麼一個人抱著那麼大的婚紗。”
盛煜沒有順著她的目光去看溫黎,只眉眼皺的更緊了:
“你怎麼一見到她就把我丟了?!這溫黎是我情敵吧!”
秦桑聽得眸光僵怔了一瞬,無奈仰頭望著有些無理取鬧的男人:
“盛煜你不會連女孩子的醋也吃吧?”
盛煜則一臉理所當然的就說:“就算一條狗往你面前湊,我都很不爽!”
秦桑:“……”
彼此對視了幾秒后,秦桑敗下陣來的氣笑了:“你應該改名叫盛’無理取鬧。”
見她笑了,盛煜趁機哄著說:“行,我無理取鬧,那桑桑不生氣了。”
秦桑望著他的眉眼輕挑:“我懶得跟你生氣。”
“你倆膩膩歪歪的干嘛呢?”
正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秦桑尋聲望去就看到走近的歐哲承和葉淮。
瞬間尷尬的小聲沖著盛煜道:“快松手。”
盛煜這才松開摟在她腰上的手,然而一松開就見她要跑,不放心的再次抓著她的手腕,低頭交代著說:
“去找溫黎可以,但遇到什麼事一定要及時聯系我。”
“知道啦。”
走近的歐哲承看看自己身上的伴郎服又看看葉淮和盛煜的常服,郁悶道:“怎麼你倆都沒當伴郎啊?”
目光眺望著遠處秦桑身上的盛煜漫不經心的應著:“蘇家講究什麼屬相,我跟葉淮屬相和蘇千予犯沖。”
歐哲承大咧咧的道了句:“倒也是,蘇家講究挺多。不過幸好你們沒當伴郎,累的我到現在都沒吃上一口飯。結個婚可真麻(煩)……”
‘煩’字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溫北灼,頓時蔫吧了似的說:“得,又有事要忙了,你倆聊著,我先去忙了。”
歐哲承離開后,戴著金絲眼鏡,一身干凈整潔白襯衫的葉淮看著身旁盛煜的目光一直落在很遠處秦桑的身上,無語的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調侃出聲:
“你要是不放心,干脆跟過去好了,怎麼跟看孩子似的,還怕人跑丟啊?”
盛煜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我他媽還真就怕她跑丟了。”
他目光忽而變得悠長,毫不掩飾內心的繼續道:
“五年前我護不住她,現在她又回來了,就在我的身邊,如果還不能保證她時刻都是平安無憂的,而讓她受到委屈或者傷害。
那麼,我們分開的這五年將毫無意義,我的這五年也更沒有意義,只剩無能和失敗。”
葉淮透過他的眼神,似乎都能看到這些年他經歷過得所有煎熬,如今終于再次得見天光了。
“所以你就這麼大張旗鼓的準備官宣,甚至……”葉淮也漫不經心打的笑著說:“連婚期都定好了,昨天還只是港城那邊各大熱搜頭條爆了,今早看到消息幾乎是全球熱搜了,都在等著你親口官宣呢。”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叫秦桑的姑娘是我盛煜的。”
盛煜眼底閃爍過一抹邪妄傲氣:
“甚至要,哪怕有一天有人去黑市上買兇對付她,黑市的人得知目標是她都無人敢接這樁買賣。”
他會竭盡一生,護她永生平安。
葉淮聽得莫名脊背發涼,因為知道盛煜說的出就能做的到。
為了秦桑,他真的在盛煜身上看到了太多太多極端且瘋魔的人類界限。
甚至一度讓他苦想,愛情真的這麼神奇麼?
能夠讓一個人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各種界限。
葉淮沉默了片刻,轉而隨口關心道:“那秦桑現在身體完全康復了吧?”
盛煜單手插在褲兜里,腳步情不自禁的順著石子小道朝秦桑消失的方向走著,回答葉淮的神情依然漫不經心的:
“基本算康復了,還有幾副藥得吃完,溫家這邊婚禮結束,回到港城剛好就可以再做個詳細檢查。”
跟著盛煜并排走著的葉淮輕松調侃:“那恭喜啊,不用再做試藥小白鼠了,不過……”
葉淮好奇的看向盛煜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