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謝昭沒啥關系,提他就為惡心衛婧。
機關算計又如何,心儀的男子就是得不到,與她姜玉珠有夫妻之名。
對面,衛婧淡笑,指甲卻陷入到手心的肉中,她想要扭頭走,又舍不得眼前的一幕。
玉檀郡主不是好惹的人物,姜玉珠注定要倒大霉!
姜玉珠已經沒了耐心,催促道:“快點,道歉!”
這下,玉檀郡主差點驚訝到說不出話,好半晌道:“姜玉珠,你既知曉本郡主的身份,真是癡人說夢!”
“怎麼,郡主是用身份壓制,隨意欺壓他人?那我作為一介百姓,也只有自認倒霉的份。”
姜玉珠繼續帶節奏,早已把氣氛帶跑偏。
只要玉檀郡主承認,仗勢欺人的帽子就扣下來了。
玉檀郡主也不傻,當即氣笑了:“想不到幾年不見,你倒是變得如此牙尖嘴利!”
不愧是奸臣之女,靠耍嘴皮子過活。
姜家那一群大忽悠,毫無建樹。
姜玉珠不惱,反而諷刺道:“怎麼,玉檀郡主做錯了道歉都不敢?”
“誰說本郡主不敢?”
玉檀郡主脫口而出,察覺到上了姜玉珠的賊船,她沒錯!
“你我口舌之爭沒意思,你若與本郡主比試贏了,本郡主當場道歉如何?”
玉檀郡主提出條件,趙粉蝶額角冒汗:“玉珠,不能答應!”
明眼人都看出來,此處有陷阱。
只要姜玉珠答應,少不得被整治一番。
姜玉珠卻拍了拍趙粉蝶的手背,漫不經心地道:“郡主說的比試,我接下了,不過郡主要比什麼?”
“騎馬?射箭?”
玉檀郡主本想說,比這些是她欺負姜玉珠,可以選擇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對比京城草包,她綽綽有余。
誰料,姜玉珠朗聲道:“好呀!”
這下,周圍所有人全部頓住,眾人只有同一個想法,姜玉珠瘋魔了!
在場之人面色各異,姜玉珠懶得理會:“那我選個日子,希望郡主說話算話。”
半晌后,玉檀郡主才從震驚中清醒:“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衛家宅院后身有一處跑馬場,也可射箭,是個好地方。
姜玉珠答應得太痛快,玉檀郡主起了疑心,懷疑這是姜玉珠的緩兵之計。
先答應比試再推脫,而后找姜家人鬧上門,那不如眼下就比,在場所有人都可做見證。
姜玉珠遲疑片刻道:“現在嗎?”
今日是衛老夫人過壽,姜玉珠不太想搶風頭,再一個,她沒帶騎馬裝,穿衣裙上馬不便。
“謝夫人愿與郡主比試,祖母必定歡喜。”
衛婧添一把火,直接把比試定死。
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再推脫就沒意思了。
玉檀郡主又道:“你我身段相仿,我還有多余的騎馬裝,借給你一套。”
至于賽馬,馬的資質很重要,二人都選擇尋常的馬匹而不是戰馬,縮小差距。
“好。”
姜玉珠拿到騎馬裝,去內宅換上。
紅鯉和紅楓幫忙,忍不住念叨:“夫人,您怎麼與玉檀郡主比啊。”
京城的貴女善騎射,姜玉珠自然會一些,但是比起征戰沙場的玉檀郡主,怕是差遠了。
這麼明顯的坑,夫人不該跳。
姜玉珠吩咐紅鯉換了個干練的發髻,又訓斥紅楓道:“我平日怎麼教你二人的?切莫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都當耳旁風了?”
她姜玉珠不干沒把握的事。
前世,姜玉珠是騎射俱樂部的老大,又是精英女法醫,她的興趣愛好多了。
玉檀郡主是沒提比詩詞歌賦,否則會被姜玉珠比哭。
“不比一比,怎麼知曉對方的實力?”
與此同時,也得挖掘自身潛力。
姜玉珠又對紅鯉和紅楓道:“出門在外,應該如何?”
兩個丫鬟同時答:“相信小姐,緊跟小姐步調。”
話雖是沒錯,奈何玉檀郡主太強啊!
姜玉珠正在換衣服,不得已求助紅鯉:“怎麼辦,郡主的衣服小一號。”
姜玉珠身材凹凸,胸口太飽滿,把騎馬裝累得太緊。
如果不改動強行穿,非常有可能在騎馬的時候用力過猛裂開。
“紅楓,你去找郡主身邊的丫鬟過來,幫忙改一改。”
現在折騰回去取衣服,時間來不及了,還不如幾個丫鬟出手,把騎馬裝放一些布料出來。
姜玉珠與玉檀郡主比騎馬射箭,前院見客的衛首輔得到了消息。
衛首輔看向謝昭:“你可知情?”
謝昭眸子沉了沉,夫人做事向來肆意,絕不會知會他。
“那走,咱們一并去看熱鬧。”
馬場周圍,來衛家賀壽的眾位大人全數到場。
玉檀郡主左等右等,姜玉珠不出現,她氣得甩鞭子:“姜玉珠不會趁著這個節骨眼溜了吧?”
眼見紅鯉來傳話,叫走她的丫鬟。
玉檀郡主得知姜玉珠作妖,更是氣吐血。
“該死的奸臣之女,是瞧不起本郡主?”
到底是臨時比試,準備得不夠周全。
姜玉珠的要求合情合理,玉檀郡主只得準許。
約莫半個時辰,騎馬裝變得寬松,姜玉珠穿戴好出門。
等到馬場上,趙粉蝶一個勁兒地揮舞胳膊示意:“玉珠,謝大人來觀戰了!”
第12章 她現在吐出去還來得及不?
馬場周圍,聚集眾多夫人小姐,其中還有來衛家祝壽的官員。
玉檀郡主英氣十足,反觀一旁的姜玉珠,明明身穿騎馬裝,卻沒半點干練,反而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