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孕以后,沈芷蘭對姜玉珠這個表嫂很依賴,她都不用想,表哥謝昭定然很嫌棄她。
莫顏湊到姜玉珠身側,神神秘秘地道:“玉珠姐姐,我娘也不在府上,明日郡主大婚,我娘被請去教導人事。”
成親前夜,女子應該在長輩教導下通曉人事,玉檀郡主沒長輩,只得由莫夫人出馬。
不過,姜玉珠一點不擔心。
玉檀郡主出身在宮內,早早就被嬤嬤教導過,理論經驗豐富。
前段日子姐妹倆在一處閑話,玉檀郡主給姜玉珠出了不少主意。
大多是如何壓榨男子,使得自己更舒服的方法。
姜玉珠不由得臉紅,她每次關鍵時刻掉鏈子,沒來得及用!
“聽說蠻子內訌,死傷了上百號人,看來咱們將士能過個好年了。”
原本定好莫千羽今日回府上,眼看快到午時了。
沈芷蘭沒等到人,等來一封書信。
“夫君說姜二哥找他取經,晚些回來。”
沈芷蘭憋了半晌,欲言又止。
若姜懷慶從莫千羽這取經,那只有失敗的經驗,莫千羽除了猴急,什麼都不會。
偏生沈芷蘭是婦道人家,羞于啟齒。
姜玉珠揉揉額角,以她對自家二哥的了解,搞砸的可能性很大。
別看姜懷慶滿地跑談生意,甚至重金購入春風一度散,本人是個菜雞,連女子的手都沒摸過。
直到現在,姜懷慶還把玉檀郡主當成兄弟,動不動提及兄弟情分,勾肩搭背哥倆好。
“也只有郡主不嫌棄他。”
姜玉珠忍不住把實話脫口而出。
第264章 來自謝昭的嫉妒
城北大營某處營帳內,姜懷慶正在背著手兜圈子。
莫千羽與謝昭對弈,還沒挺上一刻鐘,便被謝昭殺了個片甲不留,不由得懊惱道:“謝兄,你真是不給小弟留一點面子啊!”
莫千羽灌了一大口燒刀子,口中辛辣的味道嗆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謝昭收起棋子,面色不為所動,冷淡地道:“還可以更快些。”
“要不要這麼打擊人?”
莫千羽很無語,“你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在炫耀,到現在為止,還沒聽說有人在棋藝上贏過你。”
“贏過。”
謝昭身子向后,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神色居高臨下道,“是玉珠。”
莫千羽聞言挺直身板,似乎感到不可思議道:“嫂夫人棋藝這麼好?”
在京城許久,傳言姜家嫡女草包,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雖說傳聞不見得為真,莫千羽真不知道姜玉珠還有這個本事。
“不,是我這個做夫君的舍不得吃她的子兒。”
陪著夫人下棋,贏不是目的,目的是為哄著夫人開心。
作為男子,莫千羽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一整個愣頭青。
莫千羽:“……”
他也是成親的人,謝昭張口閉口秀恩愛有什麼意思?
“謝兄,咱倆多年的兄弟,你吃我的子兒可是極為無情的,難道不能讓一讓小弟?”
好歹裝裝樣子,拖延個半個時辰。
不然提前結束,莫千羽只得與焦躁的姜懷慶大眼瞪小眼。
“讓不讓的,會改變這個結果嗎?”
謝昭反問道,“你怎知為兄沒讓著你?”
如莫千羽這樣的臭棋簍子,屢次悔棋耽擱時間,不然死的更快。
對于除了自家夫人外的所有人,謝昭顯然沒有任何耐心。
謝昭語氣微涼,毫不留情地戳穿,莫千羽當即受了刺激,怒道:“謝兄,你老實說,是不是小弟比你先有子嗣,你嫉妒了?”
沈芷蘭有身孕,不僅僅是她自己的功勞,還是因莫千羽火力壯,底子好。
反觀謝昭和姜玉珠夫妻倆,成親好幾年先是不搭理彼此,而后感情又迅速升溫,屢次遭遇生死劫難。
謝昭再會算計,怎麼算計不出姜玉珠的子嗣?
“謝兄,男子的難言之隱小弟很理解,你這個歲數子嗣艱難,再過幾年可就是老來得子了。”
莫千羽越說越得意,有一雪前恥的痛快,補充道,“老來得子多尷尬,萬一你們父子出去,外人誤以為你是他祖父……”
想到那個場景,莫千羽憋笑到肚子疼。
謝昭把玩著手中的銅錢,眼底古井無波。
他微微側頭,見莫千羽忍不住正在張狂大笑,趁機甩出手中的銅錢。
嗖地一聲,精準無誤地進入莫千羽兩臀中間。
而后,莫千羽一手捂著屁股,眼睛瞪大到凸起,質問道:“你……你干了什麼?”
兩臀中間的被銅錢穿透一個窟窿,穿透襖子,里衣,還有褲頭,而后他只感覺隱秘的地方冰冰涼,嵌入的位置不深。
謝昭一手暗器,連力道都拿捏適中,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不可能!
“這……”
莫千羽傻眼了,謝昭這廝,一看就瘋狂嫉妒他,惱羞成怒才下狠手!
大過年的,莫千羽沒臉見人了。
謝昭兩根手指夾著銅錢把玩,好心建議道:“至于后續,你可以找良安探討經驗。”
嘲笑他就算了,涉及到姜玉珠,那謝昭只能不客氣。
“你,你……”
莫千羽一手捂著某處,臉比猴屁股還紅,羞憤難當后蹦蹦跳跳地跑走。
謝昭這個小心眼睚眥必報的,得罪不起!
營帳內,再次恢復寧靜。
目睹一切的姜懷慶顫了顫,趕忙找椅子坐下,只要坐在椅子上,謝昭就不能對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