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參與,姜福祿直接把姜懷慶挑理的路堵死。
陳氏點點頭,有了笑模樣道:“也好。”
“保重”兩個字代表姜家人對于姜懷慶的態度,只希望他平安。
至于照顧姜玉珠,姜福祿和陳氏都不指望了。
“等老爺我再給元和寫一封書信。”
提到小女兒,姜福祿眉開眼笑。
姜玉珠雖然不在京城,但該做的衣衫該打造的首飾一樣不少。
“前幾日皇上賞賜了料子,不如就一分為三,玉珠有的,老大媳婦和郡主也要留一份。”
料子是番邦小國的貢品,用于做春衫最好。
眼下大兒媳小陳氏有身孕,又是個愛多想的性子,陳氏對這個侄女照顧得妥帖。
“郡主早晚要進門,她是不缺這點東西,但我這個做婆婆的必須拿出態度來,不偏不倚。”
陳氏念念叨叨,提到姜懷慶就嘆氣,“你說老二咋就沒有你這兩下子?”
當年陳氏與姜福祿相看,姜福祿無比的主動,又是制造偶遇,又是寫酸詩,把套路玩的明明白白。
大兒子姜懷達與小陳氏青梅竹馬,早早定了親事,順理成章成親,夫妻倆和睦。
為啥到了姜懷慶這邊,畫風就變了?
“老二離京之前說過,郡主是他兄弟,他要強大起來,保護兄弟……”
只要想到姜懷慶的說辭,陳氏就很頭疼,有時候她不免要懷疑,這個愣頭青二百五,真是她生出來的?
二十好幾的人,到現在還不開竅。
“若非郡主救他于水火,衛首輔家的掃把星就要登堂入室了!”
陳氏提起衛婧,自打衛婧嫁給馮清以后,家宅不寧,鬧了個天翻地覆。
“有衛家當靠山,哪怕衛婧聲名狼藉,依然屹立不倒。”
“馮清也是個窩囊廢,逛花樓被衛婧找上門,穿著一條褲頭慌不擇路,躲入一戶人家的牛圈里。”
陳氏說一半,姜福祿接上,“聽說那戶人家的母牛生產,見馮清突然闖入發狂,當即把馮清壓在身下……”
若不是下人來的及時,馮清差點被母牛踩死。
即便如此,馮清也破相了,有一陣子沒露面了。
書房內氣氛熱烈,姜管事敲門回稟:“老爺,夫人,北地來信!”
“快,送進來!”
陳氏先是面露喜色,而后又免不了憂慮。
兒行千里母擔憂,陳氏很怕得到不好的消息。
關鍵時刻,還是姜福祿更加沉穩,他打開書信定睛一看,半晌沒有言語。
陳氏不由得把心提起來,著急道:“老爺,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你倒是說話啊!”
無論是姜懷慶還是姜玉珠,都習慣報喜不報憂。
陳氏遠在京城,只得偶爾去商隊里打探小道消息。
“夫人,今兒是大年三十。”
姜福祿壓下心中的激動,故作平和地道。
陳氏性子急,不由得抬高了嗓音道:“用你廢話?”
“老二和郡主成親了!”
姜福祿看了書信后,欣慰地點點頭,“老二終于開竅了。”
萬一戰事三年五載,姜懷慶更拖不起,如今在北地成親也好。
不能親眼所見,姜福祿是有些小遺憾,但是對比兒子找到歸宿,那點小遺憾可以忽略不計。
“真的?你不會誆我吧?”
陳氏有些不信,首先打開女兒姜玉珠的書信,書信上詳細說了經過。
“好日子,今兒是個大喜的日子!”
陳氏笑逐顏開,對姜管事道,“快去準備紅封慶祝,府上下人見者有份!”
做爹娘的距離太遠,也幫不上啥忙。
陳氏背著走在書房里走一圈,準備回房單獨給玉檀郡主寫書信,希望這個二兒媳不要有顧慮。
姜福祿則是去庫房,口中念叨:“得給懷慶準備上好的藥材,這書信來得太晚,補品送過去也要出了正月……”
洞房花燭,姜懷慶不會露怯吧?
知子莫若父,姜福祿擔心的不無道理。
等營帳重新搭建好以后,天已經漆黑了。
姜懷慶把心一橫,閉上眼嘴巴直接附上去。
親著親著,有些不對勁。
“姜懷慶,你親我眼睛做什麼?”
眼睛里進了口水,玉檀郡主一時間看不清楚,她開啟防御機制,條件反射一腳把姜懷慶踹下床榻。
姜懷慶沒有準備,再次觸碰到帳篷的邊緣,帳篷搖搖欲墜……
第267章 美人圖
年夜飯后,天已經擦黑。
姜玉珠支起窗子,把手探出去,不出意外,又有晶瑩的雪花落在手心。
“難怪說北地苦寒,一年到頭至少有一半時日過冬……”
姜玉珠正要回過身,突然被謝昭從背后抱住。
停頓半晌,姜玉珠嗔道:“元和,你這是做什麼?”
按照北地習俗,大年夜還有一頓餃子。
下人們已經調配好餡料,說好等會兒在偏廳一起包餃子熱鬧熱鬧。
“拿開你的咸豬手,這兩日……”
自打謝昭回來后,姜玉珠被鬧的幾乎下不了床。
原書中,男主清冷不近女色,姜玉珠很想寫小作文辯駁,她可以證明,沒有的事!
謝昭不如表面清冷禁欲,相反天賦異稟。
個中滋味,姜玉珠已經體會過很多次了。
“玉珠,為夫在你眼里就那麼急色?”
謝昭垂眸,手指撫過衣袖,聲音里多了一抹無奈。
隨后,他閉口沉默不言。
察覺到氣氛不對,姜玉珠回過頭來,余光剛好捕捉到謝昭眼里一閃而過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