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覺得挺惡心的。
如花似玉的嬪妃,在他眼里不過是為了利益,被家族送進宮的陌生人而已,能收進后宮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致,褚奕不想碰也不屑碰,他永遠不會委屈自己去碰自己不喜歡的人。
孟棠眸光黯然,她咬了咬唇,臉上出現了動搖之色,既痛苦又掙扎。
褚奕見此,滿意了,瞧吧,若真心愛他,怎會愿意將他推給旁人?
孟棠輕顫了一下,她語氣也跟著凄楚了幾分,說:“褚奕,我只想你身子能夠好起來,你明不明白?你知道每次雷雨夜,看到你痛苦發病,我是什麼感受嗎?”
當然是又能刷一波好感度的感受了。
不過她自然是不可能這麼跟褚奕說的,孟棠睫毛輕輕顫動,將一個女人的脆弱展現的淋漓盡致,“我在想,我只想要你活著,只要你能活著,褚奕,什麼代價我都能付出。你不愿讓我用心頭血養蓮,好,那你就去寵幸旁人,從后宮挑一個愿意為你養蓮的,否則我定要自己養,二選一,褚奕,你來選。”
“我一個都不選。”褚奕聲音微沉,他道:“孟棠,你怎就不明白,我喜歡你,所以我不愿碰旁人,我喜歡你,所以我更不愿你用自己的心頭血為我解蠱。”
“可是……”
“是不是非要我動了粗,你才肯好好聽我的話?”
他的手順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滑,他說:“不想碰旁人,只想碰你,不要你的心頭血,只想你活著,你可懂?”
褚奕低下頭,吮住那唇。
這唇的滋味總是甜到他心底發膩。
他本不是嗜甜之人,可她的這份甜,他卻喜歡到上癮。
他用牙齒輕輕咬著,那眼神如同野獸,攻擊性十足,他將他的氣息渡過去,叫她也嘗嘗。
蠱蟲嗜腦又如何?人就要在還活著的時候逍遙快活。
至于那身后事?誰管。
他褚奕是不管。
天下大亂?皇位傳給誰?褚奕不在乎。
他在乎的唯有身下的這份逍遙。
褚奕將她的唇吮的紅腫,他松開嘴,微微抬頭,說:“你起一次這樣的心思,我便弄你一次,想讓我去和其他嬪妃歡好?我先辦了你!”
他眸光陰狠,像狼,那十足的占有欲從他眼神里透出來,帶著一股兇狠勁兒。
他聲音微啞,鬢角濡濕,褚奕撥開她額前的發絲,鼻尖蹭著她,說:“孟棠,這是第一次,我說到做到,你若是再忤逆我叫我不快,我便弄到你說不出話來。”
說完,男人大掌鉆入她的衣服,剝了這礙事的衣裳。
“不可,這是車中!”
這男人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孟棠身上被她撩出一陣紅潮,那紅潮蔓延到臉上,叫那張素白的臉染上了胭脂一樣的紅,紅的艷麗,方圓十里都瞧不到這般艷的好顏色。
這是獨屬于褚奕一人的傾城色。
褚奕埋頭,在她脖頸間拱了拱,低喘著開口:“是在車里,所以朕的好棠兒,只能叫你忍忍,別發出聲音了。”
第140章 她愛他,舍不得打他
痛苦與歡愉交織,孟棠眸中浮現出一層霧氣,在她抵不住,驚喘出聲之際,褚奕將自己的手臂遞到她唇邊。
孟棠一愣,隨即,張口惡狠狠的咬了上去。
這一口,她咬的用力,咬的痛快!
汗液打濕了她的發絲,她眼神也是兇狠的,仿若要將眼前人大卸八塊。
瞧見她這兇樣,褚奕心上像被貓爪子重重一撓,又疼又爽快,褚奕忍不住笑了,心情好了點。
在車里,終究放不開,褚奕只抱著她廝磨了一回,便放過了她。
……
車內歡愛后的痕跡是如此的明顯。
酣暢淋漓過后,孟棠惱羞成怒的罵道:“放蕩!”
豈料,褚奕聽到這兩個字,只哈哈大笑,說道:“朕放蕩又如何?除了你,誰會知道?多罵兩句,朕愛聽。”
這樣的孟棠叫他覺得新鮮!
再看他那還沒有止血的手臂,褚奕笑的越發放肆,她說:“棠兒,你傷著朕的龍M.L.Z.L.體了,瞧瞧,先前還說龍體為重,現下上邊被你咬了好幾口,這麼大的牙印,若被朝臣看見,朕可就威嚴全無了。”
孟棠滿身是汗,黏糊糊的,更不想膩在男人懷抱里,她掙了掙,往一旁爬。
褚奕卻將她錮在懷里,低下頭,薄唇在她額上蹭了蹭,說:“別動,再亂動奕哥兒又要禽獸了。”
“你!”
孟棠臉色變了,真不敢亂動了。
她衣服被他扯到了臂彎間,褚奕又幫她重新穿好,系好衣帶,撫著她的鬢角,男人開口:“棠兒,我不生氣了,你也不生氣了,好不好?”
果然,李常福說的都是對的,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他低頭,輕輕吻著她的額頭,說:“朕答應你,以后不會再動蕭妃了,如有違背,朕任你發落,可好?”
“臣妾可不敢,陛下言而無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孟棠陰陽怪氣道。
這狗皇帝就不重諾,做起事來不管不顧,說出的話能信幾分?
反正孟棠是不信。
尤其是上床后男人說出的話,這就更得打折扣了。
見此,褚奕輕輕咬著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往她耳里鉆:“若有違背,便叫朕皇位不保,不得好死。”
這話,叫孟棠一驚,褚奕從前從不會拿他的江山皇位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