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一直相信,多行不義必自斃。”孟棠顫抖著開口。
見她當真一副被嚇壞了的模樣,褚奕心頭軟的不可思議,他挑起她的下巴,低下頭,薄唇在他唇上輾轉。
濕熱的觸感在她唇上滑過,隨后褚奕堂而皇之的撬開她唇縫,勾著她的小舌,吮吸、糾纏。
他空檔了許久,已經有段時間沒和她親熱了。
如今見她這般,他自是忍不住了,貼著她的唇溫聲道:“嗯,多行不義必自斃,棠兒莫要害怕,有朕在身邊,朕必不會容許旁人再來暗害你,棠兒以后再也不用面對深宮的勾心斗角了。”
她被他吻的缺氧,臉頰上浮現出紅暈,誘人的很。
褚奕低聲道:“若是害怕,便抱緊朕。”
他抓著她的小手,往他身上引。
孟棠觸電似的縮回。
她道:“陛下,臣妾身子不宜劇烈運動。”
他唇角揚起,好聲好氣的哄道:“不需要你動,棠兒抱著朕就好。”
第177章 她人不見了
褚奕見她身子恢復,便不安分了。
自打住進乾清宮后,褚奕一連三日拉著她行房事。
孟棠是真的厭煩且吃不消。
這般下去不是辦法。
白日里,褚奕去上朝了,孟棠便讓芳寧打了水進屋,沐浴更衣。
她說:“芳寧,不要熱水,給本宮換成涼水。”
芳寧一驚,說:“這如何使得?娘娘身子本就虛,涼水會生病的呀。”
“去做就是了,悄悄的,莫要叫人發現。”
芳寧猶豫了會,到底不敢違抗孟棠的命令,咬了咬牙將浴桶中的熱水換成了涼水。
*
入了秋,天漸漸涼了,孟棠身子虛,又是咳又是發熱,剛入秋就病倒了。
褚奕派了滿宮上下最好的太醫和婢女,在乾清宮候著。
白日里他憂心孟棠的身子,就讓李常福將折子都搬到了寢殿,一邊批折子一邊看著她。
孟棠這會小臉發白,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她靠在床頭,說道:“陛下,過幾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獵了吧?”
褚奕放下手上的筆,摸了摸她的小臉,說:“今年西山圍場里不僅有鹿,還有熊狼這樣的猛獸,聽說蕭將軍還放了頭獅子進去做彩頭,本想帶你一塊去看看熱鬧。”
孟棠咳嗽了兩聲,說:“臣妾身子不濟,只怕是去不了了。”
褚奕嘆了口氣:“西山圍場一待就是三日,這三日我不在宮中,你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臣妾能出什麼事呀。”孟棠沖著他虛弱的笑了笑。
“怎麼就病了呢,先前眼瞧著你氣色好了起來,這會說病就病了,還是之前養肉蓮落下了病根。”
“不礙事的,不是什麼大毛病,多喝點藥補回來就好了。”
“這還不是什麼大毛病,那什麼才是大毛病?你的身子最重要了。”褚奕有點懊惱,前幾日不該拉著她那般荒唐,他本以為她身子恢復些了,便激情與她行了房事,沒想到……
孟棠心里冷笑。
她又怎麼會不知褚奕心里在想什麼呢?
自打住進這乾清宮,孟棠就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褚奕半夜鬧她,更一連三日與她行了房事,孟棠心底實在煩悶,便在沐浴時,私底下叫芳寧將熱水換成涼水來泡。
她身子本就弱,涼水一沾,理所當然的就病了。
可一想到不用侍寢了,也不用和褚奕一道去西山圍場,孟棠心底便M.L.Z.L.覺得是值得的。
“陛下,去西山圍場的那幾日,陛下要照顧好自己,打獵時也要小心著點,野獸到底是野獸,野性難馴,莫要被他們傷到了。”
孟棠溫聲叮囑。
“哪來的野獸敢傷朕?正好,圍場里狐貍多,朕多獵些,等回來剝了皮,叫人做成狐裘給你送來。”
“狐貍?”孟棠輕哼一聲,道:“臣妾看,是狐貍精吧?”
褚奕忍不住笑了,他將孟棠擁入懷中,柔情滿面,“哪來的狐貍精敢勾引朕?再說了,狐貍精哪有棠兒好,朕就喜歡棠兒這樣的,有了棠兒,旁的女人再也入不了眼了,這可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是臣妾的錯,去西山圍場,陛下要帶嬪妃去嗎?”孟棠問。
“一個不帶總歸不好,到時候外邊那些官員,看朕身邊沒個女人,不知又會出多少餿主意往朕身邊塞人。”褚奕想了想,他說:“蕭將軍屆時也在,蕭妃性子活潑,便帶她去吧。”
“陛下有決定了就好。”
“到底是放心不下你。”
褚奕低下頭,滿臉憐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去西山圍場后,就三日都見不到了,這日子又要如何熬過去?
只盼她身子快點好起來,與他一同打馬游街,那才是真正的快活。
“西山圍場算什麼,等棠兒身子好起來,朕帶你去草原騎馬。”
孟棠乖乖應了一聲:“好。”
*
褚奕去西山圍場的那日,孟棠走出乾清宮相送,儀仗隊浩浩蕩蕩。
褚奕憂心她身子,便遠遠朝他做了個手勢,叫她回去歇著,莫要在外面吹風。
孟棠沖著他揮了揮手,隨后低咳兩聲,帶著侍女進屋了。
褚奕踏進馬車,他說:“子楓啊,你也莫要在外騎馬了,進來吧,正好這一路無聊,和朕聊聊。”
“是,陛下。”馬車外傳來孟赟沉穩的聲音。
孟赟掀開車簾走了進來。
“坐。”
褚奕見他人高馬大,精神氣十足,忍不住開口:“子楓如今也已有二十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