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邪修,你就嚇得跟個鵪鶉似的,慫包一個;遇到救命恩人,不說感激,反而一通狗吠。呸,什麼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玩意!”
“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句思思的不好,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其余人也不滿的看著散修聯盟的人,懷疑他們的腦子壞掉了。
邪修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這女人倒好,反倒替邪修打抱不平起來,不是腦子壞了是什麼?
另外兩個散修聯盟的人也沒想到同伴會說出這樣的話,又是尷尬又是惱火,低聲喝斥道:“王琴,趕緊向天一宗的道友道歉!”
王琴仰著腦袋,不服氣道:“我哪里說錯了?你們怕天一宗的人,我可不怕!要不是天一宗的人惹禍連累了周鳴,周鳴用的著散功重修嗎?”
“可恨天一宗的人竟然還好意思讓人感謝他們,依我說,這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另外兩個散修氣道:“這事早就過去了,你又提他做什麼?再說了,這事兒和謝道友、鄒道友有什麼關系?”
王琴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的樣子。嘴上說的那麼正大光明的,行事手段不也照樣惡毒狠辣?生扒人皮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誰知道背地里還會干些什麼勾當。”
謝思思原本還挺生氣,聽王琴這麼亂七八糟的的說了一大堆,忽然就不氣了。
不但如此,她還拉住了想要跟王琴動手的宋清歡。
宋清歡氣的臉都青了:“你拉著我做什麼?這小賤人,不給她個教訓,她就不知道好歹。”
見謝思思攔著宋清歡,王琴更加氣盛:“看吧,被我說中了,心虛了,不敢動手了吧?我就知道,像你們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啊,你做什麼!”
對于這樣的蠢人,謝思思一個字都懶得跟她說。
上前一腳,直接將王琴踹回小院,同時指揮著邪修:“去,把那個陣法恢復了。”
扭頭又吩咐禿毛:“把奎七也扔進去,讓他們倆做個伴。她不是說我殘忍嗎,就讓她用不殘忍的方法好好對付奎七吧。”
禿毛早就看王琴不順眼了,聞言,二話不說把奎七也給丟了進去。
院子里頓時傳來王琴驚恐的尖叫聲。
隨著陣法復原,尖叫聲戛然而止。
奎七別看中了毒,但人家好歹是金丹期的修士,在禿毛和謝思思手里毫無反抗之力,卻不代表他沒辦法對付王琴。
王琴是煉氣后期的修為,又在院子里困了這麼久,身上的法寶靈石消耗的差不多了,但勝在她手腳靈活,只要跑得快,就能和奎七周旋。
如果堅持不住……
后果就不在謝思思的考慮范圍內了。
她可沒有被人罵,還要上趕著救人的癖好。
誰都沒想到謝思思會突然這麼做。
散修聯盟的倆人傻了眼:“謝道友,你不能這樣……”
謝思思打斷他們的話:“我能!救人是情分,不救人是本份。你們要是覺得我做的過分,我不介意送你們回小院,和你們那個同伴作伴。”
其中一個散修擰眉,不贊同道:“可是,我們之前只是困在院子里,并沒有直面邪修。你現在把邪修和王琴放一個院子里,不是故意幫著邪修害人嗎?”
謝思思豎起一根手指擺擺:“錯。如果我們沒抓了這些邪修,那你們就跟關在豬圈里的豬一樣,到了時間,這些邪修就會把你們拎出來一一宰殺。”
“看到浮屠鎮居民的下場了沒?你們的下場會比他們還慘。”
“邪修一共七個,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你覺得,你們這三個人的小身板,能扛得住七個邪修的圍攻?”
“現在我讓她獨自面對一個受了重傷又中毒的邪修,已經M.L.Z.L.給她大大的降低了危險,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麼還賴上我了?”
“還是你覺得我好說話,可以任由你潑臟水指責?既然你這麼不放心她,就進去跟她一起做個伴吧。”
說完,拎著劍鞘,狠狠一抽,直接把那人也砸進了院子里。
謝思思是筑基初期的修為,那個人也是筑基初期的修為。
可謝思思出手,那個人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驚駭的看著謝思思——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一刻,他們終于知道了,為何世人都說,劍修同階無敵了。
這也太強了吧?!
謝思思半點不在意眾人的眼光,把人砸進院子后,為了表示公平,把另一個邪修也丟進院子里。
最后,看向剩下的那名散修:“你要不要也進去和他們作伴?”
這名散修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用,不用。”
他腦袋又沒毛病,多想不開,才想要重新被關起來?
想了想,也不能放任不管,另一個同伴還好說,王琴可是副盟主的女兒,從小嬌慣的厲害,要是出了事兒,副盟主怪罪下來,他可擔不起。
忙著跟謝思思求情:“謝道友,能不能只給他們點教訓,別傷他們的性命?”
他也不指望謝思思大度的半點不計較。
別說謝思思,他聽了這倆人的話都想揍人。
第140章 誰還沒靠山了?
謝思思看他一眼:“你倒是個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