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他們會輕而易舉的被宏圖幫那些體修算計了呢。
……
看謝思思把宏圖幫的人折磨到崩潰,刁寒等人十分解氣。
再加上謝思思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又幫他們拿回了被打劫的物品,刁寒方靜等人看謝思思的眼神就跟看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那叫一個熱切。
方靜自來熟的就要去挽謝思思的胳膊:“思思,你好厲害啊,這些體修可都不簡單,你們是怎麼打過他們的?”
謝思思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胳膊,含笑道:“出其不意而已。”
雖然同為天一宗的人,可畢竟是陌生人,謝思思不會因為“天一宗”三個字,就放下應有的警惕。
方靜絲毫沒有察覺到謝思思的疏離與防備,滿眼崇拜道:“那你可真是太厲害了。這些體修一個個體格壯的跟妖獸似的,我們師兄妹這麼多人,連對方一招都扛不住,你這樣瘦胳膊瘦腿的,卻能把他們打倒,太不可思議了。”
一邊說,一邊星星眼的就要再拉謝思思的手。
謝思思抬手捋捋鬢邊的頭發:“你們是什麼時候進來秘境的?”
方靜掰著手指頭算一下:“十三天前。”
“那豈不是還有兩天,你們就要出秘境了?”
每一把秘境鑰匙的固定試煉時間,都是十五天。
時間一到,由這把鑰匙傳送進秘境的人,會自動被傳送出去,即便在禁靈之地也不例外。
刁寒接口道:“確實如此。不知道謝道友師承何門,等日后有機會了,我們定然好好報答謝道友的救命之恩。”
謝思思唇角含笑:“說起來,我的宗門和你們頗有淵源,要是我能和你們一起出去就好了。”
刁寒搖頭:“我們從哪兒進的秘境,出去還會回到原地。謝道友和我們不是一起的,出去后自然也不在一個地方。”
“原來如此。”謝思思點頭,失落的情緒在她心頭一閃而過,“不知眾位道友下一步打算去哪兒?”
看在同為天一宗弟子的份上,她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刁寒道:“先離開這處禁靈之地吧。”
失去靈力,任人宰割的境遇,他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可是,怎麼離開這處禁靈之地呀?”方靜持不同意見,“這里這麼大,咱們又是昏迷著被帶過來的,萬一走岔了路,進了禁靈之地的腹地怎麼辦?依我看,咱們不如在山洞內等著試煉結束。好歹咱們以逸待勞,又都在一起,只要不是再遇到體修,就可保性命無憂。”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其他人附和。
他們在天一宗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平日里被保護的太好,跟溫室的花朵兒似得,第一次出來歷練就遇到了生死危機,一個個被嚇得夠嗆,只想安穩著渡過此次試煉,哪兒還敢再胡亂走動。
倒是有兩個人據理力爭,覺得不該因為一點點小困難就退縮的,奈何架不住反對的人多,最終少數服從多數,都留了下來。
謝思思冷眼看著,心里微微失望,卻沒說什麼。
她和禿毛兔小乖的儲物戒沒有靈力打不開,但大黑體內自帶一個棺材空間,不用靈力也能用。
知道秘境內有禁靈之地后,她就往大黑的棺材空間里塞了不少東西。
此時她從里面取出一瓶聚靈丹和一瓶小回春丸留給刁寒他們:“這些聚靈丹自帶靈氣,可以短暫的幫你們恢復實力,這兩天內如果遇到危險,你們只管嗑藥,應該能保你們一命。”
刁寒等人又是詫異又是歡喜,對著謝思思連連道謝:“……不知道謝道友和我們宗門有何淵源,可否告知?等出去后,我們一定攜帶厚禮上門致謝。”
謝思思擺擺手,轉身就走:“致謝就不必了,咱們的淵源你們日后就知道了,先保護好自己吧。”
看著謝思思和三小只的身影消失不見,刁寒等人還在一臉感嘆:“這位謝道友雖是女子,但這份胸襟氣度,卻令大多數男子都望塵莫及。但愿以后還能有碰面的機會,咱們也好報答她。”
……
等走遠了,禿毛忍了又忍,沒忍住,嘟囔道:“遇到點困難就退縮,竟然連冒險都不敢,這些人的心性也太差了吧?宗門怎麼會收這樣的人當弟子?”
見識過劍峰師兄們一個個錚錚鐵骨,無懼無畏的模樣,禿毛對這些人十分看不上眼。
謝思思道:“這就是為什麼宗門收徒弟之前,先讓人走一遍登天路,考驗心性,之后再檢測靈根的原因了。”
“不過,在蒼茫大陸,天一宗是超級宗門,想加入宗門的人如過江之卿,宗門有資格有條件篩選,擇優錄取。但在云海大陸,天一宗只是個三流的小宗門,上門拜師的人少,底氣自然沒有在蒼茫大陸時那麼足……”
雖然她能理解宗門高層的做法,卻不敢茍同。
在她看來,弟子在精而不在多。
與其浪費精力培養一群不能經歷風雨的溫室花朵,還不如集中資源,養出幾棵野蠻生長的小樹苗呢。
但是,她畢竟不是宗門高層,對云海大陸的情況也不了解,宗門高層做這樣的決定,應該有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