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饒有興味的看著她,仰頭又喝了一杯酒。
耳邊傳來讓人難堪的聲音,就算閉著眼睛雪苼也臊透了,那個女人不知廉恥滿嘴里都是些俗話,雪苼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聽了都想死。
越來越難堪了,身體拍打的聲音還有某些不知名的氣味,雪苼那麼剛強的一個人淚流滿面把頭深深埋在赫連曜的懷里,她不住的哀求,“赫連曜,讓他們出去,出去。”
赫連曜享受著她的孱弱,嘴角勾著惡劣的笑在她耳邊說:“不喜歡?”
“嗯。”
“那我再換幾個人,讓他們做到你喜歡為止。”
“不,不要。赫連曜,你到底要干什麼,我求求你。”
赫連曜松開對她的鉗制,低聲在她頸間說:“做我的女人。”
“可是我怕你。”
赫連曜低笑,“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很好。”
“我不需要。”話剛說完,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忽然拔出槍對著他扣動扳機。
這次,她真的玩兒大了!
多年行軍練就的警惕性讓他就勢一躲,子彈擦著他的手臂過去打在了那個正在耕耘的男人身上,男人疼得大叫,死死的壓住了那個女人。
雪苼一見闖了大禍,拔腿就跑到窗前,推開窗子跳出去。
赫連曜伸手去拽她,這個傻瓜女人,這里是二樓,她想死嗎?
衣袖撕裂,他只抓住了她半截袖子,冷冷的幽香漫鼻,沖淡了屋里的血腥以及體液味道。
張副官沖進來,看到赫連曜流血的手臂,“少帥,要我去把人抓回來嗎?”
赫連曜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血,嘴角染血的樣子透著幾分妖嬈。
很好,已經很久沒有人能讓他流血了,這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擺擺手,他勾著唇角冷笑:“不用,別嚇著她。”
張副官聽著這好言好語卻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位尹小姐,要有大麻煩了。
雪苼算是幸運,落下去的地方正好是后廚堆著稻草的地方,軟綿綿的倒是也不疼,但是她細皮嫩肉嬌氣慣了,給稻草劃得皮肉疼,她狼狽的爬起來,找到了稻草里的一只鞋,一瘸一拐的跑出去。
門口小馬和王管事正急的搓手,雪苼爬上車,不能他們說話就喘息著說:“回家,先回家。”
身后一直沒有人追來雪苼才放下心,她恨自己剛才魯莽了,得罪了赫連曜什麼都完了,可是她又忍不了,這個人渣竟然讓她……
跑還是不跑兩個念頭在腦子里翻滾,現在她要是跑了家里怎麼辦?可是不跑他會不會帶兵上門來抓人?
到家的時候雪苼已經打定主意,等天亮了就登門去道歉,就算他……那就當狗咬了一口,反正她以后也不打算嫁人了,保護家人要緊。
可是等她到了家,發現赫連曜的車子已經等在了門口。
第二十七章:做了個無恥的夢
就像被一桶涼水兜頭淋下,她發現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但是,事已至此無可挽回。
她硬著頭皮下車,車里的人見她下來也跟著下來,不是赫連曜是張副官。
他對雪苼行了個軍禮,“雪苼小姐,您的包和衣服落在酒樓里,少帥讓我給您送過來。”
他手里拿的果然是雪苼的雪花尼大衣和包,雪苼有些摸不著頭腦,“赫連曜就這麼算了?”
“還有一樣禮物,是少帥親自給您挑選的。”
雪苼見是個淺紫色漂亮的盒子,估計是衣物之類,便說:“請張副官謝謝少帥,雪苼無功不受祿。”
張副官十分耿直,“少帥說剛才弄壞了您的衣袖,理應賠您一件,他還希望下次見到您的時候能看到您穿上。”
雪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袖去了一半,她下意識的縮縮手臂,然后把盒子接過來,“那謝謝少帥。”
張副官又行了個軍禮,上車走人了,雪苼現在明白赫連曜是還沒跟自己玩夠,也好,這樣她也能緩口氣。
已是深夜,雪苼披上大衣先去父親房里看了看,他已經睡著了,只是呼吸粗重嗓子里像拉風箱。雪苼沒敢擾他,默默的在他身邊落了一會兒淚,等出去的時候又恢復了平靜。
這個家扛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太重了。
胡媽見她回來立刻去準備洗澡水,還端了一碗桂花藕粉出來,“小姐,喝點吧,這是你最愛的。”
這些日子,雪苼明顯的瘦了一圈兒。
她看著胡媽殷切的目光,勉強喝了半碗,去沐浴后躺在床上忽然覺得有個東西硌得慌。
拿出來一看是赫連曜送的禮物,明明知道不會是好東西,可看到了還是氣的差點蹦起來。
這竟然是一套西式的內衣!
屬于夜空的黑色點綴著晶亮的珠片,薄薄的布料還有花邊,說實話,這樣的東西雪苼有不少,但是一個男人送的,還讓她穿給他看……
要不是太難堪,她一定會扔出窗外。
現在只好放起來,但是她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赫連曜就是個災星,每次見到他都會有血光,他連續在她面前殺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讓她更加怕他。
疲倦涌來,雪苼這才覺出身體跟散了架一樣疼,果然那一摔并不簡單,她渾渾噩噩的睡過去,又是一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