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回身又想去護她,“小姐,你求求少帥,求呀。”
她以為這是保護了雪苼,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赫連曜越是生氣。
他大喊一聲,“衛兵。”
門口立刻進來兩名荷槍實彈武裝的士兵,他對他們說:“把這個婢女給我拖出去。”
小喜被拉了出去,哭聲凄厲,雪苼都不忍聽。
她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天真,到現在被赫連曜欺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赫連曜又開口,“尹雪苼,你想要那丫頭死嗎?”
“赫連曜,你給我記住,尹雪苼只要不死總會雪今日之恥辱。”
“哼,本少帥等著你。”
玉玉都給嚇傻了,她再也不敢遲疑,上前捧著雪苼的臉就要親吻。
其實青樓里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些雛妓都是有經驗的女人調教的,玉玉雖然沒有調教過別人,但是她被別人調教過,自然是懂得怎麼做。
雪苼偏過臉去沒讓她親到,本以為閉上眼睛可以忍過去,卻沒有想到玉玉一靠近她就惡心的翻江倒海。
玉玉很強悍,緊緊捧住她的臉不準她逃,“你合作點,我們都舒服。”
當她的紅唇碰到雪苼的嘴唇時,雪苼再也忍不住,哇的張嘴吐出來。
剛剛喝進去的水吐了玉玉一臉,也算是跟她扯平了。
赫連曜一直漠然的坐著,可從玉玉撲過去的時候他的手就捏的很緊。
粗狂的關節泛著白色,他強忍著要捏碎玉玉的沖動,他發現對于雪苼真的是有太強的獨占欲,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碰她都受不了。
看到雪苼吐出來,他的眉頭忽然舒展。上前猛地揪住了玉玉的頭發,把人給甩到了一邊。
玉玉算是倒霉到家了,赫連曜手勁兒大,當時就薅出來一小撮頭發,疼得她倒在地上哭都忘了,張大了嘴巴喘不上氣兒。
赫連曜捏著雪苼尖尖的下巴厲聲問:“你不喜歡女人?”
雪苼蒼白的臉就像一張宣紙,她眼睛里全是一片嘲弄,“是莫說的吧?赫連曜,你可真蠢!”
蠢,是真的蠢,他堂堂赫連軍的少帥,戰無不勝的戰神,竟然被人這麼簡單的耍了!
但是他卻沒有生氣,反而通體上下涌動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樂。
伸手就要去抱雪苼,“小乖,我送你回房間。”
雪苼氣的渾身發抖,他這算什麼,巴掌打夠了要給甜棗嗎?對不起,她不接受!
“拿開你的臟手,赫連曜,我恨你。”
赫連曜才不管她是恨還是討厭,反正他高興就行了。
他抽出手指一看,竟然是黑紫色的血跡,粘乎乎摸了一手。
他緊張起來,搖晃翻看雪苼,迅速解開了她的捆綁。
雪苼本來就氣若游絲,給他這一折騰兩眼發黑,一陣陣的眩暈著。
赫連曜見她不回答,想起身邊的玉玉,朝著她大吼,“你對她做了什麼?”
玉玉真是冤枉的要死了,她抽抽搭搭的說:“少帥,她怕是來越是了吧?”
“月事?”赫連曜猛然想起昨天晚上他的小赫連是為什麼沒進去,看看他這個腦子。
“來人,來人。”他喊了兩聲,又覺得太慢,抱起雪苼親自去了后面的湯池。
燕回園以前是云州督軍的私宅,養著兩個樣貌絕色的雙胞胎姐妹,老頭耗資巨大給引來溫泉水建了一處暖泉。后來赫連曜拿下云州,就在這里住了下來,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抱著一個來月事的女人去泡。
她渾身冰涼冷硬,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柔軟觸感,赫連曜簡直懷疑自己抱的是一具尸體。
到了暖泉他幾下就把雪苼的上衣撕扯干凈,可是到下衣的時候發現血塊凝固在雪白的身體上,即便見慣了鮮血的人也于心不忍。
其實,我們的少帥并不知道他這是因為心疼。
把人放下去,尹雪苼卻暈暈的毫無知覺,他也顧不上服,跟著下去把她攬在胸前抱住。
一直有種傳說,說女人月經的污血沾不得,男人沾了是要倒霉的。
赫連曜這樣常年打仗的人自然是不信邪,但是他卻從來沒有粘過一個來月事的女人,還給她洗澡,這真真是個奇談。
大手撩著水,拿著洗澡專用的香皂,他認認真真的洗。
期間,小赫連自然不安分了還幾次,他都給忍過去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其實他不喜歡。
泡了一會兒,她的身體漸漸熱起來,水上也漂浮著絲絲縷縷的血絲,赫連曜趕緊把她抱出來,用毯子包好。
自己隨便穿上睡衣,他抱著人送回房間,他又一疊聲的喊小喜,小喜看到雪苼躺在床上而且還是洗過澡的,臉頰也微微透出點血色,這才知道他們這個坎兒是過去了。
赫連曜粗聲問:“你們女孩子來月事怎麼弄的?”
小喜給問了個大紅臉,張了半天嘴巴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赫連曜擺擺手,“算了,你不用說。她來月事了,給收拾一下。”
“哎。”小喜答應忙去找東西。
只一會兒,她拿著一條刺繡精美的帶子及草紙走來,看到赫連曜還在就紅著臉說:“少帥,您是否回避一下?”
赫連曜眉毛一橫,“她的澡都是我給洗的,回避什麼,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