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覺得她這眼神兒是公然的勾引,火氣更大。
伸手把人給拎起來,“我是他女人,這些事兒我來做,你給我出去。”
“少帥……”女孩可憐兮兮的看著赫連曜,大眼睛里淚水滾滾。
沒等赫連曜說話,雪苼大喊:“張副官,張副官。”
張副官早就站在外面的樹蔭下準備看好戲,聽到喊他忙說:“夫人,什麼事?”
“這位姑娘是誰?”雪苼指了指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
“回夫人,是醫院的護士,少帥燙傷了,她來幫少帥處理傷口。”
雪苼挑釁的看了赫連曜一眼,“是護士呀,那給人出診費,送護士小姐回家。”
這女人還不死心,用濕潤的眼睛看著赫連曜,“少帥。”
赫連曜薄唇抿了抿,對張副官說:“聽夫人的,把人送回去。”
“是!”張副官進來,也不等護士說話,拽著就給拽出去。
媽呀,好容易看到夫人的醋壇子摔破了,趕緊清理戰場。
雪苼的目光落在赫連曜的腹部,他下面還穿著褲子,不過是那種白布睡褲,褲腰拉的低,都能看到腹部下面健美的線條。
不過,好像還燙的很嚴重。
應該是胃的位置,那里燙起一溜水泡,有給護士處理的,扎破了淌出黃色的膿水,涂著透明的貂油藥膏。
見雪苼一直在看,赫連曜轉身去拿了一根雪茄,夾在指尖點上,他攏唇吸了一口,待白色煙霧游走一圈兒從鼻孔噴出后才幽幽的說:“你把護士趕走了,我的傷口怎麼辦?”
雪苼說:“我給你處理。”
“你?”赫連曜冷哼,“不犯惡心?”
的確,那一溜水泡還淌膿水是很惡心。
雪苼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還有,為什麼不叫軍醫反而讓個女護士來給你處理?”
“沒軍醫。”
雪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軍醫,你騙誰呢?”
“你管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雪苼正在洗手,聽到他的話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奪下他的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把煙霧盡數噴在他臉上。
在赫連曜那滿臉的驚訝中她的紅唇貼在他脖子上,“就憑我睡了你,要麼你就跟我一刀兩斷,否則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這些女人不清不楚。”
“是嗎?”話剛說完,他就摟住了她的脖子,重重的咬住了她的唇。
雪苼疼得尖叫,他乘機在她口中狠狠掠奪,那淡淡的雪茄味讓他瘋狂,這個女人還真長本事了竟然還敢抽煙。
雪苼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桌子,他變本加厲推搡著她,按在桌子上,用力咬著她頸邊的小小塊皮膚,像貓似得舔,吻的天昏地暗。
第一百零一章:我看上一個惡婆娘
剛涂好的藥都蹭在了雪苼的衣服上,她穿的裙子外層是硬質的玻璃紗,摩擦著他腹部的水泡和爛肉,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用各種方式各種角度的去親吻雪苼,激烈的像要把她給吞到肚子里。
直到他不規矩起來,雪苼才想到他是有傷的人,頓時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叫起來,“赫連曜,你的傷,你的傷。”
他去解她的衣服,“先別管。”
雪苼不肯就范,她推搡著他,“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他松開她,眼睛里有沉沉的欲色,即使是日光灼灼的大白天也是這麼耀眼,雪苼有些不敢看,把頭歪到一邊去,“我給你上藥。”
褲子太薄不好,什麼輪廓都看的清清楚楚,雪苼想著剛才那個護士蹲在他面前的樣子,心里又酸的冒泡泡。
“去床上躺著。”
她說這話,激動的赫連曜小腹都發抖,難道真跟齊三寶說的那樣,她要上來自己動?
少帥你果然想多了,雪苼搬了一個小琴凳坐在床邊,柔軟的小手在他腰間按了按。
他的小腹又是一抖,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悶哼。
“你看看你,都弄出血來了,怎麼會給燙到這里?”她聲音很溫柔,說不出的受用。
赫連曜本以為這些天憋得火非要干哭她才能消下去,可是就只有一句話,他竟然覺得通身舒泰,憋在胸口的那股悶氣一下就沒有了。
怎麼就那麼神奇?
他傷口的位置坐著不太好處理,而躺著他又覺得太過曖昧,所以才站著讓小護士處理,卻沒有想到給雪苼想歪了,卻也誤打誤撞,破解了這些天倆個人之間堅硬的關系。
現在都不用拿三棱針扎了,膿水和鮮血攪合的一塌糊涂,雪苼喊石頭拿來清水,她慢慢的給他擦拭。
這點痛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可是她卻當成了大事,小心翼翼不說,每擦一下都要吹一口氣,仿佛這樣會減輕痛快。
這口氣仿佛是仙氣兒,赫連曜覺得比什麼傷藥都管用。
剛才護士給處理的時候還是疼的,現在她馥郁柔軟的氣息噴上去,他只覺得小腹發緊,哪里還能覺的疼。
“喂,怎麼燙傷的,告訴我呀。”
赫連曜喉結上下動了好幾次,他說不出來。
原因無他,犯蠢。
一碗滾燙的羊肉湯他因為想某人想的失神給扣在肚子上,這樣的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但是雪苼問的急,他只有出賣兄弟,“是齊三寶把羊肉湯給倒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