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麼打算?”
余思翰抽了抽嘴角,“傻婆娘,你以為我真的要跟你爭阿曜嗎?他不喜歡我,我能看出來。其實不喜歡我也不要緊,反正我臉皮厚,可以慢慢磨他。但是有你了,他喜歡的人是你,我又怎麼能做棒打鴛鴦的事。其實我真不介意我們仨在一起的,反正我不能給他生孩子,有你也能給他傳宗接代,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同意,瞧瞧你跟我六那些話,女人要獨立女人要自主,女人不能讓男人三妻四妾,我還敢奢望嗎?”
雪苼嘆了口氣,“余思翰,要你是個女人,也許我真敗給你了。”
“這樣你也就勝在自己是女人。對了,隔壁怎麼還沒有動靜?”
余思翰也急了。
其實,不是沒有動靜,只是赫連洪德太多疑,他不敢貿然行事。
這次上山拜佛他覺得有機可乘,雖然沒有弄到尹雪苼,但是聽說赫連曜的這個媳婦也是少有的美人,他在山上把她給辦了,諒她也不敢聲張,余州督軍的女兒不更應該要臉嗎?
房間里,傅雅珺開始在焦急的等著他,等他來了還告訴他換房間的事情。
但是,她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身體里像有一把火在燒。
她解開了衣服還是覺得熱,不由得用手去摸皮膚,沒有想到這一摸引出了她更深層的渴望。
太難受了,她解開衣服卷起被子來回磨蹭,可越是磨蹭越受不了,她不由得發出曖昧的聲音,特別渴望個男人。
赫連洪德推開門的時候就聽到了這血脈賁張的聲音,頭皮都興奮了,他摸到床前,叫了聲就把人給抱住。
傅雅珺的另一側住著赫連洪德的老婆陳氏,她這些年被赫連洪德冷落,又沒有生出兒子,就養了一條獅子狗當兒子,這半夜的她“兒子”跑了出去,聞到了傅雅珺門口放著的香肉,一路扒著門兒進去。
陳氏沒有了狗睡不著,她大半夜的叫醒了丫鬟一塊找狗,結果那狗竟然扒開了人家的門進去,她生怕挨赫連夫人的罵,就想抱著狗悄不聲兒的退出去,卻沒有想到聽到傅雅珺的房間里傳出曖昧的聲音。
這寺廟的房間還都是紙糊的窗戶,她能看到有倆個人在起伏干著無恥的事兒,頓時頭皮都炸了。
赫連夫人自詡是督軍夫人又是長房的,平日里沒少對她耀武揚威,現在她的兒媳婦偷人,這都給合族看到了,看她還有什麼臉!
想到這里,她悄不聲的去別的房間拉出了族長的夫人九奶奶還有赫連夫人,說要去看件新奇事兒。
九奶奶的眼皮都睜不開,赫連夫人則厭惡的看著她,心說她這是又耍的什麼幺蛾子。
隔著窗戶,她得意的指著里面,“大嫂,看看你的好兒媳婦!”
赫連夫人氣的心臟都要炸了,她萬萬沒想到傅雅珺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想都不想,她讓手下的大丫鬟砸開了房門。
屋里,其實赫連洪德也是神志不是太清楚。
赫連曜布下這個局引出他來,怕一群女人捉奸不成反被他逃走或者傷害,就讓余思翰和雪苼提前在屋里焚過迷情的香,她們去喝佛豆湯的時候正好焚上,而因為換了房間也不用再回來,剛好給他們準備了一場大戰。
此時房門被砸,赫連洪德才清醒過來,他伸手想去摸槍,卻沒有想到傅雅珺的雙腿還勾著他要,赫連夫人卻提前掌燈拔槍。
赫連夫人家里以前是做鏢局的,年輕時候也是個拿過槍殺過人的狠角色,氣的渾身發抖。
要不是情況特殊,她真想一槍打死這對狗男女。
陳氏又是氣又是怕,氣他赫連洪德無恥,多少美人沒有,他竟然把主意打在了侄媳婦頭上,怕的是自己帶頭捉奸赫連洪德一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這里聲音一響,雪苼和余思翰也聽到了,倆個人古音大聲呼喊把人全給叫出來,而侍衛隊也根據提前的安排到了。
赫連夫人到底是經過大場面的,她把小輩的媳們攔在外面,就是怕她們看到這麼齷蹉的畫面,,市侍衛們一擁而上綁了赫連洪德和傅雅珺。
赫連洪德雖然被赫連曜摸了五百多“釘子”去,但是他有的是后路所以沒放在眼里,這次一心想著奸了赫連曜的新媳婦給他個教訓,就只帶了幾十個人上山,現在都在廟外面給李程帶人包了餃子,他在這里成了光桿司令,給人捆了個結結實實。
赫連夫人氣的渾身哆嗦,頭一柱香也不燒了,連夜下山要回府,丟人不能丟在外面。
因為這件事太大,她讓侍衛控制了知情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準離開,都跟著去了督軍府。
雪苼看到傅雅珺和赫連洪德給捆綁了塞到馬車里,不僅高興的擊掌,等擊完了余思翰又覺得自己太不把雪苼當情敵了,拿出個手帕擦手。
雪苼才不跟他一般見識,她心里有些疑問和壓力,也不知道赫連曜下面會怎麼做,而且這個傅雅珺跟赫連洪德嫻熟,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七年前那件事,到底跟他們兩個有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