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鋼一聽差點樂的蹦起來,“謝大帥,兄弟們,謝大帥賜給我們一個小美人呀。”
一群士兵齊刷刷的喊:“謝謝大帥!”
張副官要瘋了,他用力掙脫了鉗制他的士兵,用頭去撞抓住小喜的士兵。
林鋼一槍托打在他后背上,然后幾個人把他給按在地上,林鋼穿著大皮鞋的腳狠狠踩住了他的臉,“找死,就讓你看著你的小美人怎麼給我們兄弟玩爛了。”
雪苼撲通跪在傅晏瑾的馬前,“我跟你回去,你要做什麼我都聽,求你放了小喜,她還是是個孩子。”
傅晏瑾勾起嘴角,“現在求我?晚了!我覺得我很傻,既然有那麼多方法能得到你,為什麼要選最笨的那一種?尹雪苼,我給你很多機會,把你當成掌上明珠,是你自己不識抬舉,怪不得我。”
“我錯了,傅帥我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求你放了他們。”
“你錯了,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任何資本跟我討價還價,你跟他們一樣捏在我手心里,我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甚至我死嗎?”說著,雪苼的小匕首貼上了自己的脖子。
可是傅晏瑾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你可以試試看,你敢死我就把那個女人給扔到軍營里,我的大軍十萬,挨個兒伺候,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你的這個丫頭能伺候多少人?三十五十一百還是一千?”
雪苼的手一抖,對,她以前仗著的不過是傅晏瑾對她的真情,一旦他泯滅了,她連討價還價的余地都沒有。
她跪在地上一個頭又一個頭的磕,一會兒就磕出血,“求你,傅帥,求你了,放了她。”
小喜還是一個很有骨氣的姑娘,她沖雪苼喊:“小姐,不要求他,不要。”
林鋼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別說話,這張小嘴兒留著以后叫。”
傅晏瑾看著雪苼蓬頭散發滿臉的血,終于從馬上跳下來,他把人給抱在懷里,“你這是何苦,我會心疼的。”
“傅帥,我不敢了。以后你要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求求你,放了他們。”
“真的?他用手勾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
雪苼的眼睛清澈,臉蛋除了血并沒有淚,沒有想到她竟然沒哭。
“是真的,我說話算話。”
“好,要想我放了他們,必須答應我的要求。”
雪苼眼睛里燃起希望,“什麼要求?”
“帶著我的人去十波亭狙擊赫連曜,讓他對你死心。”
雪苼不斷的退后,“不,我不。”
傅晏瑾冷哼一聲,“看來還是赫連曜比較重要,林鋼,你還在磨蹭什麼。”
“是。”林鋼大吼一聲,就撲上去,咬在了小喜的脖子上。
耳邊傳來小喜的慘叫,雪苼沒有退路,她大聲喊著,“我答應我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你放了小喜。”
傅晏瑾終于笑了,他擺擺手,林鋼舔著唇上的血貪婪的看著小喜,眼睛里閃耀著狼一樣的光。
傅晏瑾對雪苼說:“我可以讓人不動你的丫頭,但是我也不能立刻放人,這還要看你的表現。來人,找東西給夫人補妝。”
雪苼在荒郊野外用冷水擦了臉,額頭上有多痛她不知道,心里有多疼她也不知道,她覺得自己現在就變成了一具行尸走肉,麻木而腐爛。
收拾好后,她把帽子扣上,擋住了額頭上的傷疤。
張副官給打的奄奄一息,“夫人,你不能去。”
雪苼沒看他們一眼,卻在心里說:“你們放心,你們為了我受的罪我一定會用命來還的,用命。”
雪苼帶了五百人奔赴十波亭,傅晏瑾沒有跟去,只讓林鋼跟著,林鋼等著那雙狼眼看著雪苼,倒是奇怪這女人到了現在還能這麼平靜,根本不像剛才磕頭求饒的狼狽。
此時,赫連曜在十波亭早就覺察到不對勁兒,按照約定的時間,張副官和小喜應該先來匯合的,但是到了現在還毫無動靜,一定是出了問題。
小石頭勸說道,“少帥,您還是先撤吧,一定是出了問題。”
“不行,我要再等等。”
小石頭急的直搓手,“少帥,要不您先走,我在這里等著。”
赫連曜仍舊不肯,誰也不能明白他現在心里的感受,雪苼這個名字已經織成九千九百九十里的長線,一圈圈把他的靈魂給束縛住,今天不留到最后,他覺得會后悔一輩子。
“少帥,大事不好了,我們的行動失敗了,張副官和小喜被抓,傅晏瑾的兵追過來了。”
就在約定時間他們還沒到的時候赫連曜已經預見了這種結果,現在他臉上的神色也沒什麼變化,見他沉吟不說話,侍衛又說:’少帥,我們給夫人出賣了,她帶著人來的。”
“什麼?”赫連曜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那她一定很危險。傅晏瑾一定是抓住昀銘和小喜來威脅她,雪苼善良,萬萬是不能忍心看他們去死。”
“少帥!”侍衛頭磕到地上,“我知道您對她一片癡情,可是這女人真不能信呀,我們這麼嚴密的計劃要不是她出賣怎麼會被抓?她從封平就一直開始騙您,您醒醒吧。”
“混賬!”赫連曜一腳把侍衛踢開,他不信,他不信能跟他同生共死的雪苼會這樣就背叛他。
“少帥,他們有幾百人幾百條槍,身后還是晉州大軍,您就是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想想遠在萬州的軍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