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冷笑,“我要你去殺了林鋼你也敢嗎?”
雪苼這話一出,不僅是顏玉,就連倆個保鏢也愣住了。
“雪苼姑娘,您不能輕舉妄動,那個林鋼陰狠毒辣,不好對付。”
“那是因為不想對付,你們兩個給我出去,你們是少帥的人,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活著是出賣我。”
倆個保鏢對視一眼,齊齊給雪苼單腿跪下。
“姑娘,我們是軍人,都痛恨林鋼的行為,要是姑娘想除掉他,我們一定鞍前馬后絕對不退縮。”
雪苼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真的?那顏玉你呢?想贖罪嗎?”
“想,但是我害怕,我沒殺過人。”
“小寶貝,不讓你去殺人,只要你不去告訴你的晏瑾哥哥就行。”
幾個人謀劃了一番,第二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動。
因為林鋼是副官,經常在傅家走動,這天傅家的管家生日,喝了不少酒。
大晚上的,他走在白雪覆蓋的路上,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哭,就走過去想看清楚。
顏玉披著紅色的披風站在一顆梅樹下,燈籠隱約的光照在她臉上,淚水鮮明楚楚可憐。
開始林鋼沒認出來,不過很快明白這就是那個爬上了大帥床的表小姐,本來他應該走開的,可是沒控制住自己的腿,反而向著顏玉這邊走來。
“表小姐,你為什麼哭?”一走近,他就聞到了一股子濃重的酒味,原來顏玉也喝醉了。
一看到他身上的軍裝,顏玉就撲到他懷里,“表哥,你別不理玉兒好不好?玉兒已經是你的人,生死都是你的,求你別走。”
顏玉的嘴巴有種特別的香味,被她一碰林鋼就覺得蝕骨。
林鋼魂兒都要上天了,他不知道顏玉是真醉假醉,可是副官和后宅姨太太們的風流事在哪個軍閥手里也是發生的,他喝了酒膽子有點大,就抱起了顏玉。
飄雪院本就冷清,冬日里雪一下更是連個燈影兒都沒有。林鋼一腳踹開門就把顏玉往炕上壓,黑暗里急赤白咧的去扯褲子,剛想著要入巷,被給別人硬梆梆的頂在了腦袋上。
他魂飛魄散,可是渾身軟的跟面條一樣不聽使喚,就連話都喊不出來,他心里明白是著道了,可是手腳不能動更不能喊,只有等著宰割。
黑暗里點起一盞油燈,有人拿著在他臉上晃了晃,接著他聽到有人壓低聲音說:“把他那搞事兒的臟東西給割下來。”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他在心里吶喊,可就是喊不出聲兒,臉上的肌肉扭曲,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直掉。
油燈又在他面前晃著,那個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怕了嗎?你欺負女人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動手。”
冰冷的刀鋒貼在大腿根兒上,跟著有人從背后把他扶起來,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閹割的過程。
這是男人的象征,大概沒有哪個男人希望活著變成太監,可林鋼這樣自以為是的男人就這麼簡單給閹割了,他疼得死去活來,在心里罵死了尹雪苼。
雪苼都沒有回避,她要看著林鋼生不如死,他要看著他的掙扎和祈求,她要把小喜所承受的痛苦加倍的還給他。
“慢點兒,別一下玩死他,要慢慢來。”
這個閹割實施了很長的時間,林鋼疼死了又給雪水弄醒,然后再割。他身下放著個瓦盆,血都積了不少,雪苼是要他慢慢流干血痛苦死去。
林鋼終于體驗到什麼叫死亡,在一息尚存的時候他想到了自己一次次殺人,子彈射穿,一刀割喉,還有擰斷人家的脖子,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讓個女人給玩死。
雪苼的聲音就像來自九天之外,“林鋼,這就是懲罰,昨天你殺人,今日絕對想不到被人殺,帶著你的懺悔下地獄去吧。”
顏玉早就回到房間了,雖然沒看到什麼恐怖的畫面,但整整一晚上她都合不上眼睛,一閉眼就想到林鋼抱住自己的惡心氣味,再想想小喜是如何給他糟蹋的,就滿腦子妖魔鬼怪。
天亮的時候,有人在帥府后面的引水渠旁邊發現了林鋼的尸體,他,渾身血跡斑斑,最驚悚的是他的那玩意兒給割下來塞到了嘴巴里。
此時太陽出來冰雪消融,看到他尸體的人不女也不少,大家驚嚇之余紛紛討論這是什麼妖魔作祟,傅晏瑾震怒,要找出殺人兇手。
在他的議事廳里,雪苼再次推門而入,她把所有的軍官都掃了一遍,“不要找了,兇手是我。”
“什麼?”傅晏瑾拍了桌子。
四周的軍官更是炸了,都要嚷著殺死雪苼這個妖女給林鋼償命。
雪苼臉上掛著淡淡的不屑,“殺我?你們可知道這林鋼做了什麼?昨晚他喝醉了輕薄我,要不是我反抗用給了他一槍我就被他糟蹋了,是不是你們晉州軍有隨便
傅晏瑾咬著牙,他低聲用雪苼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這是在逼我?”
“大帥,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難道不對嗎?”
雪苼的一番話堵的眾人啞口無言,大家都知道這林鋼,還是色膽包天,要是雪苼說的是真的,那他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