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令!”侍衛嚇壞了,還很委屈,司令搶人家的老婆也太光明正大了。
赫連曜要去皓軒的房間,想了想又去了醫生那里。
推開門果然看到雪苼在給孩子穿衣服,她大概身上有些不能說的疼痛,所以是跪在床上,而且就算這樣還不時的蹙眉,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赫連曜大步走過來,伸手就把人給抱住。
雪苼驚呼,“你干嘛?”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皓軒我來照顧。”
雪苼看著他,心情很復雜,最終卻風輕云淡的說:“你不用這樣,我說了,昨晚只是我為了報答你幫我救了長安,沒有其他意思。”
赫連曜停止了給皓軒穿褲子的動作,忽然轉過頭去冷冷看著她。
他的目光侵犯性太強,雪苼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脖子,可馬上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妥,便大膽瞪回去。
“你別這樣看我,我們倆個之間的關系也就如此而已。赫連曜,是個男人就別糾著這點不放,昨晚你也說了,讓我替你去找曼麗。”
赫連曜一言不發的收回目光,繼續給皓軒穿衣服。
雪苼看到他竟然忍氣吞聲先覺得奇怪,后又覺得危險。
果然,他飛快的給皓軒把衣服穿好,然后把人從床上抱下來,“皓軒,先跟石頭叔叔去吃點東西,爸爸跟媽媽有事情要談。”
皓軒雖然小卻會察言觀色,他小聲對赫連曜說:“爸爸,你不會打媽媽吧?”
赫連曜搖搖頭,“好男人不能打女人。”
皓軒又問:“那你是好男人嗎?”
赫連曜捏捏他圓嘟嘟的小臉,“你說呢?”
“爸爸當然是。”
赫連曜親了他一下,“還是我兒子乖。”
皓軒笑著去躲開他,“爸爸,你的胡子好扎人。”
雪苼都愣了,是為赫連曜的柔情。從來沒想到他跟孩子相處的畫面是這樣溫馨唯美,她還記得以前他每次見到君旸的時候都沉著一張臉,那個小孩也是陰沉著臉,明顯的害怕他。
可是皓軒不怕他,反而從一開始就對他特別親熱,可能這就是父子天性,到底是血脈相溶的親父子,交流起來完全沒有障礙。
皓軒跟雪苼擺擺手,“媽媽再見,你也要好好的,別對爸爸兇巴巴的,他是很可憐的。”
雪苼嘴角一抽,忍不住去看赫連曜,很可憐這個詞能用到他身上嗎?
赫連曜一派的坦然,絲毫沒覺得這個詞很丟臉,兒子是為了他好,而且他真覺得自己現在很可憐,老婆兒子都在人家手里,太憋屈了。
皓軒出去后,赫連曜立刻變了臉。
剛才還充滿了慈愛的微笑變得邪魅不已,他關好門,一步步走向雪苼。
她口干舌燥渾身發軟。
男人高大威武的身軀充滿了威脅性,她還記得昨晚她被他壓在身下擺出了各種羞恥的姿勢……
赫連曜已經壓住了她,俊臉也近在咫尺,“怎麼臉紅了,在想昨晚的事?這里,空虛了三年,昨晚吃飽了嗎?”
雪苼壓住了他的手,“赫連司令,請你自重。”
“自重?我到底重不重昨晚你不是說了嗎?”
他的話讓雪苼的臉更熱,是的,昨晚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沒羞沒臊的喊:“赫連曜,你好重,我不要這樣,我要壓著你。”
伸手捏著她會要冒煙兒的粉嫩臉蛋兒,赫連曜的聲音性感沙啞,“昨晚我是讓你幫我去喊曼麗,可為什麼最后來的是你?要報恩也輪不到你,莫憑瀾比你有用多了。
尹雪苼,我能想到的你就是想被我干了,這里干了三年,再沒有點雨露滋潤,都長不出莊稼了。”
聽著他沒有下限的葷話兒,雪苼的臉蛋都要燒起來了,她伸手想去推開他,“你起來,反正事情我說的很明白,赫連司令不要自作多情。”
赫連曜眸子里燃燒著復雜的火焰,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雪苼起初還能毫無壓力的跟他對視,可是到了后面她覺得他現在是用眼睛把自己剝干凈了然后做那種事,一股子更大的羞囧讓她無地自容,不由得垂下了睫毛。
“為什麼不敢看我?我自作多情那余夫人為什麼還要那麼熱情?昨晚是誰抱著我的腰讓我不要停要快點?”
雪苼都快要臊死了,她死死咬住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自取其辱,因為他說的那些都是事實,現在想起來她都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為什麼就那麼蕩?
赫連曜大手箍緊了她的腰,忽然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雪苼驚呼,“赫連曜,大白天的你干什麼?”
他根本不為所動,“老實點,我給你上藥,昨晚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嗎?”
她今早看到了,但是這種病痛也只能自己忍著,再不成就在心里罵他幾句,還能怎樣?
赫連曜的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摸出個圓圓的小藥盒,他對她說:“幫我打開。”
雪苼發現是祛瘀生肌的藥膏,她按住了他的手,“謝謝你,我自己來。”
“你自己?”他瞇起了狹長的眸子。
“嗯,我自己,你出去。”說到最后都帶了哭腔兒。
赫連曜偏偏不讓,“醫生教了我怎麼上藥,你自己恐怕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