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就該找個小的氣氣她,看她還敢上天不?
想到這里,他舒展胳膊,伸了個懶腰。
立刻靠,把頭枕在他的臂彎里,順手還從煙匣子里煙,自己叼在唇邊點著了,才塞到他。
齊三寶懶懶的問她:“叫什麼名字?”
“睡蓮。”
睡蓮羞紅了臉,舉著拳頭去捶打他,“討厭討厭。”
齊三寶見她生的好看人又嬌滴滴的,頓時那顆心就分,再看看她又是個身材,就覺得一定能生兒子。
哼,不是整天想著生兒子嗎?我就和別人生一個給你看看。
“多大了?”
“了。”
“還這麼小?”
睡蓮的聲音低不可聞,“爺,昨晚您沒碰我,我知道您是嫌棄我臟,其實我挺干凈的,您是我第一個客人。”
“第一個?你剛來這里?”
“嗯,我的丈夫是個賭鬼,他賭輸了錢就把我賣到這里換了賭本兒,爺,求您救救我,我不愿意當窯姐兒。”
“那你在夫家可有孩子?”
睡蓮搖搖頭,“沒有,我剛嫁到他家一個多月,這賭鬼天天泡在賭場,十天倒是有八天不回家。”
齊三寶見她哭的凄切,梨花帶雨的樣子楚楚可憐,便摟住她的肩頭說:“好了不哭,我一會兒就贖身。”
睡蓮破涕為笑,“謝謝爺,以后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
“我給你贖身不是要你,你出去自己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睡蓮哭的更厲害,“您這是嫌棄我了?”
“不是,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老婆很是兇悍,你到了我家也是受苦。”
睡蓮依偎著他的哭的好生,“我不要什麼名分,只要能跟您,哪怕是做個燒火丫頭我也甘心。”
睡蓮聽人說這個不是平常人,長得這麼英武又溫柔貼心,她是真的上了齊三寶。
“你真的愿意跟著我?”齊三寶一顆心給睡蓮哭的酥酥的,被依靠的已經好多年沒有了,不得不說,他心。
心動身也動,他不由得捧起了的臉親……
哐啷一聲,門被踢了個粉碎,跟著長鞭就甩,打碎了桌上的茶壺茶碗兒。
睡蓮啊的一聲,撲到了齊三寶的懷里。
齊三寶一,就看到小五橫眉冷目站在門口,她掐著腰,一臉的戾氣,她的身后跟著自己的副官和一眾侍衛,也不知道是跟著來看戲還是保護自己。
“爺,她是誰?”
美人在懷,許多年都沒有復蘇的大主義就這麼被喚醒了,反正已經破罐子破摔,齊三寶這次絕對不會服軟兒。
再者說,當年的婚姻本來就不是他愿意的。他受傷被沖到河里被小五撿了回到山寨里,養了些日子就逼著他和她,拜堂都是綁著拜的,也許這段捆綁的婚姻就是得不到,今天鬧翻了也好。
雙方僵持著,小五在甩完那一后反而冷靜下來,看著齊三寶和,咬著下唇一句話都不說。
她越是這樣,齊三寶反而覺得心虛。
他沖后頭的人喊:“都給出去,滾!”
副官喊著人出去,只是那扇門破了,堵不上。
齊三寶拿了往身上披,他用擋住了睡蓮,十足的保護架勢。
睡蓮早就被嚇,她緊緊抱住了齊三寶,不肯松手。“爺,我怕,睡蓮怕。”
小五看著那雙放在齊三寶腰間的小白手兒,眼睛縮的更緊。
齊三寶覺得這不是個辦法,他不耐煩的說:‘趙小五,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們回家談,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小五冷笑,“逛窯子不怕丟臉。”
齊三寶氣息一弱,可是腰間的讓他,一梗脖子吼道:“哪家的不?趙小五,倚著我今天的地位,三妻四妾實在不過分,你被給臉不要臉,既然你來了就和你明說了,我要把睡蓮帶回家收房。”
“你再說?”小五的手幾乎要捏斷了。
齊三寶現在標準的死豬不怕開水燙,“我說要把睡蓮收房。”
“好,”小五竟然說了這麼一個字,可還沒等齊三寶高興,她就接著說:“那我先打死你。”
小五的鋪天蓋地而來,帶著凌厲的風聲,鞭鞭致命,手下一點可不留情。
睡蓮嚇得抱著頭,可是小五只打齊三寶,并沒有抽她。
小五心里想的很簡單,這麼,不是這個睡蓮也是紅蓮白蓮,問題的是齊三寶想納妾,跟沒有,她不會去為難一個弱女子。
本質上,小五的心很爺們兒,普通的肯定會鬧,而她不,她找根兒,根兒是齊三寶。
齊三寶狼狽躲避著,從躲到了地上,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褻褲,現在身上已經見了紅,鞭痕橫豎交錯,不是以往的玩玩,是小五真想抽死他。
睡蓮忽然撲過去,替齊三寶擋住了,白嫩的臉上給抽出了血跡。
“睡蓮你……”
睡蓮卻跟小五解釋,“夫人,我跟齊爺什麼都沒做,您別難為他。”
一陣上涌,一個被如此還要另外一個保護,他齊三寶怎麼就這麼窩囊?他從床頭的里摸出槍,對著屋頂就開了一槍。
小五停止了,卻沒有害怕,只是冷冷看著他,眼瞳有些發紅。
“你再鬧我就開槍了。”
小五的眼睛瞇起,冷冷的光芒就像刀子一樣刺著齊三寶的感官,“你要殺我?來呀,齊三寶,打不死老娘你就不是個爺們兒!”
齊三寶快瘋了,他把槍口對著小五,“小五,你別鬧了。”
看著黑的槍口,小五能到自己的心破了一個大口子,然后有什麼一點點鉆,疼,還癢,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