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看著睡的迷迷糊糊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的在她的后背,“雪苼,我的心肝,你終于把我的心給帶回來了。”
晚上,赫連曜在西皇酒店舉行家宴,給莫踐行。
他來云州還是個秘密,所以官員并不知道,而莫的身份更是要保密,所以宴會除了齊三寶,外人一個都沒叫。
因為長安要走,雪苼的情緒不高,也不知道莫到底跟長安達成了什麼協議,長安一點沒有跟他回余州,一派的風平浪靜。
皓軒膩在長安的懷里,大病初愈,雪苼不允許他吃生冷油膩的,一碗白粥,一點小菜,皓軒的日子過的憋屈。
另一個比他還憋屈,就是齊三寶,小五失蹤了三天,他的心懸了三天,雖然天天咋咋呼呼跟手下說不要,可還是擔心的很。
赫連曜看了他一眼,“三寶,小五還沒回來嗎?”
“還沒。”
赫連曜冷笑,“她可是有軍職在身的,這樣擅離職守,你這個當上司的知道該怎麼處理吧?”
“司令,您給我點時間,這事兒全都因為我而起,要罰也是罰我。”
赫連曜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出息!”
雪苼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聽這意思好像小五不見了,便問齊三寶,“三寶,小五她離家出走了?”
莫憑瀾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忽然幽幽的說:“齊師長,我聽說你要納妾,本來想等喝完了喜酒再走,但是余州有要事,但我現在先敬你一杯,祝你和新早生貴子。”
一聽納妾,雪苼瞇起了眼睛,“三寶,你要納妾?”
齊三寶本來挺理直氣壯的,可給雪苼這麼一問他臉都漲紅了,“那個,夫人,小五她不能生孩子,我收個人延續香火。”
雪苼微微低下頭,捧起茶杯淺淺的喝了,“原來是因為小五不能生養。那小五怎麼說?她同意嗎?”
齊三寶憋了這麼多天的苦水索性全倒出來,“她那脾氣還不炸鍋了嗎?跟我吵了,割袍斷義,說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赫連曜聽說過醉生樓里鬧的那一出兒,他不想管齊三寶的家務事,可是小五是軍中得力的悍將,他更不想失去,所以這才多問了一句,卻沒有想到他們鬧得這麼嚴重。
雪苼卻冷笑出聲兒,“齊三寶,小五從嫁給你開始就是這麼個脾氣,你又不是認識她一天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錯,你要納妾就是不對,還拿著個七出無后的罪名,你這不是扎她的心窩子嗎?”
齊三寶給雪苼說的更是啞口無言,心里的悔跟大海里水一樣多。
雪苼繼續說下去,“你們要孩子無非是為了延續香火家業有承,卻不一樣,孩子是她的命她的血她的全部。沒有孩子,小五一定比你還百倍,可是你呢,竟然要納妾。齊三寶,捫心自問,你這樣做對嗎?”
齊三寶給雪苼說的低下頭,看著面前的酒杯一言不發。
“好了,小五再硬也是個,把人給找到好好哄哄,家里的那個送走就是了。”雪苼給他到了一杯酒,她雖然也覺得小五有不對的,但齊三寶要納妾就是不對。
齊三寶仰頭喝掉了杯中的酒,“道歉我可以,但是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這個妾我也一定要納!”
雪苼氣的翻白眼兒,果然是上司有多無恥下屬就有多無恥!
赫連曜無辜受到牽累,的剜了齊三寶一眼。
端起酒杯,雪苼喝了一大杯紅酒,也不知道是酒還是因為生氣,小臉兒緋紅。
雪苼太生氣了,以至于她喝的有點多。
歪歪扭扭倒在赫連曜懷里,長安還想去阻攔,卻給莫憑瀾先攔住了她,“你去干什麼,人家一家三口團聚,你去就多余了。”
“可是我不能再讓雪苼受傷,赫連曜現在是有婦之夫。”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而且,你覺得你阻攔的了嗎?長安,你要是真想保護她,就離開她,讓何歡兒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她是我們的敵人,不是尹雪苼的。”
莫長安覺得他說的對,她和何歡兒的仗才剛剛打響,不能在把雪苼給拉,現在赫連曜能幫她找看頭痛,那自己就專心的跟何歡兒搏一把!
赫連曜把雪苼抱進車里,然后對司機說:“大八關,。”
到了家,雪苼開始鬧騰,怎麼也不下車。
“我,我要去找長安,你我。”
赫連曜對石頭說:“先把皓軒給帶,給他讓他睡覺。”
皓軒同情的看著赫連曜,“爸爸你要小心,媽媽喝醉了可嚇人。”
赫連曜早有領教,他對皓軒點點頭,“放心,我有辦法治她。”
雪苼給赫連曜抱下車,忽然雪苼大喊:“我要吐。”
喊完就吐了,沒有一點防備,全部都吐在了他身上。
赫連曜眉頭緊皺,雖然沒有潔癖,可任誰給吐了一身也不會。
鞋子上都是,當然雪苼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去,他把雪苼身上的外套給扔了,“走,我帶你去。”
雪苼還很清醒,“,你扔了我的,你這個王八蛋,我的。”
侍衛們都傻呵呵的看著,司令這可真不一般,敢罵司令是個王八蛋。
王八蛋不管這一些,等到了浴室里一邊放水一邊給雪苼扒。
雪苼很頑強,揪住緊緊的,“你誰呀?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