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跟女王一樣,赫連曜只好柔聲哄著,“雪苼,我們好不好?你看看你多臟多臭。”
雪苼不管,“我自己洗,你是,給我滾。”
赫連曜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她喝醉了都不會給人,可是一她就真的自己服,還是那種很豪放的脫,邊哼著調子邊跳舞,就跟舞娘那樣。
赫連曜都傻眼了,這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招?
一件件堆在腳下,她款擺柳腰賣弄風姿,赫連曜只覺得血三路沖,熱的能燒。
第二百零四章:別碰我,滾!
我愛這夜色茫茫,也愛這夜鶯歌唱,”雪苼散開了長發,烏黑的秀發就像瀑布一樣披散在她柔白的肩頭,讓赫連曜的眼神更加火熱。
扔掉最后一絲遮蔽,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缸。
赫連曜飛快的把自己的臟衣服脫下來,然后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小乖,小心點。”
雪苼忽然提高了警惕,看著他的眼神也很憤怒,“你是誰,給我滾出去。”
赫連曜咬了她的手指頭,“沒心肝的小東西,我是你男人。”
雪苼冷笑,“我沒男人!你這無賴,少騙我。”
赫連曜覺得好笑,“沒男人那皓軒哪里來的?”
雪苼忽然安靜了,她垂下眼簾,密長的睫毛忽閃,就像停到花間的蝴蝶,美麗,卻又那麼的脆弱,“皓軒是個意外,他都不認,還說孩子是別人的。我尹雪苼這一輩子除了他從來都沒讓別的男人碰過,他竟然說孩子是別人的,你說他是男人嗎?他該死嗎?”
她從來不說怨,其實怨早埋在心底,赫連曜又是心疼又是慚愧,摸著她的長發說:“對,是該死,根本不是個男人。”
“就這樣的男人還想跟我復合,你說我該給他機會嗎?”
赫連曜心情復雜,這事兒要是真放在別人身上他肯定說不給,但是他就是那個男人呀!
“雪苼,那你還喜歡他嗎?”循循善誘,他可也是個老狐貍。
雪苼眨了眨眼睛,惺忪醉眼朦朧的看著他,忽然嬌滴滴的笑著摸上他的臉,“三條腿兒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姐姐我長的貌美如花還怕找不到好人家?我看你就不錯,不如從了姐姐吧?”
赫連曜氣的臉都綠了,還姐姐,她從哪點看到他長得像個小白臉兒?
要是借機占點便宜估計可以,但是赫連曜也有他的驕傲,被自己的女人當成小白臉給臨幸這種事發生在一個堂堂司令身上,丟死人了。
握著雪苼的腰他把人給浴缸里抱,“乖乖去洗澡。”
雪苼舒服的躺在熱水里,手指撩著水花,“你還不樂意了,實話告訴你,我才不樂意呢。姐姐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嗎?對,我就是個隨便的女人!既然他覺得兒子不是他的那就不是嘍。從今天開始我要廣納后宮,養一群面首,天天晚上換男人,就跟那個白夫人一樣。”
赫連曜鼻子都氣歪了,這是喝醉嗎?喝醉還能記得白夫人。
“憑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心無度?他齊三寶因為小五生不出孩子就要納妾,那為什麼小五不可以去找別的男人生孩子?根據科學來說,不生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問題,也許他齊三寶就是中看不中用呢!”
看來今天齊三寶的事也刺激到雪苼了,她一邊洗澡一邊發著牢騷。
“我要是當了總統,我要發布的第一項命令就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要是夫妻雙方不合適就離婚好了,各生歡喜干嘛要死死綁住?這封建禮教害人太深了!”
赫連曜拿著毛巾清洗,一邊聽著她的高論,雪苼這幾年一定很用工,這些言論都可以接替莊夫人成為國內女權第一人了。
說了一會兒,她大概是困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赫連曜伸手去抱她,卻給激烈的反抗,“別碰我,滾!”
今天晚上,赫連曜給雪苼罵了無數次滾,每次他都覺得火冒三丈,可是下一刻還是屁顛屁顛的去服侍她,心甘情愿。
用大毛巾包住她,他低聲哄著,“我們去床上睡覺,你不是困了嗎?”
“睡覺?不跟你!”
“好,那你想跟誰?”
雪苼癡癡的笑,那模樣有點花癡,“我想跟……”
赫連曜看著她的嘴巴,心說只要她能說出一個男人的名字來,他立刻就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她咬著手指癡癡的笑,也不知道腦子里想的哪個男人。
赫連曜覺得自己真的要給她逼瘋了。
“雪苼,說,那個人是誰?”
“連城,連公子,你認識嗎?”
赫連曜皺緊的眉頭才松開,這個男人感情就是他自己,連城曾經是他的化名。
低頭埋進她頸窩,呼吸著她身上濃郁的香氣,赫連曜也要醉了,“雪苼,我就是連城。”
啪,一耳光打在他臉上,雪苼火冒三丈,“混賬,信口雌黃,連城是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你休想來騙我。”
赫連曜哭笑不得,她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雪苼滾在床上,她嬌美的身體在床上滾了一圈兒,長發跟海藻一般鋪陳在身下,此刻的她就像個妖精,勾魂攝魄的美。
赫連曜早就給她弄出了一身的火,恨不能立刻撲上去,但是他又不敢,怕她明天醒酒后生氣,怨他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