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給氣笑了,“雪苼,你覺得要是我只為了非你不可嗎?”
雪苼微微有些泄氣,他說的對,依著他的權勢和相貌,單單拿出一樣,無論是豪門閨秀還是風塵女郎都會趨之若鶩,所以自己說這個一點都沒有說服力。
見她柔和下來,赫連曜乘機抱住她往自己身前帶了帶,“傻丫頭,我只有你。”
雪苼自然是不信的,她冷笑,“先不說滬上那個肖雪,就單說你的玉兒夫人,她肚子里的難道還是憑空來的不成?”
赫連曜有些為難,“雪苼,你聽我說,這個要等她生下來才能確定是不是我的,她是對我下藥,但是我并不確定我睡了她。”
雪苼覺得這理由真滑稽,“赫連曜,你說這話能騙得了你自己嗎?你是誰?連這麼點警惕都沒有還怎麼當你的司令?”
提起這事兒赫連曜也很惱火,他自認為了雪苼守身如玉,卻沒想到鬧出那種丑事,他一直不承認睡了金鑲玉,他是被下藥又不是死了,做了肯定有印象,但是在他的記憶里干干凈凈,沒有一點痕跡。
事實是金鑲玉懷孕了,他死不承認,等生下來他就做滴血認親,反正他就是覺得這不是他的。
污點總歸存在了,他現在后悔的恨不能跳海去,被雪苼罵的無話可說,他索性不要臉的裝睡覺。
雪苼被他緊緊摟住也走不了,只好躺下來,反正她不會跟他發生任何的事情。
赫連曜自然也不敢妄動,就算憋得再難受也只得忍著,他抱緊了雪苼的腰,知道自己得慢慢來。
本來金鑲玉來他還挺煩的,不過看雪苼的表現他覺得適當給點刺激也不錯,要不她還真縮在殼子里不肯往前邁出一步。
一輪明月高高掛起,溫柔的光輝從未及拉好的窗簾里透進來,灑在女人小孩柔嫩的臉上,就跟浸在牛乳里一樣,赫連曜心頭一暖眼里卻一酸,差點落下眼淚來。
這樣在一起,人生終于圓滿了。
這一刻什麼司令天下,什麼煤礦財富,都不過是一縷浮云。
早上,雪苼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大一小相同的兩張臉睡的正香,她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攏著睡衣的領子做起來,偷偷爬過赫連曜的身體要下去。
越是緊張就越是容易出錯,她的腿撩過他……
雪苼倒吸了口冷氣,差點嚇得坐在上面。
赫連曜一把抱住了她,“想在上面隨時都可以。”
雪苼紅著臉去推開他,“你別鬧,皓軒要醒了。”
收起一身的刺,早上迷迷糊糊的她軟的就像一碗熬了許久的白米粥,透著一股子軟糯的香甜,赫連曜沒把持住,一個翻身就把人給壓在身下。
他深深的看著雪苼,黑眸里釋放著灼熱的火焰。
雪苼只被看著就覺得泛起電流竄過的酥麻,然后慢慢向著小腿方向蔓延。
“赫連……”
她羞澀的聲音打破了煎熬了一個晚上的渴望,他已經失控。
嗚嗚,他竟然當著的面親她!
雪苼剛想要反抗,就被他握住雙手壓在了枕頭兩邊,而他溫柔的攻勢一點點滲透她薄弱的防御。
“雪苼,我愛你。”他的低語呢喃在雪苼的耳畔,心臟貼著她的心臟,正猛烈的跳動。
他的話讓雪苼失神,她定定看著他的黑眸,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深處的渴望和深沉的愛戀。
她累了,那一刻她仿佛兵敗如山,不想再跟他抵抗下去,她伸手就要摟住他的脖子。
篤篤,有人在外面敲門,“司令,您起來了嗎?”
雪苼猛然清醒過來,她咬住下唇,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要抱住赫連曜。
赫連曜氣的想殺人,他挫敗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卻已經被她用力推開。
赫連曜爬起來開門,他對石頭吼,“石副官,你最好有個強有力的理由,否則老子崩了你。”
石頭傻乎乎的,他以為司令搞不定夫人,所以覺得司令該起了。
看著他猩紅的眼睛以及他褲子下的狼狽,石頭嚇得差點尿了,“報告司令,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昨天我們幫著找那家人來登門道謝。”
昨晚,石頭幫著人把給找到了,但是這家人腦子也不太清楚,大清早的竟然來道謝。
“不見!”赫連曜回答的干脆利落。
雪苼飛快的把自己收拾妥當,她也覺得沒有見的必要,就對石頭說:“你就替司令受了禮就行了。對了,這是什麼人家?”
石頭頭都不敢抬起來,“是城東酒坊趙家的,帶了老壇陳年老酒來。”
雪苼笑道:“沒想到司令也為民解憂了。”
赫連曜忽然問:“你們昨晚在哪里找到的?”
石頭摸摸自己的腦袋,“其實也不算我們找到的,后來是在他們家放糧食到底倉庫里發現的,這大概是找不到親爹便自己回家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躲進糧倉里。對了,還有好心人給了他一個氣球。”
“氣球?”赫連曜看了雪苼一眼,他對石頭說:“讓的父親等著我,我一會兒就來。”
雪苼抓住了他,其實也沒說什麼,但是赫連曜看懂了她眼睛里的擔憂。
赫連曜拍拍她的手背,“你不要怕,我去看看,好好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