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好容易熬過去了,下雨天黑的早,廚子給她看過今晚的菜譜后她又加了兩道葷菜,赫連曜和皓軒都喜歡只肉,沒肉倆個人吃飯不香。
這一天里皓軒寫字背書跟小馬玩,沒有半天不對勁兒,等到了晚上的時候,他開始嚷著餓。
雪苼看看天氣,“等等你爸爸再開飯。”
小馬給拿了些冰糖核桃吃,雪苼又嫌棄太補了,不適合小。
外面有了汽車的聲音,皓軒刺溜從桌上跳下里,“爸爸回來了!”
房門推開,進來的卻是一雙圓口小羊皮鑲著珍珠的平底鞋,雪苼皺起眉頭,沒想到金鑲玉會來。
小馬站起來把雪苼母子護在身后,虎視眈眈的看著金鑲玉。
金鑲玉手里提著個濕淋淋的蛋糕盒子,“干什麼?怕我吃了你們?尹雪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
雪苼不想跟她磨牙,“你來做什麼?”
“做什麼?你以為我愿意來呀。這麼大的雨我還是個孕婦。是藍子出要我來的,尹雪苼,你別總在赫連曜面前說我的壞話,我是他老婆這是眾所周知的,你們有曠世絕戀這個大家也都知道,為了你他連封平都不回去了,天天呆在這云州。這幾天藍子出一直都勸我,讓我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接納了你。好吧,我答應了,你可以嫁入赫連府當妾,只是你以后得叫我姐姐,凡事依我為尊,你的兒子也要交給我撫養。”
雪苼聽了她的話就覺得她像個不懂事的小在胡攪蠻纏,“你是不是別雨水淋昏了腦子?我兒子姓余,我是余州司令的夫人,我是你們赫連軍的客人,請你對我尊重點。”
對于余州的事金鑲玉知道的并不太清楚,聽了她的話后冷笑,“既然你是余州司令的女人,為什麼要住在這里纏著赫連曜?”
“赫連夫人,是你男人纏著我,而且這里是我的地方,請你出去。”
雪苼本來心情不好,這個女人又來攪局,她都懶得理會她。
金鑲玉給氣的臉都變色了,她氣呼呼的要走,雪苼喊她:“把你的蛋糕拿走。”
金鑲玉抓著蛋糕就在,上車的時候給扔在了路上。
破爛的蛋糕盒被雨水濕透,奶油從里面流出來,慢慢的洇入到雨水里。
金鑲玉走了后雪苼還給氣的胸口疼,她真是受夠了,這一刻她連病都不想看了,就想快點離開這里回到余州去。
皓軒走到她身邊,輕聲說:“媽媽,別生氣了。”
雪苼這才想起,上次已經把金鑲玉的身份告訴皓軒了,雪苼怕影響到他忙說:“媽媽不生氣,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吃飯。”
“不等爸爸了嗎?”
雪苼搖搖頭,“不用等了,估計他很忙。”
剛擺好桌子赫連曜就回來了,他渾身也濕漉漉的,看起來很累。
皓軒忙迎接過去,“爸爸,你回來了。”
“嗯”赫連曜要去抱皓軒,又覺得自己渾身是水便快速松開手,“爸爸先去換個衣服。”
赫連曜一身清爽的出來,他問雪苼,“金鑲玉來過?”
雪苼點點頭,“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
“我們先吃飯。”當著皓軒的面他們很有默契的什麼都沒有說。
等吃完飯后小馬和石頭帶皓軒去玩,雪苼泡了一壺香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赫連曜搖搖頭,“雪苼,余州的事情發生了,昨天一下丟了七個。”
“什麼?”雪苼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應聲而碎。
赫連曜忙去拉她的手,“有沒有被燙傷?”
“沒有,那你聯系了莫憑瀾嗎?”
“還是沒有聯系上,他帶著莫長安去解毒,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既然他當年也沒有解開謎團,找他也沒有用。”
雪苼眉頭鎖的很深,“那有什麼發現嗎?這事你不能交給警察局去查,你要親力親為。”
按理說這事兒真的用不到一個華北司令,而且這也不一個司令該做的,但是雪苼就是覺得這事兒跟他和她還有皓軒有關系。
赫連曜也意識到這一點,他拍拍雪苼的手說:“我明白。今天我就和三寶跑了一天,查出一點眉目。”
“是什麼?”雪苼的心提起來,很緊張。
“所有失蹤的除了都有個氣球外,都去夜市看過西洋魔術。”
雪苼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小丑,她緊緊抓住了赫連曜的衣服,“那肯定跟他們有關系,去抓他們呀。”
“他們已經離開云州了,是前天走的,就是在失蹤的前一天,沒有作案時間。”
“啊?”這個真沒法子了,人家都走了,還怎麼作案。
她不死心,那個小丑給她的恐怖印象太強烈了,“那會不會他們走是個幌子,還有人留在這里。再或許,是方向錯了,不是西洋魔術,那里還有耍猴跟的。”
赫連曜點頭,“這些都有可能,故意混淆視聽,我已經讓三寶去調查,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夜深了,因為情況特殊,雪苼和皓軒睡一起,當然還有赫連曜,現在雪苼都不趕他。
面對這突然的福利赫連曜是哭笑不得,卻沒有飛來艷福的感覺。
以前沒有還不會覺得,現在有了皓軒他內心多了些柔軟,知道丟了的父母會著急,他現在只想快點把們找回來,還云州一個太平給雪苼一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