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人給打橫抱起來,他輕輕啃咬著她白嫩的耳朵,“小乖,我又要青天白日了。”
雪苼這才沒拒絕,她心里不舒服,繼續一場酣暢淋漓的愛來融化自己。
一上床,她不等他脫下自己的一群,就迫不及待的貼了上去。
赫連曜都要給他弄瘋了,低吼著把人給壓住,此時哪怕她是一劑毒藥,他也會毫不猶豫。
雪苼去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本來赫連曜要她在家休息一晚,醫院那邊有人照顧,可是雪苼不肯,小喜就像燃到了盡頭的蠟燭,隨時都有可能燈枯油竭。
走過街道的時候聞到了熟悉的花香,雪苼讓司機停車。
小馬問她:“小姐,您要做什麼?”
“是茉莉花,小喜最喜歡了,我們下去買一束,也許她聞著精神會好些。”
倆個人買了一大束白色的茉莉花,頓時車廂里彌漫了茉莉花的香氣。
雪苼一直覺得小喜就像這茉莉花,不夠惹眼華麗卻芬芳宜人,而且可以泡茶做點心,宜家宜室。
小喜還喜歡哼唱那首來自江南的小調,“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草,香也香不過它。我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兒要將我罵。”
剛到病房門口,忽然看到房間門口大亂,看護正在焦急的走著,小馬忙過去問:“這是怎麼回事?”
看護哭著說:“剛才有個女人來看了小喜姑娘,她忽然就不好了,現在醫生正在搶救。”
雪苼大驚失色,手里的茉莉花掉在了地上……
雪苼推開人群沖了進去,“醫生,醫生,您一定要救活她。”
醫生把小喜往救急室內推,“我們會盡力,別在這里礙事,讓開。”
小喜進了急救室后雪苼對著守衛大吼,“是哪里來的女人,是誰?”
夫人總是溫言軟語,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失態,領頭的忙回報,“夫人,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職,對方說是張團長的未婚妻,我們就……”
“可是一個穿黃色衣服的年輕女人?”
侍衛點頭,“對,是她。”
“張昀銘!”雪苼咬牙切齒,她對小馬說:“你立刻回家,把這里的事情稟報司令,把那個女人跟張昀銘全給我抓起來。”
小馬看雪苼真是氣慘了,也不敢再多說別的,吩咐了人好生照顧雪苼,自己就回了官邸。
赫連曜剛哄著皓軒睡下,聽到小馬的匯報也上了火,不說雪苼多激動,張昀銘這次做的也確實不地道,現在他不做點什麼雪苼是不會罷休的,他忙讓人去告知張昀銘,立刻去醫院。
他沒張昀銘到的早,一去就看到在醫院的走廊上雪苼打了他耳光。
尖尖的手指指著張昀銘,雪怒罵:“張昀銘,你不來看小喜搞大了尼姑的肚子那都是你的自由,可是你為什麼要讓那個潑婦來鬧小喜?我告訴你,要是小喜有個三長兩短,我定以殺人罪治了那潑婦,而你也逃不定幫兇的罪名!”
張昀銘眼眶發紅,他呆呆的看著急救室的方向,任憑雪苼怒罵,跟石化了一樣。
怎麼會?怎麼會?她不是說只要他不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她一定會好起來嗎?
他退讓了,做到了不管發生什麼都不介入她的生活,可是她為什麼不信守承諾好起來呢?
赫連曜怕鬧的太難看,他上前拉住了雪苼,“雪苼,住手。”
雪苼紅著眼睛吼道:“你要包庇他嗎?”
“不是,要打他自有我,你仔細手疼。”
雪苼給他一頓哄,這才壓下了火氣,不過還是不舍氣的問:“那個潑婦抓來了嗎?我倒是要問問,張昀銘的事兒她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家里一個大肚子的她不鬧,反而到醫院里鬧個重病之人,她還有點教養嗎?”
任憑雪苼這般鬧,張昀銘神情呆滯,他只看著那扇門上那盞紅色的小燈,眼睛紅的幾乎滴出血來。
小喜,你這個小騙子,你是小騙子。
赫連曜好容易把雪苼安撫好,他走過去踹了張昀銘,“抬起頭來,看著我。”
張昀銘哪里敢直視他,“司令。”
“昀銘,男人最忌諱的是婆婆媽媽,我沒覺得你是個三心兩意的男人,所以你放棄小喜要娶親我也沒話說,但是現在鬧得這麼激烈,你要說什麼?”
“昀銘知錯了,要打要罰全憑司令做主。”
赫連曜冷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先等小喜脫離危險再說,你這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一直到了大半夜,急救室的燈才滅了,洋人醫生疲憊的走出來,他摘下口罩,對雪苼點點頭,“總算給搶救過來了,我早就說了,病人心脈衰竭,要靜養不能受刺激,你們為什麼還要刺激她?”
雪苼在心里把張昀銘罵了一千遍,“謝謝醫生,我們以后會注意的。”
“剛才從我們國家過來幾種新藥,對她這種病很有療效,我們已經給用上了,但是能不能好還得看病人的。”
等小喜給送回病房,雪苼率先跟著過去。
赫連曜拉著張昀銘,“過去看看吧,或許……”說到這里,赫連曜抬頭看著張昀銘的眼睛,沉重的說:‘看一眼少一眼。
’
張昀銘心頭一顫,那種某種器官要從身體里脫落的疼痛又開始了,他不禁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