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我們走吧。”赫連曜去拉雪苼。
“張昀銘要去車站送你?”
赫連曜搖搖頭,“沒說,或許吧。”
“你這手下,就是欠抽。”
車子開到了火車站,雪苼等人也上了火車,還是張昀銘還是遲遲沒來。
雪苼著急了,這人要走了,以后可真沒什麼機會見面了。
她問赫連曜:“是不是張昀銘出了什麼事?被暗殺?生病了?”
赫連曜給她氣笑了,伸手把她把衣服的領子整好,“你就不想點好的嗎?不會。”
正焦急著,終于看到了一輛軍車,但是車子上下來的卻不是張昀銘。
第二百三十三章:把她給拉到了懷里
雪苼看到來了車子是很高興的,但車子上只跳下來張昀銘的副官卻讓她很生氣。
張昀銘這個王八蛋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否則她這輩子都讓他見不到小喜。
副官跑步過來,給赫連曜打了個敬禮。“司令,對不住,張團長有事來不了了。”
“什麼事?”赫連曜拉下臉的樣子很嚇人,這個時候也只有雪苼一個人不怕他而已。
“那個”副官支支吾吾,“住在團長家里的圓圓姑娘鬧自殺,自己割了腕,現在張團長把人送醫院去了。”
“什麼?她求死?”
雪苼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一點都不覺得那女孩有多可憐,相反的,她這樣處心積慮,心思不單純。
她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給這位圓圓點苦頭嘗嘗就離開了,雖然范小姐去醫院鬧事的事這女孩巧妙的跟張昀銘解釋過去,但雪苼是女人,覺得肯定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什麼只是無意吐露,絕對不是還害小喜,不過往后她帶著小喜離開晉州了,她想禍害也禍害不著了,就留著禍害張昀銘吧。
小喜轉身上車,“小姐我們進去吧,我有點冷。”
雪苼很是失望,看來張昀銘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一個疆場上打滾過來的快三十歲的,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給耍的團團轉,他這麼笨,也是沒資格得到小喜。
“司令,上車吧,我在這晉州呆夠了。”雪苼氣呼呼的拉著小喜上了車。
赫連曜對副官說:“回去告訴你們張團長,他完了。”
副官嚇得面如土色,司令大人呀,您知道不知道從您嘴里說出來的完字好可怕!
幾天的顛簸,小喜跟著雪苼到了封平,雪苼為她專門準備了一個小院兒靜養,照顧她的人都是醫院里的護士。
也許是因為整日里有皓軒的陪伴,也許是因為雪苼天天的開導,小喜的身體一日好似一日,到了深秋,她的頭發已經長得半長,巧好是以前的齊耳短發,而身體也長了肉,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前那個喜笑顏開的少女模樣。
只是眼睛里沉淀的灰色顯出了蒼老,經歷過這麼多,又怎麼可能完美如初呢?
這短短的幾個月發生了一些事,余州軍跟南疆那邊兒起了沖突,第一時間赫連曜就派了張昀銘去協助莫憑瀾,小小叛亂不過是十多天就平息了,而赫連軍也做出了調動調整,張昀銘率領獨立團回防封平,晉州換了別的師駐守,這樣一來,張昀銘竟然回封平了。
雪苼開始并不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石頭嘴巴里聽說的。她挺激動的,去找赫連曜求證。
午后,赫連曜剛送走了一幫子政客,半靠在沙發上喝茶。
雪苼推開門兒,赤紅著小臉興師問罪:“我的司令大人,是不是你故意把張昀銘調回來?我這正準備給小喜物色相親對象,你把他給調回來不是壞我大事嗎?”
看著一身男裝的雪苼,赫連曜勾起了嘴角,明明都是當娘的人最近卻越發的野,這位夫人最近插手了煤炭運輸生意,非要把莫從封平占去的好處給吃過來。
他支持她又心疼她,把人給拉到大腿上,他圈住她的身子,“我的夫人,這是正常的軍事調任,哪像你說的那麼隨便?”
“我不管,反正張昀銘要回來了,我要演出好戲給他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家小喜可是搶手貨。”
赫連曜捏了捏她緊繃的小臉兒,又是氣又是笑,“夫人最近光管生意和小喜就是,恐怕都忘了我這夫君了,就是有個什麼重要的事兒也到不了夫人這里呀。”
這話就像泡在老醋缸里腌透了,酸的雪苼皺起鼻子。她掰過他的臉看了看,“吃醋了?”
赫連曜按住她的細腰,“你說呢?”
“我說什麼呀,你也忙。”
“我沒夫人忙,大晚上都不回家。”
雪苼倒在他懷抱里,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不是在陪小喜嗎?這開導哪是一句倆句就行的?而且當年的事你也有責任,要是你不讓她跟張昀銘一起去,就不會又后面的事了。”
她一說這個赫連曜就變臉,“我那還不是怕你跟傅晏瑾來真的不肯回來,所以才讓小喜去勸你。”
雪苼黯然,“說到底都是我的錯。”
赫連曜覺得自己又說錯了話,忙捧著她的臉去哄,“是我的錯,都是我。
別傷心了,嗯?”
雪苼越發的膩歪,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哥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