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從心窩甜到唇邊兒,“我的雪苼真能干。”
“現在夸我可晚了。”
赫連曜玩著她的小手指,只是寵溺的笑,倆個人抱在一起可真暖呀,暖的他這輩子都想一直抱下去。
許久,雪苼戳了下他的手心,“參茶都涼了,去喝。”
“讓我再抱會兒。”
雪苼也沒有堅持,她忽然說:“其實真想給你再生個孩子,兒子女兒都行。”
赫連曜的手扣在她小腹上,“好,等你身體好些我們就生。”
“以后皓軒你要多嚴格些,這孩子從小給慣壞了,但是生個女兒你一定要使勁兒慣著,但不準慣壞了,不能跟金鑲玉和那個范小姐那樣。”
“就像你這樣,我知道。”赫連曜摟的更緊一些,他懂雪苼的意思,她這樣說更像是交代身后事。
他們的日子就像偷來的,大概是小喜和張昀銘的事讓她感慨了,越來越不舍的離開赫連曜。
雪苼轉過身,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子,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腮幫,“赫連曜,要是我真死了,你再找一個吧,你是司令,后宅就該有個人替你料理照顧你。”
她的話讓赫連曜皺起眉頭,“好好的又胡說什麼?你的病沒事,最近都沒有頭疼,不是嗎?等過幾天我們再去看一下,也許血塊就自此消失了。”
“我也希望,但是怕萬一。”
“沒有萬一”他把她抱的很緊,“雪苼,我赫連曜這輩子的夫人只是你,我的孩子也只有你才有資格生下來,看在我這麼愛你的份上,不要離開我和皓軒。”
因為他是最強的男人,所以話說到這份上更顯得可憐,雪苼含著眼淚承若,“我不會離開,我要好好活下去。”
“那你就別再那麼辛苦了,嗯?”
雪苼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便彎起唇角說:“你是不知道,這封平遍地是生意,而且很多都是你的手下在做,我不適當的插一腳,他們還真以為你啥事兒都不知道,這樣他們也收著點,我還能掙些錢給皓軒娶媳婦。”
“你呀。”赫連曜捏她的臉,這些他又豈止不知道?可是水清無魚,他總要適當的糊涂些,給這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們一些好處。
“既然你都活了那我以后也不這麼累了,你找個人管著就是了,我就天天纏著你,好不好。”
赫連曜忽然把她面對面抱起來。
雪苼驚呼一聲,雖然早就習慣了他的身高,但是每次被這樣像小孩子似得抱著她就忍不住要叫。
“小聲點,你想把整個司令府都吵醒嗎?”赫連曜拍了她屁股,作勢恫嚇。
雪苼趕緊乖乖的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低頭咬著他的耳朵,“那你把我放下,門口還有守衛呢,看到了不好。”
赫連曜故意逗她,“那你把臉藏起來,看不到臉還以為我從外面偷來的女人呢。”
雪苼張嘴就咬,“赫連曜你好呀,其實心里還想著打野食兒,對不對?”
啥叫作繭自縛,這就是作繭自縛。
赫連曜把書桌上的東西一推,跟著把她給放上去,“那我就不出去了,我們在這里也好。”
“赫連曜……”
這下作繭自縛的是誰?雪苼無語問蒼天。
×
赫連軍最近好事不斷,藍子出這剛成親不久,千年鐵樹張昀銘也要成親了。
速度有點快,快的大家都還以為新娘子小喜跟趙晉文有戲,這猛不丁的換了最近桃花有點多的老張,還真讓人猝不及防。
無他,這老張結婚送禮自然要比趙晉文的要豐厚一點,他官大,勢力也大,還是司令的親信,要拍馬屁得趕緊的。
小喜也覺得太快,但張昀銘恨不得立刻入洞房。
但小喜對于男人的觸碰還是有抵觸,張昀銘為了讓他的準新娘適應,天天偷摸到司令府,搞的石頭以為自己的副官職位要讓人了。
張昀銘當然志不在此,他是為了名正言順的留下吃小喜的豆腐。
這明月高掛夜幕低垂,他酒足飯飽后拿著手里的糖紅果又摸到了小喜的院子。
小喜正在燈下看嫁妝,為了怕張老爺子回過味來反悔,這婚期定的急促。雪苼四處給她置辦嫁妝,才幾天的功夫嫁衣就置辦全了,大紅的衣服掛在那里帶來了喜色,也讓她的臉染上朵朵桃花。
張昀銘作勢敲敲門,其實人早就進來了。
小喜佯怒,其實心里卻是高興的,現在明明天天都能見到他,可還是覺得很想念。
張昀銘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把她給裹在懷里,“給你送好吃的。”
“又是山楂?”
見小喜皺起眉頭,張昀銘以為她不愛吃,“怎麼了?不喜歡?”
小喜搖頭,“不是不喜歡,可是你總給我買酸的,現在全府上下的人看我都有異色,加上我們婚期急促,他們都以為我這肚子里有了孩子。”
張昀銘拍著大腿笑,“我還以為是什麼?要不我們就坐實了,讓他們喝完喜酒再喝滿月酒。”
小喜打了他一下,“沒正經的。”
張昀銘薄唇貼著她的臉有一下沒一下親著,“正經怎麼有孩子?”
又提到了孩子,小喜臉上的喜色淡了,她看了張昀銘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了?”
“昀銘哥,你可想過我可能生不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