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你放心,我現在不是以前的莫憑瀾了,我能保護你。”
“瀾哥。”何歡兒緊緊抱住了他,哭著說:“我是真的不能離開你,要我跟你做每天看你們恩愛,我會死的。”
“不會的,歡兒,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我答應的。”莫憑瀾拍的后背,眼睛卻有些飄忽,長安的背影讓他心里很,他現在更加確定這已經對自己產生了多影響力。
這樣的影響力他是拒絕的,他怕越是跟她越是泥足深陷,所以剛才靈機,他要把何歡兒也娶回去,一是以后何歡兒就不用漂泊無依了,一是他就可以把自己的感情轉嫁到何歡兒身上,不用對莫長安不舍了。
他想的很美,一切全從他自己的私心出發。
長安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自己。
不如就大方一點放手讓他們,也許這對大家都好。
可是這個念頭一出來就有長安自己唾棄了,憑什麼?
長安不是個壞女孩,雖然個性蠻橫了些,但是在莫憑瀾手里可謂是揉圓搓扁,已經磨去了所有棱角。
此時的她越想越,不知道自己已經遠離了人群走入了小巷。
忽然有種陰森森的壓迫感,她剛要回頭嘴把人捂住,跟著一條麻袋就套上了頭。
這還不算,悶棍打在后腦勺,很重的那麼,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何歡兒跟著莫憑瀾回到了酒店,他替何歡兒開了一間房,把她給送了。
“瀾哥,你的房間在?”
莫憑瀾指指走廊的那邊,“在那兒,不算很遠,你先住著,我已經讓人去定船票,我們一有船就回云州。”
“嗯。”
“那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瀾哥。”何歡兒拉住了他。
“還有事?”
何歡兒撲到他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腰,“瀾哥,你說這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跟做夢一樣?”
莫輕輕拍的背,“傻丫頭,剛才還跟我犟。”
“人家是真不想做你的。這些年要不是因為還對你有所牽掛我早就結果這條賤命了,就是還覺的這世上有個人掛念著我也讓我掛念,才活下去。”
雖然她沒有細說,但是在書寓自然是過的很煎熬。何歡兒自小就傲氣清高,肯定受了不少的苦。他知她的不易和委屈,所以不管怎樣都要把她給帶出這火坑。
“歡兒,什麼都別想了,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
莫看,內心卻興不起絲毫波瀾。
現在,何歡兒就在這里,撅起嘴巴等著他,他卻沒有絲毫的熱情。
捧起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的一吻,“好了,你先睡一會兒,我還有點事。”
何歡兒很失望,可她是個識大體的,勉強笑著說:“你這是去看莫長安嗎?”
他點點頭,“剛才在雅韻書寓她一個人跑了,想必是回來生悶氣,我去教育教育她。”
說著教育,口氣明明那麼寵溺,何歡兒表面笑著說好,心里卻無比酸澀。
“瀾哥”她欲言又止。
莫雖然急著走,但還是站住聽她要說什麼。
“你真覺得她能容下我嗎?”
莫憑瀾篤定點頭,“長安說到做到,歡兒,我知道你們有誤會,但是她人真不壞,當年也是因為年紀小。”
何歡兒已經不想聽他說下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盡量討好她不讓你難做。”
莫捏她的臉算是她懂事的獎勵,“歡兒,謝謝你。”
莫匆匆離開她回到了房間里,他推開門的時候心跳有些快,他甚至能想到那個小辣椒怎麼對他,也想好了要怎麼哄她。
這次就一點,讓她罵個夠吧。也許可以帶去吃點好吃的,或者看看戲,讓她消氣。
再就讓陳橋先陪著何歡兒回云州,他跟她一起去港島看尹雪苼,這樣她就不會生氣了。
這樣想著,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進門就叫著:“長安長安。”
房間里空空蕩蕩,并沒有半個人。
莫里外都找了,并沒有找到人。
他搖鈴喊來了保姆,也回到長安沒有回來過。
莫憑瀾有些悶,這脾氣越來了,又跟他鬧上了。
他把陳橋喊了叫來,“你沒讓人跟著長安小姐嗎?”
陳橋面露慚愧,“跟著,但是跟丟了。”
“什麼?連個都能跟丟,陳橋,你的人以后都別吃飯了,改吃土吧。”
也是莫憑瀾含蓄,要是換個粗俗的該說了。
陳橋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才問:“少爺,需要我們去找找嗎?”
“不用,她愿意在外面就在外面好了。”
陳橋也不敢說別的,剛要退下去又聽他說:“還是去找找吧,真是個小麻煩。”
等人下去了莫憑瀾卻有些心情不寧,他換了去洗了澡,有幾次就呆呆坐在浴缸了忘了干什麼。匆匆洗完了他在屋里到處走,等著人回來。
都到掌燈時分了,門被敲了敲,他心頭一喜,拉開門就叫長安。
門外的卻是何歡兒。
何歡兒的笑意有些勉強,“她還沒回來嗎?我以為她在,想叫你們一起去吃飯。”
莫憑瀾開門讓她,“都這麼晚了,你一定餓了,我讓人上飯,我們在房間里吃。”
很快的保姆給倆個人上了一份法式晚餐,還體貼的給在燭臺上點了。
何歡兒笑著說:“這外國飯店花點子真多。”
“快吃吧。
這牛排要趁熱吃,冷了就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