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著,我們去給Miss莊發個電報,讓她幫著給聯系下。”
倆個人暫時把煩惱拋卻到一邊,去了電報局。
這天,倆個人回到莫家拜見過莫如前后就在長安以前的閨房里弄了個小火鍋,一邊吃一邊喝酒。
這天,因為何歡兒的事兒莫憑瀾很晚才回家,臥房里卻沒有長安的影子,整個院子里黑燈瞎火的,唯有長安的閨房亮著燈,他便走過去。
敲了門,沒有人應聲,他推門走進去。
一股子酒味差點把他頂出去,他捏住了鼻子,看到倆個醉鬼。
尹雪苼還是個聰明的,自己躺在床上,長安卻在床邊的地上躺著,身邊還有倆個空酒壺。
低頭數了數,倆個人竟然喝了七八壺酒,雖然都是些度數比較低的果酒,但是喝多了一樣罪,而且尹雪苼是出名的喝醉了能鬧,現在看來鬧過了自己睡,可憐了長安。
他伸手把長安抱起來想要走,終于是沒忍心,扯了被子給尹雪苼蓋上。要是明天她感冒了,長安還得請假照顧她,不合算。
脫下身上的披風想把人裹住,可誰知道醉醺醺的長安忽然把披風給扔了,“什麼破爛玩意兒,沾著其他女人的味道,拿走。”
莫憑瀾眉頭一皺,拿起衣服聞了聞,果然有股子淡淡的清香,是歡兒身上的。
他想起自己曾用這衣服包過歡兒,這長安都能聞出來,她是真醉還是假裝的。
從衣架上又拿了一件大衣把她給抱起來,他故意說:“那現在呢?”
她閉著眼睛應道:“是我的。”
說著,小嘴還吧嗒吧嗒,似乎在回味。
莫憑瀾一時使壞,伸手把手指伸到她嘴巴里。
可是酒醉的長安還以為是啃雞爪子,毫不客氣的就咬住。
莫憑瀾:……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手指給拿出來,莫憑瀾拿到眼前一看,竟然給咬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兒。
這是真罪還是假裝的,他表示懷疑。
把人給抱回去扔在床上,他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長安張大了嘴巴想要呼吸,又給莫憑瀾的另一只手堵住,她掙扎起來,不過是軟軟的倆下就垂下手腳,小臉兒已經憋得通紅。
趕緊把人給放開,他拍著她的臉,“長安,對不起。”
昏睡中的長安翻了個身兒,“你混蛋。”
“嗯?”
“莫憑瀾,你這個混蛋,等哪天我不要你了,你等著后悔吧。”
莫憑瀾的心尖兒微微刺痛,她說的明明就是醉話是傻話,可是一想到她說的那種可能,他就覺得心像被一把鋼針刺中。
他低頭狂野的吻她,“我不準,沒有我的允許,你哪里都別想去,我要留著你在身邊給我生孩子。”
長安并沒有給他回應,只是那唇被吻的越發紅艷欲滴。
早上,因為有霧的關系天灰蒙蒙的,鐘樓的鐘敲了三遍,一蓬蓬的鴿子也飛上了藍天,落在誰家的屋頂上咕咕叫,看誰家的媳婦小姑在吵架,看誰家的小姐在懷春。
長安還閉著眼睛,只覺得胸口被一只橫過來的胳膊壓得喘不過氣,她推了一下沒推開,便說道:“雪苼,那開你的手,你怎麼變的這麼重。”
那只手偏偏不安分的亂動,同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說:“雪苼?你感覺我哪里像女人?”
長安驀然睜開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臥房里,身邊的人是莫憑瀾而不是雪苼,她揉著發痛的額頭說:“雪苼呢,在我的房間嗎?”
“嗯。你們倆個也太不懂事了,她剛回來你就讓她醉在咱們家,這連家都沒有回去,先不說尹叔叔想念她,就是她繼母兄弟姐妹都要見見的,還有陳逸楓。”
他說的這堆全在理兒,到了人家這里他是八面玲瓏全想到了,怎麼就沒想到他當著自己朋友的面抱著別的女人坐著自家馬車離開酒樓多麼不應該?
細想了忽然覺得沒意思,她這一刻頭疼的厲害,簡直不想要這項上人頭。
閉著眼睛滾到里面,她說:“別打擾我,雪苼的事兒也不用你操心。”
昨天喝那麼多酒今天這個態度是生氣了,莫憑瀾知道解釋也沒有用問題是他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便站起來穿衣收拾,準備去鋪子里。
屋里就剩下長安一個人。
腦子里就像有一列火車在行駛,她真恨不得扭下來。看來這酗酒真害人,當時也沒見得一醉解千愁,這醒來的罪可是愁上愁,她再也不要喝醉了。
碧桃進來,送上一碗醒酒湯。
“小姐,給您,少爺吩咐給做的。”
長安一口一口喝著醒酒湯,她沒有因此去感激莫憑瀾。他對她做的這些事都是動動口動動手,可對何歡兒簡直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上次耿青冒犯她,即便是自己人都差點沒命,這次那個戲院經理估計也得扒層皮。
莫長安呀莫長安,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一杯醒酒湯,一碗豆腐腦,你就感激不盡了嗎?
因為雪苼還在她急著穿衣裳,“碧桃,給雪苼小姐也煮一杯醒酒湯。”
碧桃忙回,“剛才去送過了,她還沒醒,便放在爐子上溫著,等她醒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