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被關押的黑桃花等人無事,冒牌的梁念慈也沒有去靠近他們。
第二天早上,他們吃過了早飯上路。
本來,相思和梁念慈是女人,她們該做馬車的,可是皓軒不放心相思和她坐在一起,便要相思跟他騎馬。
梁念慈因為是自己搶占了相思的馬車,她忙說:“馬車其實很大的,我可以跟莫小姐一起坐。”
皓軒忙說:“相思不坐馬車的,她習慣騎馬。”
梁念慈狐疑的打量著馬車,“那你們準備這輛大馬車是給誰坐的?”
相思把青寶往前一推,“是給我哥坐的,他暈馬,只能坐車。”
青寶差點把一口老血噴出來,暈馬,我的妹妹,幸虧你想的出來。
梁念慈自然不會去跟一個男人單獨做一輛馬車,她對皓軒說:“那還是給莫少爺坐吧,我讓劉掌柜再去雇一輛。”
一直沉默的青寶忽然說:“何必那麼麻煩,坐車而已。”
說完他自己先上了車。
他們還有一輛小馬車,里面押著黑桃花他們,要是再添一輛恐怕時間上來不及。
梁念慈咬咬牙,對皓軒說:“那我也上去吧。”
馬車里,青寶扶了她一把。
第三百五十七章:你壞你壞
青寶扶了梁念慈一把,女孩抬頭說了句謝謝,然后坐下。
孤男寡女,都是花一般的年齡,在一起比青寶想象的要尷尬。
他沒以為跟別的女人相處會跟相思一樣輕松,可也沒想到眼睛會這麼沒地方放。
顯然,女孩子也有。
不過,她顯然比青寶能放得開。
青寶只好低頭看手里的一副地圖。
梁念慈看了一眼,不由驚訝道:“你這個地圖好全。”
青寶抬頭,淡淡的說:“這是我自己繪制的。”
女孩更是驚訝,“你自己?好厲害!”
青寶再怎麼淡定,給個漂亮的女孩子夸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頭,耳根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梁念慈看著,卻有些失神。
一個男人長得如此好看,卻又絲毫不帶女氣,又怎能不撩動少女心?
一根細長的手指點過來,青寶蹙眉,抬頭卻對上梁念慈那雙眼窩深邃睫毛密長卷翹的大眼睛。
她的樣子長得十分像達旦人,要不是漢語熟悉皮膚又白,還真以為是了。
“這個地方是我們所在的位置嗎?”她一副求知的樣子,比相思還乖上幾分。
大概從小被相思纏慣了,青寶點頭應答,“對,就是這里。”
“那這是哪里?”
“余州。”
“我們云州又在哪里?”
青寶一一指給她看,開始倆個人還一人一邊,最后竟然坐在了一邊。
外面的馬上,皓軒以馬匹不夠而莫少帥的黑玫瑰太烈他馴服不了為借口,死乞白賴的跟相思騎在一匹馬上。
石頭簡直對自家少帥的無賴無言以對,下次見了人家余州人最好別說認識赫連家的人。
不過這樣看過去,馬上一黑一紅兩道人影,還真是絕配!
相思在前面,皓軒在后面。
他長臂拉著韁繩,順道兒把相思也給摟在了懷里。
開始,相思對這樣的姿勢是拒絕的。
皓軒很“虛弱”的說:“你的白玫瑰不聽話,萬一它看到是我騎著他尥蹶子怎麼辦》還是你在前面安撫它。”
“狡辯。”相思在心里說,他的騎術有多厲害自己也是見識過的。
但她也想跟他親親密密,就是還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樣給自己臺階下,哪有不下的道理?
于是,他們在馬背上就成了連體嬰。
這樣還不夠,皓軒的大手鉆到了人家姑娘的披風下面。
相思用胳膊夾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別亂動。”
“我手冷,你給我暖暖。”
相思看到自己手上戴著的黑色羊皮大手套,就要褪下來給他,“那還給你。”
他卻不要,“我不用,你給我暖著就行,我怎麼忍心你的小手凍著了。”
相思心里甜蜜,嘴巴上卻還說,“誰讓你假好心,拿出來,這樣會摔下去的。”
“不會,你放心。”
相思看旁邊有人看他們,知道倆個人嘰嘰咕咕的引起注意了,怕給人看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忙閉嘴不說話。
可不說話光這樣走老是想到他那只手,雖然他真沒做什麼,可是一個姑娘家身上有只男人的手,總不是那麼個意思。
“也不知道哥哥和那位梁念慈姑娘在馬車里怎麼樣了?”
皓軒淡淡的說:“放心,她不會把你哥哥吃了。”
相思不屑的切了一聲,“為什麼不是我哥哥把她給吃了,我哥哥可是男人。”
“相思,不是我說青寶哥,他對待女孩子太過矜持了。”
相思一擰眉,回頭瞪著他,“赫連皓軒,你的意思是要你對女孩子向來都很隨便嗎?就像對我一樣。”
皓軒心說壞了,本來想要取笑大舅子卻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看看左右,在相思腮邊偷了個吻,“活了二十年,我只有對你才隨便。”
“就說混賬話哄人。”相思嗔怒著,可是心里卻又甜蜜有舒服。
皓軒怕多說多錯,再也不敢造次。
車里自然是和平相處,而且半天的功夫倆個人已經很熟了。
多半是梁念慈跟青寶說話,她搞熱的氣氛,青寶以前怎樣還是怎樣,又問必答,不問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