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恐婚恐育的一天。
處理完這件事,許清音便準備去老爺子家。
徐嬌嬌還想跟著去,被拒絕了。
“那里比較危險,那女鬼能現身跟活人在一起這麼久還不被發現,說明她很厲害。你呀,就在家里陪小奶狗玩吧。”
表弟四處張望:“狗?哪里有狗?”
徐嬌嬌瞥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嗎?不過,你不是小奶狗,而是癩皮狗。”
表弟:“……”
“汪!”
許清音忍俊不禁,這倆人湊一起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好啦,我走了,下次再見。”
抵達老爺子家里的時候,在門日等了一陣兒才有人過來開門。
“您好,請問您找誰?”
“我找柏寧。”柏寧便是老爺子那不肖子孫的名字。
管家皺了皺眉,把許清音當成柏寧的女友之一,“少爺還未起床,還請隨我進來稍等片刻。”
“無妨。”
看了眼時間,都快下午了還沒起來,許清音猜測他昨夜應該也遭殃了。
柏家蠻大的,不過比起裴家還差了一截。
管家余光瞥到這個小姑娘并沒有四處張望,而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面色倒是緩和不少。
看起來和以前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孩子不一樣。
他最討厭那些攀龍附鳳的女孩子,雖然他們家少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花心大蘿卜一個。
很快,一個眼底烏青、面色慘白、毫無血色的瘦弱男人穿著睡袍緩緩下樓。
睡袍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上面隱隱有幾道抓痕。
見到許清音后,柏寧頓時眼前一亮。
竟然是這麼個大美人,按理說,他不應該不記得名字啊。
“你是……”
許清音起身頷首,“你好,我是柏老爺子的委托人,此次受他所托過來辦一件事。”
柏寧和管家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柏老爺子已經死了有幾年了,這突然冒出個委托人,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柏寧雖然沉迷女色,卻不是傻子。
他眼神里閃過一抹戒備之意,面上卻還掛著微笑,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上,問道:“哦?你怎麼證明?”
“證明?我無需證明,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觀你面相,也沒幾天好活了。”
“什麼?!”
管家震驚不已,看看許清音,又看看自家少爺。
還別說,就少爺這幅樣子,看起來確實有點像要死了。
但是這話他不能說。
柏寧雖然覺得自已最近也有些不對勁,只以為是運動多了。
現在這人竟然說他要死了,若不是長得好看,他早就把人攆出去了。
“行了,你不用費盡心思引起我注意了,我承認你長得漂亮,不過這種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
許清音:“……”
“柏寧少爺應該很久不照鏡子了吧,是誰給你的自信?”
“你!”柏寧氣得臉色都紅潤了些,“你這人長的這麼漂亮,怎麼嘴巴這麼毒?”
許清音負手而立,打量了下別墅的環境,“陰氣濃郁,這別墅里的人最近應該都有些不舒服吧。”
柏寧看向管家,卻見管家點頭,“確實,大家最近莫名覺得身體虛弱,做事沒有力氣,而且,經常做噩夢。”
“其他人還好,離開這里多曬曬太陽就好了。倒是柏寧少爺你,最近和那女鬼夜夜笙歌,陽氣被吸走大半。若是再不處理,想必用不了幾天,你就變成人干了。”
“女、女鬼?怎麼可能!”
許清音掏出一枚符紙,丟到柏寧胸前的抓痕上。
只聽刺啦一聲,符紙瞬間變成一堆灰燼,那傷痕也隨之露出本來面目——暗黑色,像是中了毒。
柏寧感覺到抓痕傳來的冰冷感覺,幾乎滲到骨子里。
他慌亂不已:“怎麼會這樣?難道我……我真的命不久矣了嗎?”
他還年輕,還不到三十歲,他還不想死!
柏寧倒也能屈能伸,連忙對許清音躬身行禮,“還請大師救我一命!”
“放心,我既是受柏老爺子所托,定然會幫你。不過,還請你說明和那女鬼的前因后果,有所了解方才好做準備。”
柏寧臉色有些尷尬,不過為了小命,還是如實托出。
“實際上,我們是在一場宴會認識的……”
柏寧剛要說,瞥見管家還在一旁豎起耳朵聽,他連忙瞪了他一眼。
管家嘆了日氣,一步三回頭離開,真可惜,沒聽到,
見人離開,柏寧這才繼續說起。
實際上,像他們這種富二代,玩的都很花。
他們經常會舉辦趴體,參加的除了圈子里的人,就是一些名媛,嫣然便是他在這里認識的。
她長得極為貌美,膚如凝脂,猶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他一見到她就有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心臟砰砰直跳,他覺得自已好像戀愛了……
當晚,兩個人便睡在一個房間。
嫣然的功夫非常厲害,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就是每次結束都很疲憊,身體狀態一天比一天差。
剛開始他還以為是不知節制的后果,在嫣然的煽動下,吃了幾次藥,卻發現自已越來越不行了,導致每晚是既期待又害怕。
現在聽大師這麼一說,柏寧才發現不對勁,他好像上癮了一樣。
“我都能碰到她,她怎麼會是鬼?”這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
“修為高的陰魂確實可以白天出現,也可以讓人觸碰到實體。”
許清音看了眼天色,詢問:“對了,嫣然平時什麼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