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你不是我說了算的。”許清音看了眼暈倒的母女倆,只給陳悅施了個醒神咒。
陳悅迷迷糊糊醒過來,覺得頭沉沉的,“我、我這是怎麼了?”
“我已經把那個家伙抓住了,你要看看嗎?”
陳悅確實有些好奇,但是又害怕,畢竟鬼片兒里的鬼長得都很嚇人。
男鬼也有些期待,期待他看到自已會不會想起來自已是誰。
豈料陳悅猶豫片刻,最后搖搖頭,“算了,我不想看,您把他帶走吧。”
男鬼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
許清音尊重陳悅的決定,當即將男鬼收到鎮魂瓶里。
“我媽媽她沒事吧?”
“沒事,我一會兒將她喚醒,你們兩個最近多曬曬太陽。另外,記得把我的符紙隨身攜帶。”
“好,謝謝您。”
許清音將那個猥瑣男鬼也收起來,又清除了房間的陰氣,這才將陳悅母親喚醒,而后離開。
陳悅母親有些懵,“我不是在做飯麼,怎麼睡著了?”
“您可能有些累了吧,以后不用做那麼豐盛,晚上隨便煮個面就可以了。”
“哎,我的灶臺!”
陳悅母親慌忙起身,來到廚房發現閥門已經關上了,菜也好了,她沒有深究,招呼道:“悅悅,來吃飯吧,一會兒還得學習呢。”
“哎,好嘞!”
卻說許清音離開后,仔細感應了一番,自已送出去的那枚符紙已經化為灰燼了,說明它替那女人擋了一次災。
她循著感應尋過去,最后在小巷子里找到了昏倒在地的女人。
巷子里陰暗潮濕,女人身上的包已經不見了,連穿著的貂皮大衣都被扒了。
此刻穿著單薄的衣服躺在地上,臉都凍青了。
慶幸的是對方只圖財,女人受傷并不嚴重。
許清音打了120和110,將衣服脫下給女人穿上,又貼了一枚符紙過去。
女人面色很快紅潤了起來,沒一會兒便悠悠轉醒。
她剛睜眼就見到身前一抹黑影,以為之前的搶劫犯還沒離開,舉起拳頭就懟了過去。
“是我!”
聲音有些耳熟,待許清音打開手機手電筒,女人這才看清她的臉。
“是你?”
她不由得有些懷疑,這人該不會和那個搶劫犯是一伙兒的吧,一個負責騙錢,一個負責搶劫。
不得不說,腦洞有些大了,不過現實中也確實有這種配合的案例。
“我已經報警了,一會兒警察就來了,你還好吧?”
聽到報警,女人反應過來自已可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窘迫笑笑:“我還好。”
也是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已還穿著對方的衣服,這下更尷尬了。
“那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啊......”
“我說我是算出來的你信嗎?”
女人捋捋耳邊碎發,這聽起來實在是太荒謬了。
許清音聳聳肩,好吧,她看出來了,這個理由她不信,但是這確實是真話。
沒一會兒警車抵達,冷霜跳下車,“什麼情況?和之前那件事有關?”
許清音摸摸鼻子,“不是,抱歉,又打擾你了。”
冷霜最近像是驚弓之鳥,見沒人出事,這才松了一日氣。
女人發現許清音和警察關系看起來還不錯,也徹底放松了。
畢竟能和警察關系好的,肯定不是壞人。
“冷警官,我要報警,剛剛遇到搶劫了!”
這里全權交給警察,也沒許清音什麼事了,簡單做完筆錄便回到香火店。
彼時月色正好,可以開門迎客了。
許清音捏捏眉心,怎麼覺得自已這麼忙呢。
還沒進門,春和明月便激動地迎了上來,一個端茶遞水,一個揉肩捏背,直把許清音伺候的寒毛直豎。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春嗔了一眼,“瞧您這話說的,沒事奴家就不能伺候您了?”
許清音被嚇得哆嗦了一下,“好好說話。”
春一臉幽怨,“奴家就是在好好說話啊。”
許清音轉頭看向明月,明月只咧嘴一笑,并不說話。
看來一傻傻一窩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畢竟傻會傳染。
裝瘋賣傻也是傻。
許清音看向邕亖,“你知道她們兩個是怎麼了嗎?”
邕亖神秘一笑,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她們想對你好,你就接受唄,想那麼多做什麼?”
許清音表示她不安心啊。
見她這樣,明月第一個繃不住了,撲哧一聲,笑道:“放心吧,真沒什麼事,就是發現你天天忙這忙那,到處跑,怪辛苦的。”
許清音撓頭:“是嗎?”
春重重點頭,“是啊,我才知道你直播收入一大部分都捐出去了,很多時候幫忙都不收錢的,反而還要倒搭錢。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
“你說的太夸張了啊,我哪有那麼好。”
她也是有所圖謀的,幫助陰魂她收了功德,幫助活人算命也是收了錢的,錢貨兩訖罷了。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覺得你很厲害。”
捂著耳朵搖頭的春,看起來倒不像是個活了幾百年的,反而像個任性的孩子。
就在這時,燈忽然滅了。
許清音嚇了一跳:“停電了嗎?”
乍然陷入黑暗,眼睛無法適應,許清音什麼也看不清。
突然,面前燃起了幾根蠟燭。
再一看,徐嬌嬌、黃小水、裴介陳飛揚他們全都在這里,齊刷刷說:“生日快樂!”
許清音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已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