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現在的媒體有多毒辣。
“正好,慕南希就一直都要堅持鑒定,我找來的人絕對是公平公正的,你把胸針拿下來吧,讓她看看,至于你想賭什麼,我都奉陪。”
慕南希伸手輕輕撥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胸針,她也沒取下來的意思。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傳來了震動聲。
慕南希這才起身,“那就稍等片刻,我去一趟洗手間。”
盛耀輝也跟著站起身來,神色微微一變:“你去洗手間做什麼?”
“難不成盛大少還能去洗手間吃飯?”
“你……”
盛陵川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大哥,屢屢在小希面前吃癟,關鍵是,大哥這種人,什麼時候還能在一個女性面前多次翻船?
他肩膀克制地抖了抖,有些好笑。
“別胡攪蠻纏的,是你自己一口一個要和我賭,還讓我找鑒定師,現在人到了,你要干什麼?不敢了?”
盛耀輝說到這兒,輕輕挑眉,“你要是不敢,或者后悔了,現在喊停也來得及,我們說到底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是……”
“誰跟你一家人?”
慕南希眸光冷冷,打斷了盛耀輝的話:“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倒挺能給自己加戲的,讓她等著。”
慕南希丟下這句話,直接越過了盛耀輝,走出了房間。
盛耀輝氣的臉色鐵青。
盛陵川趕緊拉住了他:“…大哥,你干嘛總和小妹過不去啊?我就是覺得你對她太刻薄了。”
“我刻薄?你會不會用詞?我還能是她后媽?我刻薄!你看她嘴臉了麼?是誰難搞?還有,我不是針對,本來就是你上當了。”頓了頓,又沒好氣道:“是她自己要賭的,還有,你趕緊聯系一下賣你的人,這東西不是假的,我把頭給剁下來。”
盛陵川,“……”
同一時間。
慕南希出了走道,進了女洗手間。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從另一頭走了進來。
站在女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東子猶豫了一下,咳咳,希姐是真的好久不聯系自己,每次聯系自己就是“任務繁重”。
他又不敢隨便進女洗手間,在門口躊躇。
結果慕南希直接電話過來了:“速度進來。”
東子不敢逗留,趕緊把正在維修的牌子掛在了女洗手間門口,這才進去。
一進去,東子只覺得自己這個糙漢,第一次進女公共洗手間,這味道都好像是香一點的……
“帶來了?”
慕南希伸手跟他要東西,“給我。”
東子趕緊拿出來盒子,“希姐,按照你的吩咐,這個我去銀行取的。”
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記邀功:“那銀行的行長嘰嘰歪歪的廢話很多,要不是因為有你的口諭,他都不肯給我打開保險柜,不過希姐,你這會兒要這個東西做什麼?我都不敢打開看,這里面是什麼寶貝啊?”
“沒什麼。”慕南希打開看了一眼,這才把自己身上的那個胸針取下來,調換了一下,隨后給了東子,“把這個重新存到原來的地方去。”
東子,“……”
雖說是跑腿的事兒,不過東子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倒是臨走之前,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希姐,最近我看尊少好像是有什麼事?說起來,他會所關閉之前,還聯系過我。”
慕南希正在別胸針的動作微微一頓,抬頭看向東子,“他找過你?”
東子點點頭,“是啊,他和我說了幾句有點莫名其妙的話,其實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就是之前幫希姐你,去過幾次會所。”
“說了什麼?”
東子伸手撓了撓頭,“好像是說什麼,如果見到了希姐你,就讓我說一句,什麼來著?哦哦哦,我想起來了,說是,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會變好,很多時候,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但如果你用心感受,就會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慕南希沒出聲。
東子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希姐說話,剛要問,慕南希忽然若無其事道:“他和你見過還是電話?”
“就那次見了一面,他在和一個人吃飯,然后就說了幾句。”
“嗯,你先走吧。”
“那希姐,我先退下了。”
…
慕南希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這才回到了房間。
剛一進入,盛陵川就迎上來,“小妹,怎麼去那麼久?”
盛耀輝在邊上嗤笑一聲:“嘖,老四,我都不知道,曾經一個整日就知道機車的人,今天都恨不得是給妹妹當保姆了。”
慕南希上前,把自己胸口的胸針拿下來,直接遞給了那個鑒定師:“開始吧。”
盛耀輝忽然出聲:“等一下。”
慕南希看向他。
“你不是要打賭,說吧,賭注是什麼?”
慕南希冷笑一聲:“行,你既然急吼吼要等著把自己送死更上一層樓,那我也成全你,我的賭注很簡單,這東西是真的,以后你見到了盛陵川,就乖乖叫他老四是爺爺,盛耀輝狗屁不是。”
盛耀輝,“……”
盛陵川,“……”
“呵,行,那你要是輸了呢?”
盛耀輝咬牙切齒,“你要是輸了,你就乖乖跟我回盛家,先給爸道歉,再給我道歉,還有,以后在外,注意自己的言辭,分寸!”
“我的言辭分寸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至于道歉?呵,我還以為應該道歉的人是你還有盛天朝,你不服輸,我們可以把籌碼加的大一些。”
“你還想賭什麼?”
“盛家的繼承權,盛耀輝,你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