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泡進去之后,水都沒過肩膀了。
這大概是秦晚晚來到異世這麼多天,最享受的時刻了。
看著浴室里的鏡子,馬桶,洗手臺,浴缸。
秦晚晚突然有了一種自己還生活在后世的感覺。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她很久都沒能這麼舒適安逸的洗個澡了。
浴缸旁邊的小凳子放了個布包。
是張姨拿進來的。
秦晚晚打開布包,發現里面放著一小塊硫磺皂,和一些玫瑰的花瓣。
用花瓣泡澡,秦晚晚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這種情節。
她將花瓣灑在水里。
有淡淡的花香味從水中飄出來。
取了硫磺皂,在手心搓出泡泡,然后再一點點的去清洗身體,直到搓到身上的每個部位。
水很快就涼了。
秦晚晚怕泡久了著涼,很快就從浴缸里面出來了。
她將頭發用毛巾包在頭頂,看了看洗澡之前穿的毛衣,對著門外喊道:“張姨,幫我從箱子里拿套換洗的衣服給我吧!”
張姨叫秦晚晚的時候,秦晚晚就直接跟著張姨到浴室了。
連衣服都沒有拿。
她叫了一聲之后,并沒有聽到張姨的聲音。
正要再叫的時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秦晚晚以為是張姨拿衣服過來了。
她用毛巾捂著胸,跑到浴室旁邊將門拉開了一條細縫。
一只寬大的手從門縫里伸了進來。
隨即,浴室門便被從外面推開了。
霍連城從外面進到了浴室里面。
他另一只手上抱著一條軍用床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晚晚一番,這才把床單把秦晚晚包住,并緊緊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王姨和張姨收拾完,就出去了。”
說完,霍連城把秦晚晚從地上騰空抱了起來。
“你干嘛!”秦晚晚問道。
霍連城一邊拉門,一邊回應秦晚晚:“抱你去床上,在被子里暖和一會兒,再起來穿衣服收拾。”
他不等秦晚晚說話,就抱著秦晚晚往床上走。
到了床跟前,他將秦晚晚塞到被子里。
然后從箱子里取出了一條毛巾。
秦晚晚以為霍連城也要去洗漱了。
但她猜錯了。
霍連城拿著毛巾,走到了床跟前,拆開了秦晚晚還在滴著水的頭發。
他先是用包頭發的濕毛巾將頭發上的水分一點點的擰干。
然后換了干毛巾,動作溫柔的擦拭起秦晚晚的長發。
“不用擦了,一會它自己就干了。”秦晚晚抓住了霍連城。
霍連城將她的手掰開。
”不行,屋里潮濕,等它自己干,你就感冒了。”
他不為所動,依舊固執的將秦晚晚的頭發一縷縷的抓在手上擦。
眼中的溫柔讓人沉淪。
霍連城覺得自己身上的戾氣太重了,他因為發病曾經兩次將槍口對準了秦晚晚。
他現在只想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去掉滿身的殺戮和戾氣,把所有能給的溫柔都給了秦晚晚。
為了不讓自己發病,霍連城暗暗的加重了鎮定類精神藥物的用量。
加重藥物之后,霍連城覺得自己心里果然要恬淡平靜不少。
擦了半個小時的頭發,等頭發上的水份都被擦干了,霍連城才放下了他手上的毛巾。
“起來吧,先把衣服換好,等梳頭的時候,我再給你擦擦應該就差不多了。”
秦晚晚有些猶豫。
雖然他們已經肌膚相親過了,可畢竟還離那最后一步差了一點。
在他面前不著寸縷的穿衣服。
這還是有些叫秦晚晚尷尬。
霍連城看得出秦晚晚的窘迫,他輕笑著往書桌旁邊走:“你起來換就是了,我還有其他文件要處理,放心,我不看你。”
說著,霍連城就坐到了桌子旁邊,重新拿出了一份文件。
秦晚晚這才慢吞吞的從被子里爬了出來。
她將霍連城送的那套胸衣穿在了身上。
然后去箱子里翻找貼身的內衣。
她將那天為了見馮國商買的連衣裙翻出來套在了身上。
霍連城一直偷瞄著秦晚晚的眼神不由得一黯。
他不喜歡這套衣服。
雖然霍連城一直都是在小心的偷瞄,可無奈他的眼光過于炙熱,秦晚晚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她套好連衣裙之后,靠著柜子抱著雙手看著霍連城。
“你不是說不偷看麼,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了!”
被拆穿了,霍連城也不否認。
他呵呵一樂:“沒偷看啊,這怎麼能叫偷看呢,我看我媳婦,自然是正大光明的看。”
說完,他還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秦晚晚的胸。
“嗯,又長大了不少!”
聽到這樣赤裸裸的調戲。
秦晚晚的臉‘唰’的就紅了。
她咬了咬唇,用同樣的眼神看了看霍連城的褲縫。
“我覺得,你也沒有多長嘛!“
說完,秦晚晚挑釁的對著霍連城邪魅的笑了笑。
霍連城腦子里頓時‘轟’的一聲。
胸腔中騰起一團熱火。
這個女人,真是什麼都敢說。
“媳婦,你確定它不大麼,要麼我們先試試,讓你知道知道它的長短,讓我......也了解了解你的深淺。”
霍連城的嗓音充滿磁性,仿佛用糖誘惑小孩的狼外婆。
他說著還將手插到了褲袋子里,站起了身往秦晚晚的身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