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你怎麼不參加,這霍連城可是你抓住的,你是不是心疼你的老情人,慶功宴你都懶得理會?“
凌霜的斷手被壓在馮新野的身下,這讓她痛的五官扭曲。
她一邊試圖把馮新野推下去一邊回答馮新野的話:
“怎麼會呢,我都說我恨死他了,我不參加慶功宴,是因為我的手斷了,我想休息一下。”
凌霜說著低聲啜泣起來。
這次倒不是在裝哭了。
而是看見自己的斷手,和根本推不動的馮新野悲從中來。
馮新野這會醉醺醺的,他才不管凌霜哭沒哭,心里只有無盡的征服之欲,他從凌霜身上爬起來,跪在凌霜身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說道:
”給老子含住它!“
第189章 心猛的一沉,“霍連城呢?”
馮軍在慶祝,篝火通明,醉生夢死。
而霍家軍這邊才剛抵達渭北。
韓勛的掌心被子彈斜穿打入,因為距離較遠,又是手槍打的,所以并沒有形成貫穿傷。
子彈留在了他的掌心。
在路上他拒絕治療,掌心里的子彈一直都沒有取出來。
這是因為韓勛在自責,他覺得霍連城出事跟他脫不了干系,他現在已經是霍連城的副官了。
作為副官,不僅要在工作上聽從霍連城的調度,更有責任關注霍連城的起居生活。
而韓勛竟然疏忽到完全沒有注意到霍連城這段時間的病情發展。
這是一件相當失職的事。
也許是曾經的霍連城太傳奇了,以致于讓人忽略了他也是一個受過心理創傷的病人。
簡單的用白布包扎之后,韓勛就帶著霍家軍往回走了。
等到渭北城外的時候,正好日落西山。
騎兵營的人自然是回訓練根據地休整。
將所有的事情安頓好了之后,韓勛就與李鐵柱、趙剛、衛皿一起回城。
在根據地門口,韓勛遇到了和幾個軍醫走在一起的白雪。
白雪正合力和幾個人護送著周向北去渭北醫院。
周向北傷的太重了。
根據地的條件不足以救治他。
醫療隊的人只能抬著他往醫院轉移。
遇見韓勛的時候,眼尖的白雪一眼就看見了韓勛手上包著的紗布。
她隨口問這次一起出過城的軍醫,韓勛是不是受了傷。
被問道的軍醫嘆了口氣:“何止是受傷,子彈還在他的掌心沒取出來呢,倔的跟頭驢一樣,我們好幾個人拉他都沒拉住。”
聽到同行軍醫的話,白雪看著韓勛的背影微微的皺了皺眉。
等把周向北弄上了車,白雪讓其他幾個人帶周向北過去。
她自己則走到了韓勛坐著的汽車旁邊,敲副駕駛的車窗。
坐在副駕駛的韓勛見狀打開了車窗,他問道:“白醫生,你有什麼事嗎?”
白雪笑了笑。
“醫生嘛,職責就是看病,我找你還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行使我的職責,過來叫你回去把子彈取出來再走。”
聽到白雪的話,李鐵柱和趙剛俱是一愣。
他們才知道,韓勛居然沒有將手掌里的子彈取出來。
李鐵柱說道:“韓副官,你怎麼回事,,這子彈在血肉里面不取出來,你這傷要什麼時候才好的了?”
趙剛也勸韓勛:“韓副官,這進城見嫂子,我和鐵柱也能把事情跟嫂子說清楚的,你還是先處理傷口吧!”
因為秦晚晚帶著霍家軍打過勝仗,霍家軍對秦晚晚十分信服。
現在霍連城出了事,他們自然就把主心骨當成秦晚晚了。
現在韓勛就想進城和秦晚晚商議一下怎麼把霍連城救回來,他對自己的傷不以為意:“一點小傷而已,把司令救回來再處理也不遲,衛皿,開車吧。”
白雪伸手抓住了車窗:“不行,這不是小問題,子彈是含有毒性金屬成分的,里面含有鉛,不把子彈取出來,對傷口愈合不利,感染還是輕的。”
“嚴重的話是可能會引起中毒的。”
韓勛瞪了抓著車窗的白雪一眼:“你糊弄誰呢,我身上的彈藥孔比你的耳環孔都多,以前我怎麼沒中過毒,學醫不精,一天就少管閑事行嗎?”
白雪知道,韓勛這話是在暗示她阻止秦晚晚救人那件事。
這讓白雪窘迫的有些臉紅了。
不過她沒有就這麼放棄了,在固執的抓著車窗站了一會,確定韓勛不會下車之后,她拉開車門擠到了趙剛的身邊坐著。
“你干嘛呢?”韓勛轉頭問道。
“和你進城去見秦醫生啊!”
雖然白雪說服不了韓勛,但是她相信韓勛肯定會聽秦晚晚的話。
可是霍連城現在出了事,秦晚晚肯定沒心思幫韓勛取彈藥的,白雪只好坐上車跟過去了。
等秦晚晚給韓勛下達了必須治療的命令,她就可以就地給韓勛取子彈了。
她覺得自己就是在履行自己作為軍醫的義務而已,而且韓勛在白冰面前替白雪出了頭,白雪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心存感激的。
哪怕這些都只是韓勛的無心之舉。
看到白雪一臉肯定的坐在后面,韓勛不滿的說道:“女人果真是事多。”
他下了車,拉開后座的車門,兇巴巴的看著白雪:“你坐到前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