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趁著這個機會,更用力的把白雪往床上拖。
白冰從衣服兜里掏出了一包白色的藥粉倒在茶杯里面,她端著茶杯走到床跟前,看著被秋歌壓在床上的白雪:
“這銷魂蝕骨粉,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用了之后簡直欲仙欲死,倒是便宜姐姐你了!”
說著,白冰就和秋歌合力,把那放了藥粉的茶灌到了白雪的嘴里。
銷魂蝕骨粉,說白了就是春藥。
白冰滿意的看著白雪的眼神一點點的渙散。
她想著自己該去醫院看看薛和了,轉身就出了門,并且將房門拉上扣緊。
第206章 絕望的白雪
白冰從小就自私,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上學的時候,白冰成績不好,小小年紀就輟了學,所以對順利完成了學業的白雪一直心存嫉妒。
她總是找各種方式踩低白雪,以此證明自己要比白雪強。
白雪所有的東西她都想搶,搶到手了寧愿丟掉也不會還給白雪,她最看不得白雪那副自恃清高的樣子。
現在白雪撞破了白冰的丑事,白冰自然不會放白雪走。
她企圖讓秋歌染指白雪,一方面是為了用這種方式堵住白雪的嘴,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羞辱一番白雪。
不是讀的書多麼,不是仗著自己多讀了幾天書就看不上薛和年紀大麼。
倒是要看看,白雪被毀了清白,還怎麼裝模作樣,自以為是。
白冰最討厭白雪一副同情她嫁了個老男人的姿態,她覺得自己不需要同情,嫁給薛和她就是官太太了,比白雪風光多了。
白雪同情的姿態,令白冰覺得作嘔。
所以,哪怕白雪哭的再傷心,嘴里再怎麼低聲哀求白冰別走,白冰依然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到了房間外面的走廊上,白冰將窗戶捅破了一個小口。
當她從小口里看見白雪已經被秋歌脫掉了外套,再床上被春藥折磨的痛苦的磨著腿的時候,白冰有些得逞的笑了。
她拉緊身上的衣服,扭著水蛇一般的細腰下了樓。
白雪雖然被灌了藥,身體上被藥物折磨得有些難耐,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聽到白冰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心中猛然一痛。
雖然白冰不喜歡白雪,可白雪捫心自問,她作為一個姐姐,對白冰也可以說得上是百般寵愛了。
在醫院上班拿到的第一筆工資,白雪什麼都沒舍得給自己買,給白冰買了一條裙子,剩下的錢都交給了白母。
為此白母還將白雪罵了一頓。
可白雪看白冰穿著那條裙子歡喜的不得了,白雪也就覺得值了。
白雪在父母手里吃過不少的苦頭。
就是因為這樣,白雪才加倍努力的對白冰好,就是不想讓白冰重蹈她的覆轍。
以前,白雪只覺得白冰只是年紀小,還不懂事。
到現在,白雪被白冰算計到了床上,白雪才清醒過來。
白冰不是心智不成熟,而是根本就沒有心。
她若有一點點良知,就不會把自己的親姐姐算計到這樣的地步。
身體上的折磨,秋歌的侮辱,白雪都可以咬著牙挺過去,她只是難過。
白家沒一個好人,全都是吃人肉的畜生。
而她,一次一次的被所謂的家人逼上絕路。
眼淚無聲的從白雪的臉頰滑落,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叫秋歌的戲子扯掉了,渾身癱軟的白雪終于放棄了抵抗,她也著實沒有什麼力氣可以和秋歌抗衡了。
身上的熱浪一波一波的充斥著白雪,這是媚藥藥性到了極致的表現,感受到自己身體里傳出來的空虛感,白雪又羞愧又氣憤。
秋歌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了個光。
他看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白雪,笑的淫邪。
秋歌長的極好,是那種陰柔的美感。
可惜生不逢時,在戲園子里唱戲,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經常被人唾棄、瞧不起。
社會的排擠使得秋歌的心理極為陰暗。
他用自己的男色勾引官家的小姐和太太們。
看著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歡,這讓秋歌陰暗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就在秋歌攀附在白雪的身上,打算進一步與白雪發生關系的時候。
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
敲門聲讓白雪原本沒有了生機的眼睛死灰復燃。
白雪在心理揣測著是誰敲的門。
難道是白冰回來了嗎,她是不是終于良心發現去而復返了。
被打斷了的秋歌滿臉不耐,可是有人敲門他又得不起床查看情況,他批上了長衫,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臉色肅穆的男人,秋歌看了看,并不認識。
“你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敲?”
第207章 韓勛的猶豫
韓勛皺著眉,他比秋歌高,越過秋歌看到了里面被半脫光的女人。
他看見白冰一個人從旅館出去,還以為白雪是通知了白冰之后,就在旅館里住下了。
等了一會還不見白雪出來,韓勛就打算折返回到醫院了。
誰知道在街口,韓勛看見了正在教訓丫鬟的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