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著王屠戶走到了那架被換了鎖的坦克跟前。
當看清坦克上面被換上的那把鎖之后,秦晚晚不由得挑眉咬住了下唇,她總算明白王屠戶那一臉怪異的表情是為什麼了。
這坦克上面的鎖,著實有點亮眼,八位數的密碼銅鎖。
秦晚晚爬上坦克,在那密碼鎖上撥了一會,并沒有打開。
“前面四位數是你的生日,后面四位數是我的生日。”
溫潤的聲音,在秦晚晚身后緩緩的響起。
秦晚晚沒有回頭,她在看到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是霍連城那貨的杰作了。
她將手伸向密碼鎖,正要撥動的時候,手頓在了半空,想了想轉身跳下坦克走到了霍連城跟前。
“你是用的原來的秦晚晚的生日嗎,我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天,還有.......你的我也不知道。”
說到生日,秦晚晚下意識的就想在密碼鎖上輸入自己的生日數字,手放在坦克上了,她才想起,霍連城口中的生日,與她的生日不是同一天。
“十月初九,九月初十。”霍連城半歪著頭,將答案說給秦晚晚聽。
他心頭有些懊惱,想著既然他知道現在的秦晚晚不是原來的秦晚晚,就該問問秦晚晚本來的生日才對,用原主的生日對秦晚晚也太不公平了些。
霍連城之所以將原主的生日記得這樣清晰,是因為他看過聘書,原主的生日剛好與他的生日相反,才不經意的記在了心里。
想到現在的秦晚晚已經換了靈魂,霍連城走進一步,低聲在秦晚晚的耳邊問道:“你的生日是多久,我改改去。”
秦晚晚怔怔的看著霍連城,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語塞。
因為她本來的生日,竟然與原主是同一天。
難道她穿越到原主身上,還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見秦晚晚不說話,霍連城以為她心里為他用原主的生日做密碼不喜了,不由得又追問了一句:
“乖,告訴我你本來的生日是哪天?”
秦晚晚吐了口氣,悶聲應道:“是同一天。”
聽到答案,霍連城也有些意外,他記得秦晚晚說過,她在后世的名字叫秦晚,與秦晚晚就差了一個字。
現在兩人的生日竟然也是同一天。
這種巧合,實在很難讓人不多想。
不過多想也沒用,秦晚晚也只是詫異了一小會,就轉身重新爬到坦克上了。
實際上,事情再怎麼巧合,都是勾不起秦晚晚的好奇心的,畢竟已經沒什麼事情能比她穿越更離奇的了。
她半跪在坦克上,將密碼鎖上的數字都調到正確的位置上,最后一個數字調好的時候,鎖發出了一聲“噠”的脆響。
鎖開了,秦晚晚跳到了坦克里面。
霍連城看著秦晚晚的消失在坦克里的身影,對王屠戶說道:“這輛坦克,我跟秦軍長開著回去,你就不用管了。”
“啊?”王屠戶實在不能理解:“司令,這坦克哪有汽車坐著舒服,你干嘛要和軍長開這個回渭北啊?”
霍連城正要隨便用兩句話搪塞過去,韓勛笑嘻嘻的走了過來,他拍了拍王屠戶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坦克,以后大概沒別的人能開了,因為司令他........在里面擦過槍。”
擦過槍?
王屠戶匪夷所思的摸了摸頭。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擦過槍為什麼別人就不能開了?
韓勛大著膽子說了句葷話之后,在霍連城壓迫性的目光下,假裝若無其事的跟其他戰士說話:“都檢查好,把自己負責的事情再檢查清楚啊,別到時候漏了東西,可是要軍令處置的。”
靠著坦克站著的霍連城抱著胳膊的看著韓勛表演,他面無表情,輕飄飄的說道:“韓副官,你的婚假結束了。”
正裝模作樣和戰士說話的韓勛,聽到霍連城的話,差點沒站穩栽倒在地上,他伸出手狠狠的往自己嘴角拍了一巴掌。
得,讓你嘴賤。
韓勛滿臉陪著笑往霍連城身邊走:“這個,司令,婚假的事情,我覺得咱們還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嗯。”霍連城點了點頭,說出來的話卻是:“沒得商量。”
說完話,霍連城也不等韓勛再發言,翻身就坐到了坦克里面,并且拉上了坦克的蓋子。
看著原地消失的霍連城,韓勛徹底焉了。
“你這嘴啊,真是沒個把門的,遭到報應了吧!”白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翹著嘴,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韓勛喪氣著臉,他悶悶不樂的看著白雪:“我說你樂什麼,我的婚假沒了,不就相當于你的婚假沒了,到時候獨守空房,吃不飽的那個人可是是你。”
“我才不在乎呢,我小寡婦一個,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滋味。”白雪說著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韓勛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聽出來了白雪這是話里有話,剛開始認識白雪的時候,他就是用小寡婦稱呼白雪來著。
那不是嘴賤麼。
哎,嘴賤確實很壞事。
沒辦法,天生就長w了一張毒舌。
“小寡.........呸,媳婦,你別走啊,那啥你找嫂子說說情,讓嫂子勸勸司令,把婚假還給我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