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看霍連城堅持,只能把工具給霍連城找了出來,
等霍連城拿著工具回到院子的時候,秦晚晚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連屋子也沒進去,將工具都放在院子里之后,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休息。
秦晚晚正是早孕的時候,需要充足的休息,這些日子夠勞碌了,霍連城不想進去吵醒了她。
至于修門,等秦晚晚睡醒了再動手也不遲。
也不知道是懷孕了貪睡,還是天氣太熱,秦晚晚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屋外的天氣。
原本她想習慣性的來個鯉魚打挺,恢復恢復精神的。
只是腳剛伸直,她就想到了有了身孕的身子,立馬將蹬在半空中的腿落到了床上,然后規規矩矩的穿好了鞋,慢吞吞的走出了房間。
霍連城正坐在院子里看書,秦晚晚瞧了一眼,奇道:“咦,是《水滸傳》?這本書你是從哪里來的?”
“沒看完就一直帶在身上,閑著沒事,就拿出來看看,晚晚推薦的書,果然不錯。”
“哦。”
秦晚晚淡淡的應了一聲,心想著什麼叫做她推薦的書啊,這書她除了課文節選,還有在孤兒院的時候,從電視里瞄到過幾眼,她就從來沒仔細看過的好麼。
哎,現在的人就是娛樂太少了,看個《水滸傳》都能津津有味的,這麼厚的一本書,霍連城帶在身上也不嫌硌得慌,難怪他抱著秦晚晚的時候,秦晚晚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到自己了.......原來是書啊!
看秦晚晚已經醒了,霍連城隨手就把那本書塞到了衣服里,他拿起身旁石桌上的釘錘和釘子,走到了臥室的門跟前,叮叮當當的敲了起來。
秦晚晚在院子里站了會,感覺院子里的地面還有被太陽照射過后的余溫,蒸的人身體發熱,便也跟著霍連城進了房間。
沒幾分鐘,霍連城就把插銷釘緊了。
“你再插進去試試,看看能不能插緊。”其實秦晚晚昨天就發現門栓有問題了。
晚上門栓子沒插緊,一吹風門就嗚嗚作響,
秦晚晚本就覺得事情有點邪門,門那麼一響,她就更覺得陰森森的了。
既然要修,那就要弄好一點兒嘛!
霍連城將門栓拿在手中點了點頭:“嗯,我再插進去看看。”
此時,站在院子外面的秦正延臉漲成了豬肝色。
呀.......這年輕人也太開放了,大白天的就做那麼瘋狂的事情。
都懷孕了也不悠著點。
秦正延正發愣的時候,院子里又傳出了霍連城的聲音:“嗯,插進去了,挺緊的,剛剛好。”
這這這........
“走走走。”秦正延小聲的對著雷安招了招手。
師徒倆茫然的,懵逼的,害羞的,尷尬的,火速的,從院子外面逃走了。
秦晚晚和霍連城只顧著看門栓了,對院子外面的誤會一無所知。
“太好了,霍連城,總算是能插緊了,晚上再也不用聽這門被吹的嗚嗚作響了。”
“門是插緊了,我就慘了,我九個月都沒得插。”
啊,你說什麼?
好家伙,這車速有點快啊。
第394章 咳咳咳,這誤會有點大啊,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把門修好之后,霍連城倒了茶,和秦晚晚吃了幾塊點心,再才拿著工具出了門。
他想著把工具還給福伯去。
秦晚晚睡了半日,精神頭好了許多。
在院子里閑著也無事,她便隨著霍連城一塊兒出了院子,想著出去走走,當是鍛煉身體也好。
兩人找到福伯的時候,福伯正在清洗自己的衣服,他見霍連城親自將工具送回來,立馬放下手中擰到一半兒的衣服起了身,口中說道:
“哪家姑爺陪小姐回門還做這些的,姑爺有什麼事就緊著下人吩咐,別總自己跑了。”
霍連城將手中的工具遞給福伯,輕笑道:“都是人,哪有什麼上人下人,他們被招進來,手中肯定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能自己做的事情何必麻煩他人。”
這些話,要是換個人來說,秦晚晚肯定會覺得虛偽,可話是霍連城說的,她就覺得倍兒真誠。
是啊,她就雙標了,顏值即正義,誰讓她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呢!
而福伯,又是另外一番心境了。
墨修也是與霍連城一樣,沒什麼架子,待人平和,骨子里認為眾生平等。
這霍連城不僅與墨修長的很像,連脾性都是如此相似。
福伯想著,看來,得盡快查查那件事了。
其實霍連城的脾性和墨修像挺正常的。
畢竟是師徒嘛,除了教霍連城本事,墨修也教過霍連城許多為人處事、做人的道理的。
某些方面,兩人有些相似,倒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福伯又不知道墨修是霍連城的師傅。
福伯接過了霍連城遞過來的工具,然后才說道:“姑爺能說出這些話來,實在讓我心生敬佩,相信夫人在天有靈,知道小姐尋得如此良人,也就安心了。”
“對了,老爺已經回來了,他來問過我小少爺的事情,具體的情況,我都跟老爺說了,你們去找老爺吧,老爺很生氣,這件事他肯定會給小姐一個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