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遠處的和商跟王鶴都盯著那邊。
和商驚詫地說:“原來是這個男人啊。”
王鶴一臉不解地問:“什麼男人?”
和商則是淡淡一笑:“沒什麼,難得啊小丫頭動心動的這麼徹底。”
可那個男人卻讓小丫頭傷心了呢。
王鶴明白了,說起來江盡他也是比較熟悉的人了,雖然在感情上不是人了點,但是在他們警界和軍界都有些極高的聲望,這不僅僅是因為江老爺子的原因。
江老爺子曾經是北部軍區的司令總將。
江盡來到沒人的地方抽了根煙,妖孽的五官帶著幾分倦意,渾身都透露著一副慵懶散漫的氣息。
沈京河跟裴弋找過來。
剛要說話,阿七就提著電腦出現。
他關切地問:“盡爺,都處理好了,是要安排晚上回京城的飛機嗎?”
沈京河忍不住嘀咕一句:“回去這麼早干嘛。”
裴弋仰天長嘆,這孩子真是直率。
江盡抽著煙,吐出一口濃郁的煙霧,讓他整張臉都隱藏在了煙霧下,很不真實。
“明天回。”他最終說。
阿七,沈京河,裴弋都意外地看著他。
阿七不敢多問,作為盡爺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江盡抽完煙后,神色精神了些,腦海里晃過容月卿那張清純到極致的臉,還有那柔軟可人的唇瓣。
他忽然看向沈京河跟裴弋:“是不是像我這樣濫情又骯臟的人就不配擁有純潔的愛。”
沈京河聽到這話仿佛見了鬼了。
裴弋深思了下認真地說:“盡爺,這是你會考慮的問題?”
江盡緩緩勾起唇角,眼里的陰郁黑暗散了幾分,是了,他從來不會考慮這種問題,配不配擁有只能是他說了算。
第44章 容會長,大贏
沈京河跟裴弋都在這時候清楚了江盡的顧慮,某種程度上來說江盡討厭一切單純美好的東西,卻又極其貪戀那種像一張白紙一樣干凈的人。
很顯然容月卿就是江盡想得到又不敢真的去接近的人。
“盡爺,這麼多年了,又有試劑在,或許沒事了。”沈京河弱弱地說。
江盡煩躁地抓了把自己濃密的黑發,極其自嘲地開口:“或許?要是我真的有一天沒忍住呢?”
沈京河沉默了,裴弋微微嘆了口氣,這種事還真不好說。
而高級會場這邊,容月卿冷漠平靜地看著一桌子的人,她手里的籌碼已經擺滿了桌子。
容悠怡怒不可遏地盯著容月卿,她怎麼都沒想到今天會這麼丟臉,更沒想到容月卿居然會賭石,她輸了近四個億給那個賤人。
眾人神色都很難看,因為他們跟容悠怡一樣,今晚都是徹頭徹底的輸家,一開始他們本來不打算上桌參與。
但是容月卿一開始就輸了三局,讓他們看到了能贏回來的希望,江盡的錢誰不想贏。
可是他們一上桌,容月卿就開始贏,而且容悠怡那個蠢貨居然越賭越大。
容止行盡量維持著自己臉上的面部表情,今晚輸出去的錢都是容家用來收玉以及招攬一些有實力的賭石師的。
他這個流落在外的妹妹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容月卿對上容家兄妹想撕了自己的目光,嘴邊帶著幾分冷笑:“還繼續嗎?”
一副我都可以,你們隨意的樣子,像極了江盡。
桌上的人立馬退出,態度堅決,并表示我們又不是傻逼白送錢。
容悠怡扯著嘴角笑,虛偽又憤怒:“姐姐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賭石?”
她記得母親在那個女人和她女兒到了南城后還派人監視了一段時間,每年時不時的都找人去盯著,容月卿這個賤人是怎麼學的賭石。
容止行倒是不好奇這個,他更想把容月卿直接帶回去,有了這麼個免費的賭石師,他們容家產業和地位都能上升一大截。
容月卿很清楚這兩兄妹的想法,她雙手抱胸,姿態冷傲:“無可奉告。”
容悠怡裝出來的表情快要維持不下去了,她想現在立刻馬上就撕了這個賤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人來到容月卿身邊。
正是高秘書:“容會長,零號原石即將切割,許先生說讓您過去。”
態度尊重,語氣恭敬。
高秘書是什麼人,在座的都清楚。
容止行皺眉問高秘書:“高先生,你剛才叫我妹妹什麼?”
“你妹妹?”高秘書疑惑地看著他,誰是他妹妹。
容悠怡暗自咬著唇瓣,眸中滿是怒氣。
容止行立馬笑著說:“容月卿是我妹妹,她是容家人。”
高秘書驚訝,然后看了眼表情微冷的容月卿,見她不說話,于是解釋道:“容會長,她是我們協會一區的會長。”
眾人震驚,立馬明白過來,一開始的時候盡爺為什麼這麼放心的讓一個女人去挑原石,就因為她本來就是會長。
然后眾人又憤怒地看著賭桌上的三位賭石師,都是圈內人,一個會長別說他們不認識。
三位賭石師一臉鎮定,并不表態,非常的有職業操守。
容止行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看向容月卿的目光就更加熾熱了:“卿卿你怎麼不早說呢,要是早說我們怎麼會讓你們母女無依無靠的待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