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盡的神情看起來非常不耐煩,他身后站著的幾個人臉色都一致的非常怪異,像是擔心江盡現在的狀態。
冷漠的少年聽到她們的話,忽然勾唇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眼角帶著十足的戾氣:“喜歡玩這種是吧。”
朱玉琪不明所以并無比懼怕的看著江盡,像極了剛才的容月卿:“盡爺,對不起,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在這,要是知道我們肯定不會……”
江盡煩躁地踢了下地上的畫架,語氣果斷冷酷:“帶走,陪她們好好玩玩。”
現在門口的沈京河和裴弋知道這位爺是真的來了脾氣,壓都壓不住的那種,誰讓這群人好死不死地非撞在這種時候。
只能說又倒霉又活該。
沈京河撩撥了下額前的紅火色碎發,一頭耀眼的紅發在光線下格外吸引人:“走吧幾位。”
朱玉琪和她的同伙連連后退,不可置信地看著江盡:“盡爺,你說過不動女人的?”
沈京河走過去,笑得一臉戲謔:“嘖,盡爺說過話只需要你們認真記下就可以了,沒看到咱們盡爺心情不好,不想更慘就趕緊走。”
沈京河將朱玉琪抓住,丟給身后的兄弟,示意他們趕緊帶走。
容月卿緊緊地捂住衣服,一張小臉滿是淚水和委屈,濕紅的眼眸緊張地害怕的看著一臉不爽,按捺著脾氣的少年。
這一次的江盡跟她上次見到的江盡完全判若兩人,如果說上次的出現在巷子里的少年是從光里走來,那這次的少年則是從黑暗而來的惡魔。
容月卿眼里的害怕和畏懼一分不少的落在江盡黑色的眸子里,他眼底蔓延著想要破壞一切的暴躁因子,特別是看到小姑娘這一副弱小害怕,臉上帶著純潔的樣子。
真是想親手弄臟她。
江盡黑濃暗郁的眼陷入沉寂,朝地上跪坐著的脆弱少女走過去,在她面前半蹲下,一只好看白皙的手拿起地上的刀:“喜歡玩刀啊,要不我教你怎麼玩?”
容月卿有些呆愣住,雙眸眨了下看著陷入莫名平靜中的江盡。
江盡嘴角微微上揚,像極了一匹兇狠的狼,他將手里的刀遞給她,看著她越來越害怕,心里忽然生出極大的滿足感。
沈京河和裴弋緊張地看著這一幕,特別是江盡手里拿的是刀。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想著要是江盡要是沒忍住要動手,他們就立馬沖過去搶刀,絕不能讓江盡栽在這。
江盡此刻卻突然變得極其有耐心,像高端的狩獵者對待獵物一樣,他的手隨意的拿著刀在修長的指尖把玩。
眼角滲出一點點的冷意:“怕我。”
容月卿確實害怕這樣的江盡,全身都籠罩著暴力因子,眼睛里都是極大的破壞欲,但是想到了什麼,艱難地搖頭否認:“不是…”
江盡瞬間收斂所有情緒,并沒有碰她,一邊站起來一邊沒收了刀:“小姑娘玩什麼刀,沒收了。”
說完就帶著她的刀和他的兄弟們離開,容月卿在地上坐了很久,久到外面的黃昏臨近,才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一雙細長的腿又麻又痛。
她走到外面,看著空蕩蕩的樓道,許多教室都開著門。
她并不知道江盡會怎麼對待朱玉琪她們,但是卻莫名的有了一點點報復的快感。
容月卿看著樓道盡頭的一間教室,那是唯一一間不是玻璃墻的教室,她忍不住的走向那間教室。
似乎江盡就是從這里出來的。
她試著推了下門,發現并沒有鎖,就推門進去了。
容月卿震撼地看著這個教室,滿地都是寫滿字的宣紙,放了一張兩米多長的書桌,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
她想起剛才江盡靠近時,聞到的一股特殊的墨味,原來真的是湊巧啊。
容月卿撿起地上的宣紙,上面的字跡跟它主人一樣鋒芒畢露,張狂肆意。
人人都說江盡不學無術,卻不知道江盡的書法也是極好,這筆力起碼也有好幾年了。
容月卿還發現這里的宣紙上面的字跡都不同,有行書,有草書,有楷書,江盡為什麼要寫這麼多呢。
她剛要走,一陣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卷起桌子上的一小張筏紙落在容月卿腳下。
容月卿將紙條撿起來,上面寫著“莫忘少年凌云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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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字感言
本來這篇前世文我是構思兩千多字的,結果一寫就是四千多字,寫完也不舍得刪,卿卿和盡爺的前世篇章還有,每隔十萬字放一章,不為別的,我愛寫。
然后就是十萬字了,對于我這樣的新人來說還是意義重大的,同時也非常感謝我的編輯能選擇我和我的文,讓我有機會把這本書寫出來與你們見面。
也希望你們能喜歡,我知道我也許在思路和劇情上有些許不足,誠摯的希望你們能糾正幫我修改。
小聲提一句,喜歡我的都是人間小可愛。
另外就是關于更新,我因為同時在寫兩本書,所以更新最多保持每天兩更,另外那本也是兩更,只是不是在這邊更新,當然也有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