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是穿上江盡的衣服戴上江盡的帽子,一身輕便的衣服出了門。
她攔了一輛車,報了一個地址后,車子就快速駛離了。
旅途中,許殊打了來一個電話。
“卿卿,你今天就要走了?”
“嗯,許先生怎麼了?”
“我還說單獨想請你吃個飯,聽說D國的一個景點很出名,想著跟你一起去玩。”
“那抱歉了,我得回了,要是許先生很缺人一起去玩,可以約隨小姐。”
容月卿一步步引誘,然后說:“比起我,隨小姐更適合,許先生覺得呢?”
許殊拿著手機的手微緊,雖然他也留意過隨秋月,可是他還是想跟容月卿再試試。
聽到容月卿委婉的話,他也無話可說了。
“好,我知道了。”
容月卿掛了電話,目光落在外面的風景上。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個比較偏僻建筑物密集的地方。
這里的小樓都比較矮,又非常密集,一看就是經典的平民窟。
容月卿下車后,壓低帽檐朝里面走。
周圍的人看著這麼一個干凈年幼的女孩子進來,都投過去好奇的目光。
特別是一些小孩子,更是大膽的湊過去。
容月卿神色平靜,也不害怕。
她七拐八拐之后,看著手機里的定位結束。
她來到一個破舊的小樓前。
容月卿看了眼周圍,然后直接踏了進去。
小樓里墻壁斑駁,樓道昏暗,空氣潮濕。
她來到三樓,敲響一扇門。
然后房門打開,容月卿走了進去。
給她開門的是一個近三十歲的男人,身形中等偏瘦,一米八九的身高,站在房子里顯得這個房子很小。
男人膚色是古銅色,五官成熟英俊,看起來像混血。
“容丫頭,好久不見。”他是容月卿的師父,厲言良。
容月卿看著他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非常開心的撲進男人懷里:“言浪子,三年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厲言良任由著她抱著自己,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我可是你師父,你竟然咒我死。”
“誰讓你三年都沒有消息。”容月卿語氣帶了幾分撒嬌,很不滿。
厲言良只能哈哈笑,寵溺地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不是沒辦法嗎,三洲出事了,我只有先把那邊的事都處理完了才能回來,怎麼我不在有人欺負你了?”
容月卿放開他,一張精致秀氣的臉讓人忍不住疼惜:“沒有,我可是你教出來的,誰能欺負我。”
“也是,我徒弟又聰明實力又強,誰能欺負得了你啊。”厲言良立馬露出安心的笑。
容月卿眨巴著眼睛問:“言浪子,那你會跟我回京城嗎?”
“不會,我說過永遠不踏足京城。”厲言良毫不猶豫地說。
容月卿微微嘆氣,然后道:“那你找到那個人了嗎?”
那個人是厲言良的妹妹。
“沒有,不過我會繼續找的,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她。”厲言良搖頭,神色帶了幾分憂傷。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厲言良就讓容月卿離開了。
走的時候容月卿不放心地問:“言浪子,你下個地方會去哪里?”
“不知道,不過我會找遍全世界。”厲言良堅定地說。
容月卿知道這是她師父的執念,當年她剛南城時,就意外救下了才21歲的厲良言,然后厲良言為了報答她自愿留在南城三年教她練武。
她的身手都來自于她師父,三洲武道盟少主厲言良。
離開這里后,容月卿打車直奔機場。
中午12點的飛機準時出發。
下午五點多容月卿終于回到了京城。
她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金叔已經等在外面了。
金一看到容月卿就迎了過去:“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容月卿把行李遞給金叔就問:“家里沒什麼事吧?”
金叔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然后笑著說:“能有什麼事,都好著呢。”
容月卿上了車,目光敏銳:“金叔,我媽不讓你說你就不說,誰給你開工資。”
金叔發動車子,面色一頓,頗為無奈地說:“夫人說不讓你擔心。”
“我不知道才是更擔心。”容月卿沒有再問他,而是打了個私密號碼出去,“我不是讓你盯著我家,出事了不匯報,你這個月工資沒了。”
牧城:“不是啊,老板,我天天蹲在你家外面,真沒發生什麼事啊。”
容月卿臉色微冷:“我媽外出過?”
“對啊,天天出去,不過有一天我沒跟,因為阿玉那里出事了,我就先去解決了。”牧城趕緊解釋。
容月卿掛了電話,看著金叔問:“我媽是不是遇到了容家人?”
第54章 回京城,秦母的病
金叔開著車,神色猶豫,然后放棄掙扎:“前天我送夫人去國商大廈逛街,是陳姨陪著夫人上去的,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夫人跟陳姨臉色都不太好,我問了也沒問出什麼。”
金叔一邊開著車一邊透過后視鏡觀察容小姐的臉色,見她表情有點冷,硬著頭皮繼續說:“這兩天夫人的臉色也有些病色,陳姨熬藥的計量也加大了。”
容月卿眼瞼微沉,冷色掠過眼眸,能影響秦舒慧的人除了容家還能有誰,容家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安分。
她真是太給他們臉了。
見坐在后面的容小姐沒再開口,但是明顯發現容小姐身上的氣場變得很冷,這是動怒了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