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悠怡內心冷笑,沒有開口,默不作聲地想著容月卿能做什麼。
陳姨哪里見得有人這麼說她家小姐,立馬怒不可遏起來:“容大小姐,人的一張嘴不是用來吐垃圾的,我家小姐的錢來的干干凈凈,不像你們容家錢都是不干不凈。”
容晚妍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個下人居然敢這麼說她,她揚起手就要扇過去。
容月卿眸色冷厲,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捏住她的手腕,嘴邊勾著幾分冷酷:“手不要了?”
容晚妍表情立馬變得扭曲痛苦起來,她的手腕就快要被捏碎一樣:“放開我,你個小賤人,你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容月卿臉上沒了清純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殘忍恐怖的惡魔,她盯著容晚妍,五指用力。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啊!”容晚妍慘叫出聲,整條藍白色的走廊充斥著慘叫聲,她臉色瞬間蒼白,痛得眼淚都像不要錢一樣流出來。
一些護士醫生出來查看,引來不少病患,他們看到這一幕誰都沒有站出來,在京城多的是各大家族的爭斗戲碼。
容悠怡瞳孔微縮,猛然看著仿佛來自地獄的容月卿,她居然這麼肆無忌憚的捏斷了容晚妍的手。
容月卿像丟垃圾一樣把人丟開,目光落在表情驚悚的容悠怡身上。
她勾著嘴角,笑容邪惡:“你說你們現在拿什麼跟我斗呢。”
容悠怡突然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窒息感,立馬后退了幾步,慌亂的把容晚妍扶起來:“晚妍姐,我帶你去找醫生。”
容晚妍已經痛都說不出話了,只能由著容悠怡將她扶走。
今天的痛她會記一輩子,她一定要讓容月卿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陳姨見她們離開了,目光發悚的看著容小姐,剛才的容小姐很可怕啊。
容月卿把手放在衣兜里,對陳姨說:“我去一下廁所,你在這守著。”
“好好好。”陳姨愣了下立馬連連說了好幾個好。
容月卿滿頭長發披散在身后,背影冷傲孤寂。
她來到廁所,仔細洗著自己的手,冰冷的水流冰在手指上,眼眸里的冷色漸漸散開。
快了,容家人很快就再也不會再在自己面前出現了,他們都該好好下地獄去懺悔。
清亮的鏡面倒映出容月卿身上兩種氣質,那是黑暗和光明在互相交織,最后都歸于沉寂。
秦舒慧檢查完了,容月卿坐在一邊聽著醫生的檢查結果。
江醫生手里拿著檢查報告遞給她:“秦夫人的病還是很穩定的,最近可能是受了寒,有些體熱,不過還是要注意自身的情緒調節,秦夫人的郁結之癥有些加重了。”
容月卿安安靜靜地聽完,知道秦舒慧沒事也就放了心。
“我媽這兩天是有些心情不好,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江醫生點點頭,給秦舒慧開了些藥。
容月卿帶著秦舒慧去樓下取藥。
“媽,來京城你是不是很不開心啊?”容月卿盡量放柔語氣,問出了這個問題。
陳姨去排隊拿藥了。
秦舒慧聽到自家女兒的問題,溫婉的五官晃過一抹復雜,然后才笑著說:“沒有,京城很好,比南城好多了,這里什麼都有又大,人也多。”
“可是你不開心。”容月卿長長的睫毛輕顫,其實她有想過就讓秦舒慧留在南城,可是秦舒慧堅持說要跟過來。
秦舒慧看著早熟懂事的女兒,眼眸泛起一點淚光:“傻孩子,你開心我就開心,媽只想你好好的。”
容月卿沒有再說話了,她就不信了,她改變了那麼多的命運,還救不了自己的母親。
她露出幾分笑容,陳姨拿完藥后,三個人一起出了醫院。
二樓上面。
容悠怡跟她母親站在一起。
葉真真看著她們幸福的身影,美貌的臉上劃過一絲陰冷。
“媽,小書肯定是被容月卿打的,還有上次在D國也是。”容悠怡恨恨地告狀。
葉真真四十多歲,一張臉保養的極好,一根皺紋都沒有,周身氣質高貴雍容。
“她們還真的回來了,容月卿那個小丫頭片子哪來的能力居然能把你們打成這樣。”她一邊說,臉色陰暗了些,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被打了,她心情怎麼可能好。
還是被一個她根本看不上眼的小丫頭片子。
“我怎麼知道,止行哥哥也被打了,還有晚妍姐,難道真的要讓她們回容家嗎?”容悠怡有些煩躁,精致的臉上一片陰沉。
自從上次容行止知道容月卿是賭石協會的會長了后,就跟大伯說了這個事,大伯居然說想盡辦法讓容月卿回容家。
她粉拳緊握,自己努力了這麼久也才得到大伯的一點重視,而容月卿離開那麼多年,甚至都還沒跟大伯見過面就直接被大伯記上了。
葉真真當然不希望她們回容家,她對容悠怡嚴厲地說:“悠怡,你也是容家女,你自認為你比那個常年待在偏遠城市里的小丫頭弱嗎,你把發揮你的作用讓你大伯看到你才是容家的未來,沒有容月卿只會更好。”
第64章 不愿意干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