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眸色潤著水霧,茶蘼多姿:“這怎麼要啊,你別亂來。”
她白皙的腿上有條紅色的血痕,一路流在地上,看起來驚心動魄。
江盡喘了口氣,握著她的手心狠了狠:“速戰速決。”
容月卿揪著身上的浴袍,沒拒絕。
浴室滿墻的水霧化不開,兩個人朦朧的身影挨在一起,男人的喘息聲明顯,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最后那一聲格外性感邪魅。
容月卿顫著睫毛,江盡放開了她拿過蓬頭給她清洗著手。
最后容月卿先出來,在外面換上江盡準備好的衣服。
她打量著這個房間,黑白簡約風,大落地窗,從這里可以看到整個山林,只是寂靜的可怕,沒什麼聲音。
過了幾分鐘江盡走出來,穿著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露著胸腹,半干的頭發帶著水。
室內溫度還算高,并沒有什麼影響。
江盡走過去,攬著她的肩往外面走。
這棟建筑物一共五層,他一邊帶著容月卿往樓上走一邊解釋今晚的事:“是零陵,我知道他們會動手,不知道他們動靜會那麼大。”
容月卿挨著他,覺得他身上哪里都是骨頭,好硬,靠著不舒服:“只是因為針對你還是為了別的?”
“既是針對我,也是為了江沈兩家在京城的軍部勢力。”江盡的聲音隨著樓道上的燈光亮起而清晰,音控燈。
容月卿又想到了還在M國的沈京河跟歲千千:“軍部勢力能這麼輕易試探到?”
這是華國的京城,軍部是華國的剛需,保密級別自然是最高的,零陵再厲害到底是不屬于任何國家,甚至是被各個國家所不能容的存在。
今夜這麼明目張膽,只是為了試探江沈兩家的軍部勢力,到底有些癡人說夢。
“肯定沒那麼容易,這只是第一步,今夜的賽車比賽是我組織的,事情也是在我這出的,責任肯定也是我來承擔。”江盡幽幽地說,眼底滾動著詭暗。
容月卿聽懂了,零陵要江盡出事,更要那些大少爺出事,這樣一來江家,沈家保護不力,江盡擔責,軍部的勢力自然需要變動,
他們來到頂樓,容月卿看到這一層的天花板都是透明的玻璃,但好像又不是。
她收回目光就問:“你會坐以待斃嗎?”
江盡拉著她坐在中間的沙發椅上,拿起旁邊的控制面板:“我不會,江家也不會,沈家更不會。”
容月卿看著他手里的控制面板亮起來,江盡調試著不同的模式,這一層的燈光暗了下來。
想想也是,江盡什麼性格,絕不忍耐,囂張到極致的人又怎麼可能處于被動。
她只是想不明白,零陵這麼做的原因。
她這麼想了也這麼問了。
江盡修長的手指在面板上劃了幾下,只見頭頂的透明天花板細微的變了下,下一秒容月卿就看到了頭頂的燦爛星河。
她仰著頭,一臉震驚地看著一幕,因為她看到的星星密集布滿夜空,一顆顆的很大,閃著明亮的光仿佛近在咫尺。
“零陵為什麼這麼做,自然是受人指示,老狐貍藏的太深,不容易抓。”江盡偏頭看著身邊人露出的驚艷表情,半闔著眸語氣漫不經心。
容月卿被這清晰的夜景給驚呆了,聽到他的話半響才回神,對上他的眼睛:“直接對大家族出手,對方顯然不單單是只老狐貍還是只大狐貍。”
江盡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眼神示意她過來。
容月卿以為他要告訴自己什麼秘密,就乖乖地湊過去,雙腿跪在沙發上剛靠近。
某人腳一動,容月卿立馬身形不穩撲向江盡的懷里。
江盡伸手攬住她,抱了個滿懷兩個人倒在沙發上:“腿軟了?想抱我?這麼主動。”
說話帶著笑,肆意妄為,流氓樣子。
容月卿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坐在他身上,不注意把他浴袍扯開了些,白晃晃的胸膛迷著她眼,她微微瞇眼才清醒對上江盡似笑非笑的目光。
“你撩吧,反正你到時候忍不住了又奈何不了我。”她害羞歸害羞,男色在前她咽著口水不知所謂。
江盡頭枕著沙發靠墊上,手撫摸在她露出來的腿上,氣息黏欲撩人:“夫人說的對,我們玩點別的。”
容月卿聽到他的話全身都像是被抽離了力氣,軟了下來,她有點不敢再看江盡的眼睛,自暴自棄地趴下枕在他身上。
“那隨你吧,別太過分。”她手按在他心口處,男人的肌膚摸起來手感不錯,就是有點硬。
江盡本來就沒打算要做什麼,就是過過嘴癮,現在人都送到嘴邊了,不吃他就不是江盡了。
他手從浴袍里伸進去,觸及到的都是讓他控制不住的柔軟,他總是為之瘋狂。
第166章 前往九龍港
兩人衣服都半掛著,浪漫的星空頂下,清夢壓星河,誰與誰休,白流滾燙,灑了一地的熱灼。
江盡腰上系著黑色腰帶,雪色的皮膚上點落著幾點紅,撩人的眼角凝著幾分冷欲,姿態慵懶,手指拉上容月卿掉落在臂彎的浴袍。
容月卿微微仰頭,目光恍惚地看著上面的星空,手上和胸口都覆著這難以啟齒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