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藏在兜里的手微握,她的江盡以后只要她來寵著就可以了。
幾個人一路從離東街逛到坎西街,而這邊的建筑風格跟離東街的完全不一樣,離東偏中古風,而這邊就是民國風。
“這位小姐,算個命怎麼樣。”
就在容月卿路過一個盲人攤子的時候,被一個清蒼有力的聲音喊住。
四個人同時看向出聲的人。
戴著黑色盲人眼鏡的小少年一身黑色的道袍,旁邊立著一個幡旗,寫著測吉算兇,緣定三生。
沈京河看到緣定三生幾個字立馬坐過去:“給我算算。”
小道士戴著黑色的眼鏡,旁人看不到他的眼色,就聽他聲音說:“我算一卦可是泄露天機的事,這事講求緣分,我跟你無緣只跟那位小姐有緣。”
沈京河帥氣地臉龐呈現出幾分不可思議,然后強硬地說:“緣分,一萬算不算?”
小道士堅定地搖頭。
“三萬。”沈京河就不信了。
小道士又搖了搖頭。
“五萬。”沈京河很有耐心地繼續加價。
小道士平靜地嘴角幾不可察地抽了抽,然后搖頭。
沈京河冷笑:“十萬。”
小道士沉默了,幾秒后語氣好的不得了地說:“先生,我們簡直有大緣分,你想算什麼?”
歲千千覺得沈京河就是個傻子,花十萬算一卦。
沈京河滿意了,直接說:“看到她了嗎,我要算我跟她是不是金玉良緣?”
一邊抬了抬下巴指向歲千千,一邊拿出一張卡笑瞇瞇地開口:“算的好,再加十萬。”
容月卿無語地看著沈二河,別人姻緣靠緣,他的姻緣靠充錢。
小道士笑得合不攏嘴角,眼鏡后的眼睛盯著沈京河手指壓著的銀行卡神秘莫測地說:“我觀先生面相是個有福氣的,特別是那位小姐有著非同一般的旺夫命,兩位在一起必定是金玉良緣。”
沈京河嘴角揚起,笑容滿面地劃了銀行卡:“說得好,這位大師算的好啊,給我個名片,我幫大師做做推廣。”
小道士站起來,掏出自己的蘋果13,打開了微信:“加微信就好了,有事老板盡管找我,本人不止會算命,還會趨吉避兇。”
沈京河笑著把道士的微信名片轉發到大情種群里,又加了一句話。
“本人親測,算的很準。”
裴弋: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信這個啊。
李臨安:就是。
傅斯允:就是。
其他人:就是。
下一秒,沈京河收到了裴弋的私信:真的準?
沈京河內心直翻白眼:不準不要錢。
李臨安私信:算姻緣嗎?
傅斯允私信:我就是看看到底準不準,不準腿給他打斷。
其他人私信:想算姻緣凸(>皿<)凸
小道士直勾勾地看著容月卿。
容月卿勾了勾嘴角:“不算。”
“唉唉唉,小姐,我們很有緣啊,不要錢!”小道士從小攤位里出來,來到容月卿面前苦口婆心地說。
“都是騙人的,不信。”容月卿就要走。
小道士頓時一慌,攔住她,用手機打了兩個字給她看“重生。”
容月卿看著那兩個字眼眸一瞬間凝住,臉色變化莫測。
小道士見她終于感興趣了,就開始說:“我在這都等了你三天了,不聊聊?”
容月卿沉著眸:“聊。”
他們找了附近的一個茶樓。
沈京河跟歲千千跟著他們。
“那小道士怎麼奇奇怪怪的,還非要給卿卿算命?”歲千千對旁邊的沈京河說。
沈京河也是一臉不解:“看起來這小道士不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可能真的有什麼事要說吧。”
道士開了兩個茶間,讓沈京河,歲千千,北十去旁邊的茶間等。
北十第一個不同意:“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少夫人怎麼能跟你單獨相處。”
容月卿掃了他一眼:“你們去旁邊等我,沒事的。”
說著,她跟那個小道士進了茶間,然后關上了門。
北十看著門被關上,茫然地看著沈京河:“這,這要是盡爺知道了,這小道士還有命活嗎?”
沈京河白了他一眼,帶著歲千千進了一邊的茶間:“把盡爺當什麼了,又不是大醋缸子,這種事他會理解的。”
而這邊的茶間。
小道士極其享受的給雙方都倒了一杯茶:“這可是大紅袍名品,雖然缺點茶韻但還是可以喝的。”
容月卿沒喝,看著小道士裝瞎的形象:“我不挑,開門見山地說吧,我趕時間。”
小道士坐好,一副醞釀情緒的樣子就開始說:“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怪,前所未有,可我們察覺到了。”
容月卿抓到關鍵信息:“你們?”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來自三洲境的成道道觀,一開始是我師傅發現的,但他不能離開三洲境,就派我出來找你。”小道士就解釋說。
容月卿抓著茶杯,像是感覺不到茶杯的溫度,她眸子閃過幾分深思:“就你們知道?”
小道士掃了眼她的手,干笑了下:“應該就我們吧,能察覺到生命法則異樣的應該就我們道觀。”
容月卿眸色暗沉了些,生命法則是什麼?
“我知道有些事你理解不了,也不用去理解,你重生而來的事也不是壞事,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話。”小道士忽然語氣嚴肅起來。
容月卿對他的話半信半疑,臉上表情還算平靜:“什麼話?”